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玉立马僵住,瞪大了眼惊惧地看向纪元洲。
纪元洲顿了顿,伸手够到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眼时间,凑到她耳边用气音小声道:“没事,零点快到了,我爸起来放炮迎接新年呢……”
纪老院长挺注重这些习俗,虽然城市禁止燃放烟花炮竹,但他依然每年买来环保的电子鞭炮,按照传统习惯,零点数着秒去放。
俞玉屏息凝神,那严阵以待的紧张模样,逗得纪元洲好笑不已,突然起了坏心,狠狠一动,俞玉猝不及防,一声惊呼就破口而出。
俞玉恼怒地瞪向他,纪元洲笑得得意又狡黠,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
客厅里走来走去的脚步声突然停在了他们卧室门口,吓得两人都不敢乱动,做贼似的等着外面人走开。
隔壁的门被拉开,纪妈妈的刻意压低了的声音隐隐传来:“干什么呢,放完炮赶紧回来睡觉!”
纪老院长说了什么,俞玉没有听清,倒是纪妈妈没好气地骂了两句,听得她面红耳赤。
“年轻人精力旺盛,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没眼见,不懂什么叫装聋作哑吗!”
门口的人终于走开了,脚步颇有些凌乱,简直比他们受到的惊吓还大。
紧接着,十二点还没到,外头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纪老院长匆匆放完,就匆匆回了房间,还很刻意地将关门声放大,示意他们回屋睡下了,让两人随意。
纪元洲笑了笑,小声嘚瑟:“老头子还挺羞涩……看吧,我就说,我爸妈开心着呢。”
俞玉:“……”
纪元洲这下再无后顾之忧,动作也愈发肆无忌惮,零点的钟声敲响,外头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响起,巨大的烟花轰然炸开,映衬得天空瞬间一亮。
俞玉借着这转瞬而逝的光,看清了纪元洲的双眼。那双清冷孤傲的眸子,燃了火般灼灼明亮,却又像浸了水一样,温柔简直要溢满流出。
俞玉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细白的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尽可能地展开自己,由着他侵占自己的最深处。
纪元洲粗重的喘息性感又撩人,轻笑着叹道:“新的一年到了,我们也从去年做到今年,这个兆头很好……寓意着未来长长久久,咱们俩鱼水之欢不断!”
俞玉:“……”
神他妈好兆头!
俞玉刚刚软下来的心,又蹭蹭硬了起来,恨得抬起头,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纪元洲不以为意,将她顺势托起,抱着她坐在自己怀中。
“宝贝儿,新年快乐……”
俞玉回应的,是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娇吟。
终于还是被折腾得忍不住,身心都被纪元洲牢牢掌控,再也没有心思去顾及外界的一切。
都说久旱逢甘霖,这他妈直接发成了洪涝,简直比春晚的时间还长,气得俞玉差点大年初一就挠他满脸血。
第二天自然起不来,等俞玉醒来,纪家老两口早就出了门,体贴地留了字条,说明要回老家看望爷爷奶奶,冰箱里有包好的饺子,让他们自己煮了吃。
俞玉松了口气,满心羞愧的同时,愤恨地想把死小鸡给拔毛蜕皮。
纪元洲也知道自己有点过火,强自做出若无其事的姿态,淡淡地道:“起来吗,我去煮水饺,吃完我送你回家。”
俞玉一听更加火大,这是吃干抹净就撵她走?
纪元洲一看她的表情,瞬间哭笑不得:“怎么,你不想回家看看父母?虽然年夜饭没赶上,初一回去也是团圆。”
俞玉愣了愣,惊喜地问:“你送我回家?”
纪元洲笑起来:“怎么,乐不思蜀?”
俞玉瞬间腰不酸腿不疼了,扑通一声蹦下床,光着身子呢就要往洗手间冲。
纪元洲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抓在怀里,笑着道:“急什么,红包不要了?”
俞玉惊喜地抢过红包:“给我的?”
纪元洲见她小财迷的模样,不由笑着哼了哼:“我给的,还有爸爸妈妈给你的压岁钱。”
穷逼俞玉瞬间眉开眼笑,昨晚种种让她愤恨的细节仿佛瞬间遗忘,数了数钱,兴高采烈地亲了他一口,就屁颠屁颠地跑去洗漱了。
两人匆匆煮了水饺,吃饱喝足后,就出发了。
高速路上堵得一塌糊涂,两人赶到地方,天色都暗了下来。
俞家两口子早就得知俞玉过年不回来,没想到竟然还能见到闺女,惊喜地将人拉进屋,忙不迭端吃端喝。
暖气十足的客厅,熟悉至极的环境,都让俞玉彻底放松下来,脱掉羽绒服,扒拉开厚厚的围巾,笑着道:“现在还不饿,爸妈,你们给我的压岁钱呢?”
俞妈妈眼尖地看到女儿露出的嫩白脖子上,那艳红的一块,缓缓、缓缓眯起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下雨天,夜里值班急诊,缝了四个外伤,其中三个是骑车出了事故
小可爱们要注意,雨天小心,主动避让一切车辆!真的,职业病让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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