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姗将母亲带入了她的寝宫,挥退了所有的婢女,她拉着母亲坐了下来,难掩心中的喜悦,向母亲说起了冯润被皇帝误伤的事情:“娘,昨晚姗儿特意去探望了一下那个小贱人,看得出她伤的不轻,整条手帕都被血浸红了,听宫人传闻,昨个半夜她差点就不行了,都惊动了整个太医院。”
“这个小贱人的命还真够大的,看来皇帝是对她动了真情,要不谁有能力将整个太医院都动用了?不过这样也好,对你姑母将来肃清整个后宫是个不错的机会,就让她再多活一阵子,等你将来诞下了皇子,将皇后的位置牢牢坐稳,那时,就是这个小贱人的死期到了。”
长公主那双怨毒的目光越发地深邃了起来,她将所有的不如意都归罪在了冯润的身上,恨不能现在就去亲手掐死她。
冯熙在封后大典上没有见到冯润,他心底莫名地不安了起来,冯诞也在四处寻找着冯润的身影,可找了半天也不曾看到,父子两人不期而遇在了太皇太后的宫门口,一同去觐见了冯太皇太后,竟然都是为了探寻冯润的消息。
冯太皇太后看了爷俩一眼,呵呵地笑了:“兄长莫急,妙莲的确是受了一点小伤,正在寝宫里休养,都是皇帝因练功走火入魔,才不小心伤到了她,御医们都尽力为她医治了,不久就会痊愈的。妙莲这孩子心灵手巧,哀家甚是喜欢,封后大典前两日,她还过来给哀家梳的头,她那化妆的手艺真是不错。”
“淑仪,兄长我一会想去看看妙莲这孩子,那日匆匆一别,也没来得及和她谈一谈,就将她送进了皇宫,兄长这心里总是觉得亏欠于她,”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那好,现在哀家就派人带兄长父子两去探望妙莲,兄长思女心切,那哀家就不留兄长在此小酌了。”
她命人送走了冯熙父子,刘缵就迫不及待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宫女们都识趣地退了出去,他已然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温润的唇已经覆了上去,不断地撩拨着她的热情,不断地索取更多。
激情过后,刘缵好奇地问道:“淑仪,你那兄长好像挺关心他那个庶出的女儿,皇帝似乎也很盛宠她,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我都想认识认识她了!”
“怎么?你是想见识一下她的美貌啊?还是她的品行?有我这样绝色的女人来陪伴你还嫌不够吗?你心里为何永远都不满足?连哀家侄女的主意你都想打?”她的语气里满满的酸醋味。
“淑仪你都想到哪里去了?这一生我能与你成就这么一段美满的姻缘,已是我刘缵三生修来的福气,哪里还能有那非分之想,如果你不是北魏的太皇太后,我不是齐国的将军,要是能和你永远地长相厮守在一起那该有多好,可惜,世事都不能遂人愿!”
她将头靠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葱白的手掌在他的脊梁上来回摩挲着,这样的相聚真的太过短暂,好久才能见上一面,小聚几日又将分离,有时,需等上两三年才能有一次相聚的机会,这种苦恋着实太耗费人心,她不想浪费这相聚的每一刻,她绵密的细吻不停地吻向了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将这来之不易的爱情推向了一个又一个的**。
冯熙和冯诞在宫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冯润所居住的寝宫内,当打开门看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冯润时,父亲冯熙在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行热泪自脸颊滑落了下来,他颤抖的手抚上了女儿的面容,将她的几绺碎发别在了耳后,冯润感觉到了有人在触碰她,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父亲那张已经苍老了许多的面容,父亲的鬓角已生出了不少的白发,岁月在他的额头留下了许多的皱纹,父亲哽噎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地握住女儿的手。
“爹您来了,怎么也不派人通知女儿一声,女儿也好梳妆的精神一点去迎接您,不该让爹看到女儿现在的这副面容,让您心痛。”冯润勉力地笑了笑。
“都伤成了这个样子也不告诉家里一声,得知你被皇帝打伤了,你不知道爹有多心急,这拓跋宏出手也够狠的,怎么能对你下如此的狠手?大哥一定得找他理论理论!”冯诞的气忽地升腾了起来。
“大哥别去,皇帝真的不是有意伤我的,他对妙莲十分的好,他只是练功走火入魔了才误伤了我,现在的他已经够自责的了,大哥就别再去为难他了。”冯润知道大哥的性子直,慌忙地开口阻拦道。
“妙莲别动,别抻到了伤口,这皇帝自小练了是内家拳,主要以真气为主,对被打死的人威力不容小觑,爹这里有一瓶上等的丹药,专治这些内伤,待会你服下去,对身体大有益处,伤也能恢复的快一些。”
冯熙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倒上了一些让冯润服了下去,他对女儿可谓是满满的关心,让冯润感受到了久违的父爱如山。
冯润向父亲问及了一些母亲常氏的状况,父亲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自从你进了宫被你母亲知道后,她日夜寝食难安,对爹也是避而不见,对于你进宫这件事情,爹也有一定的责任,不该不经过你和你母亲的同意,而且在你醉酒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你姑母将你带走,这段时间,爹也是自责不已。”
感受到冯熙浓浓的父爱,冯润此刻的心是暖暖的,其实她早已经不怪罪父亲了,她微笑着劝慰道:“爹,妙莲不生您的气了,其实女儿和皇帝早在永宁寺里就认识了,只是当时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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