个问题,我母亲在哪?」
金成峰却笑道:「这可是重头戏,老夫才不想一开始就告诉你,若你能打败
老夫,再问这个问题吧。」
墨天痕不料他竟作此回答,急怒道:「老匹夫!你是想言而无信吗?」
金成峰不屑道:「老夫纵横商场三十年,没诚信,怎么立足?说会答你,就
会答你,这个问题,你不妨换一个。」
墨天痕不通道:「我凭什么信你?若你一直说‘这个问题不想回答’,岂不
可以全部塞搪过去?」
金成峰失笑道:「即便老夫全部塞搪,你又能如何?快点问吧,老夫还等着
看第二场呢!」
「你!」
墨天痕一时语窒,他身陷囹圄,左右也无他法可行,只得受人摆布,于是微
一思考,咬牙道:「好,告诉我,你为何要指使人抓我母亲?」
他这一问,却有两个要点,字面上时要问出金成峰掳走母亲之原委,再来,
则是想确认,墨家灭门惨桉,是否就是金成峰所指使!不料金成峰并不入彀,一
脸轻松的道:「抓她?当然是为了玩她啊!你问完了吧?小魏,你们两个去吧!」
墨天痕并未问出所需答桉,反而得知母亲在此处竟遭到与梦颖、紫薰二女在
快活林时相彷的惨痛经历,更被他目中无人的轻挑话语所引,顿时恶胆怒意狂升
,凄吼一声,至阳正气冲霄,化作漫天肃杀血氛,毫无留手的向金成峰攻去,正
是虎胆剑最强攻杀之招——血冲天!金成峰稳坐龙椅之上,笑看狂怒少年决杀之
招,竟似全然无忧。
墨天痕见他不闪不避,毫不在意,心中更恼,功体再催三分,意在一举诛敌!然而招至半途,忽见儒文飞闪,墨字如幕,挡在金成峰身前!血怒墨剑与之一
触,劲力竟被卸去七成!随后,判官铁笔笔尖轻点,与墨剑尖锋锋芒相对,劲力
反吐,墨天痕顿时手臂剧震,无力为继,只得撤剑而退。
刚退出两步,墨天痕只觉背后竟有墙壁阻挡,回头一看,竟是与之前相同的
儒文墨幕!未及诧异,漫天流动的儒文之间,一道曼妙身影驾剑而来,直取他眉
心要害!墨天痕腰胯一旋,翻身闪过,却见金成峰座前,铁笔判生·魏讽持笔划
招,生死有簿·秦有书开卷自凝,强行挡关!「第二阵,金玉卷侣,请教少侠高
招!」
金成峰面不改色,仍是得意道:「魏金卫,秦金卫,说起来,你们以前还是
同门呢。」
魏讽知他是在提点自己,不可因昔日身份而心软留情,只是默然不语。
墨天痕却道:「你们果真是儒门中人,为何要帮这老匹夫害我墨家!」
秦有书长剑一挥,道:「莫要血口喷人,墨家之事,与我夫妻何干?况且我
们夫妻早已不是儒门中人,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墨天痕见多说无益,只得举剑问道:「第二阵,是你们二人齐上吗?」
魏讽平静道:「然也。」
随即铁笔飞转,内元骤提,杀招已出!秦有书铁剑相继,联袂而击,所施竟
是——儒门绝式:言起枯竹、生死有序!墨天痕见熟悉招式,却用在护卫奸诈恶
商,不禁慨然愤懑,亦出正气军式,「斩立决」
正面相迎!刹那间,文武相撼,剑笔飞走,三人过招一瞬,但见墨天痕胸口
、小臂接连中招,鲜血沁出!金玉卷侣一招树功,却并不为继。
魏讽劝道:「你并无大节需守,不过一时争强斗狠,何必不惜性命?」
他毕竟修儒出身,即便已不在门中,仍不愿对同门后生辣手逼杀,想先以「
忠义气节」,劝说墨天痕此处并无需付生死之气节,不要一味斗武,枉送性命。
墨天痕却强硬回道:「灭门之恨,丧亲至痛,岂能轻易罢休?你们助纣为虐
,滋恶抑善,何谈大节无亏?」
秦有书看出丈夫心中想法,亦劝解道:「你既无证据,何必一心求战,自讨
苦吃?」
墨天痕昂首道:「证据,便是我在此寻到母亲!证据,便是他亲承抓走我母
亲!你们身为此间护卫,对主人恶行,只会包庇顺从,又有何资格,与我谈生死
气节!」
魏讽身为绝金四护之首,自然对庄中见不得人的生意有所了解,知晓金成峰
常会买卖女子,淫辱作乐。
但他身为下属,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只得选择视而不见,听墨天痕如此怒
吼,知道定是这上司做了天怒人怨之事,引的人子前来寻仇,心中不禁纠结万分
,自己手中的判古讽今,能否真正铁笔判生,讽奸罚恶?正犹豫间,墨天痕已再
出一剑,正是墨狂八舞——剑啸万里云!漫天剑意,携缭绕云雾而来,亦真亦幻
,虚实难分!秦有书挺身挡招,手中「契阔丹书」
灿然开卷,字字玑珠,一展儒门绝式——「金书如玉」!墨家千年秘传一会
儒家名招,但见百字拦剑,云开雾弭,剑啸万里云招散半式,但仍有半式剑招,
踏幻似真,飞越金书玉律,袭向秦有书!爱妻陷危,不由多想,但见魏讽及时出
手,判古讽今翛然电出,一式「飞文染翰」
破幻窥真,疾点墨武春秋!墨天痕不料魏讽半路杀出,招老难变,墨剑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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