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烂的越慢,受的苦就越多!」
「那些木耳比头发都黑的小姐有什么好搞的……yīn_dào松的能跑马……是不是
你妈是当小姐的,所以你对小姐才情有独钟啊?」……黄安琪训了他小半个钟头
,一个劲强调性病是可怕的,小姐是下贱且必得性病的,搞小姐是非常危险的,
总之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诫他以后少碰那些小姐。
王小军奉行闷头挨训的上上之策。
主要是他也不太敢跟她贫嘴,除非在床上打的火热的时候才敢。
「……我说完了,听不听由你,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害我也染病,我可
饶不了你……我睡觉去了,你好好反省反省吧!」
黄安琪说到口干舌燥才停下,用小手拍拍嘴,打着哈欠回自己卧室去了。
等黄安琪走了,王小军赶紧凑他干爸卧室门前,把耳朵贴门上偷听里面的动
静。
他不知道,房间里面,他的未婚小娇妻正在被他干爸报复性地凶狠奸淫着。
只是房间隔音太好,他听不到什么不该有的声音。
早前,黑老大搂着方琼,扶她进屋后,递给她一杯苹果汁。
等她喝完,问她:「好些没?」
方琼局促不安地道:「谢谢,干爸!」
「你叫我什么?」
「小军叫你干爸,我跟他叫你……」
看着黑老大骤变的脸色,方琼惴惴不安起来。
「你上次来,还叫我亲爱的,这才过几日,就改口喊我干爸?我们俩什么时
候变得这么生分了?你喜欢叫别的是么,不如喊公公!」
方琼听他语气不对,捏着衣角不吱声,晶莹的泪珠开始在眼圈打转。
「叫啊!」
忽然加大的声音把方琼吓得一抖,她已经很久没见到黑老大这样生气,忙不
知所措地叫了声:「公公!」
黑老大看她这副模样,更加生气。
往日她可从没跟他见外过,两人上床做爱也多是她主动。
于是阴阴一笑,沉声道:「我刚照顾你喝果汁,现在换你照顾我。」
他自己解开了皮带,从内裤中掏出一条粗黑的大jī_bā,亮在方琼面前发狠命
令道:「乖儿媳,帮公公我吹一吹!」
方琼见他露出这副无耻嘴脸,惊恐地直摇头,嘴上乞求道:「不要,不要这
样,你上次说过……」
她话被怒气冲冲的黑老大打断:「分手炮!你想说这个?我承认我说过这话。你放心,我当老大的吗,肯定说话算话……这次请你吹个分手喇叭,吹不吹?」
方琼看着黑老大变得有些狰狞的面容,吓得像个小猫那样蜷缩着,双手抱着
膝盖,哭着摇头:「你又这样对我,次你就是这样,我害怕……」
她的确是吓到了,黑老大待她一直很好,霸道中带着温柔,要不然她也不会
至今都未完全抹去黑老大在她心中的位置。
「你还知害怕……还会哭,眼泪值几个钱。你是怎样对我,为一个刚断奶的
烂仔同我分手,我俩几年情分不如他干你一晚,你说,谁对不起谁?……过来吹
喇叭,妈的,穿的这样骚,害我上火……」
方琼仍是自顾地哭着,对他的话无动于衷。
黑老大不耐烦道:「你知我脾气,今天你吹也得吹,不吹也得吹,别逼我拆
掉你下巴!」
「我吹……」
方琼一听道他要拆她下巴,吓得立即主动上前,张嘴就把他肉屌含进了口中。
她当年亲眼见过黑老大拆了一个不愿意给他口的女生下巴,他学过武,卸胳
膊拆下巴是他拿手好戏。
那个被拆下巴的女生她也认识,正是她俩跟班之一的路漫漫。
从那以后,路漫漫对黑老大怕的要死,黑老大把她送给又老又秃的教导主任
,她都不敢有怨言。
黑老大被小孕妇含得舒爽无比,开口道:「早知你口活这么好,就不该放过
你。」
方琼边用小嘴裹着着粗大的黑jī_bā边哭,咸咸的泪水连同清水鼻涕一同留下
,打在jī_bā上,又被她含入口中。
「你哭啥哭,那烂仔哪里好?连自己的婊子妈都搞,你跟他,以后有你哭的
……唔……好爽……停下……」
黑老大说着说着,身体一阵哆嗦,发觉忍不住要射了,忙喊方琼停下。
他从她口中抽出被少女的香唾打湿的jī_bā,接着命令她道:「自己脱,脱完
自己噘好!」
流着泪的方琼明知道不能反抗,仍然回他道:「你说过打完最后一次分手炮
,以后都不同我打炮了!」
「我是说过,可你都肯主动给我吹喇叭,还不是表示我俩已重归于好?都已
和好,我找你干炮有啥问题?」……王小军把耳朵凑在门上时,方琼刚刚脱得赤
条条的,趴跪在床沿,分开了双腿高举着屁股,而她那两瓣雪白的大屁股中间的
娇嫩肉穴,正在痛苦不堪地忍受着黑老大不加怜惜地冲撞。
如果王小军听力再好些就能听到黑老大还在边操边骂:「妈的,都说那烂仔
jī_bā大,老子还不信,打上炮才发现你这小骚逼都被干得大一圈……幸亏老子的
大蟒也不小,不然都填不满你这小婊……」……从黑老大门前离开的王小军,猫
着腰走到黄安琪的卧室门前。
他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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