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冯熙那微微颤抖的手,冯润知道这个父亲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是无辜的,她隐隐地感受到了父亲慈祥的关爱,看来在这个府中还是有人疼爱的,还算不上太可怜。
接下来养病的数日里,是冯润穿越过来最惬意的日子,赏花,喂鱼,有时还能追追蝴蝶,呼吸着纯净的空气,望着蔚蓝的天空,感到回归自然的感觉真的太爽了,就连吃饭都比前世要吃的多,因为在这古代,蔬菜都是纯天然无公害的,饭菜吃起来都特别的香,几日吃下来,冯润明显感觉自己胖了不少,这具身体比从前更加有活力了。
可是好景不长,这大户人家的小姐要学的东西还真多,这刚放松了几天,便有绣娘上门来教刺绣,琴师来教弹古琴,舞娘来教跳舞,夫子来教读书,几天下来冯润都快被逼疯了,如果学不好,是会遭长公主责骂的,冯润可不想有把柄落在那长公主的手里,她只有横下心来努力地学习着,一切都是从头学起,短短几日,她的这双手都快被绣花针给扎成马蜂窝了,这古代的刺绣可比现代的十字绣的技术要复杂的多,经过冯润的不懈努力,一个月下来竟将这些必学的科目掌握的差不多了。
这日,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冯润起身看了一下天色,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但她却不见丫鬟梅儿的身影,往日这个时辰梅儿都会准备好洗漱用品,用力摇晃着她起床了,可今天自己却睡到了自然醒,这让冯润感到了有些不适应,隐约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这段时间以来太过平静,也许这就是风雨欲来的前兆,想着,她一个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大声喊着:“梅儿,梅儿。”可是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梅儿,而是在庭院打扫的粗使丫头绿竹。
“怎么是你?梅儿去哪里了?怎么不见她来伺候?”冯润有些焦急地问道。
“回大小姐的话,梅儿姑娘一清早就被长公主院里的家奴给带走了,说是有事情要梅儿去问话,奴婢也没敢多问。”
冯润听罢,顿时心中一惊:“坏了,要出大事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她们会有这一招,真是太大意了!你这丫头怎么不早点向我回禀,这可是要出人命了!”
小丫头听冯润说的这么严重,身子不停地抖了起来,竟然跪在了地上:“大小姐,奴婢看您还睡着,就没敢叫醒您,奴婢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有这么严重,请大小姐饶了奴婢吧!”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一会你赶快替我跑趟腿,一定要将信笺亲自送到老爷的手中,要不然本小姐不会原谅你的,记住一定要亲自送到!”
冯润匆忙中写了一张纸条,还从鸡毛掸子上拔下了一根鸡毛插在了上面,交到了绿竹的手中,让她火速送往父亲冯熙的手中,她祈祷上天,希望父亲能读懂她的这封信,能救自己于危难之中。
顾不上许多,冯润披上了一件外衣就朝长公主居住的院子里跑去,她冲破了一切的阻拦,有些气喘地跑到了前厅内,随即便听到了一声声发自梅儿的惨叫,她的心不由地咯噔了一下,循着声音,她一脚踹开了禁闭的房门,她冲了进去,看到的是她不敢想象的那一幕,梅儿已经遍体鳞伤,所倒之处竟是鲜红的血液,她再也看不下去了,紧接着就是一声的暴喝:“住手,都给我住手!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要牵连无辜的小丫头。”
这一声暴喝没有丝毫的柔弱,就如地狱中的修罗透着无尽的冷漠,不禁让在场的每个人身体都为之一颤,随后跟进来的侍卫急忙上前向长公主行了一礼:“公主殿下,都是卑职无能,没能拦得住大小姐,令其闯了进来,还请公主治罪。”
“都退下吧,该来的谁也拦不住!”长公主冷冷地笑了一声。
冯润上前推开了鞭打梅儿的几个家奴,一把将梅儿紧紧护在了怀中,她的这一举动也恰恰正中了俩姐妹的下怀,只见冯媛娇滴滴地扯着长公主母亲的衣襟说道:“娘,您都看到了吧,这姐姐的力气可大着呢!就连家奴都被她推倒了,何况是我们两姐妹,娘,女儿没撒谎吧?”
“就是,就是,姐姐连禁闭的门都能一脚踹开,更何况这么大力气的一脚那晚还踹在了妹妹的肚子上,妹妹那么小,怎能经受得起呀!娘,您可要为我们姐妹做主啊!”冯姗说着,一行清泪都滴落了下来。
长公主一双怒目瞪上了冯润的眼睛,厉声问道:“冯妙莲,现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死不认账害的本宫两个女儿受了家法,你这个小贱人可还真会演戏呀!本宫都差点着了你的道,一会就到老爷那里说个明白,本宫的两个女儿可不能被你这个小贱人给白打了!”
冯润并没有胆怯地向她们求饶,反而镇静地站了起来,很坦然地承认道:“对,是我打的她们两个,她们该打,大娘你在责备妙莲的同时何不问问您的女儿,我为什么要出手教训她们姐妹两?”
“娘,现在就处死这个小贱人,这么多人作证,爹也不会护短的,就不必那么麻烦去找爹评理了,爹要追究起来,就说她恶灵附体发狂不止,不得已才杖毙的。”
长公主被女儿冯姗的说辞都给惊的一愣,女儿那迸发出来的杀意是如此的强烈,就连小小年纪的冯媛都在一旁附和,嚷着要母亲马上就杀了冯润这个让她们痛恨的姐姐,长公主显现出了半刻的犹豫。
冯润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妙莲不曾想妹妹们竟如此痛恨我这个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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