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扮成已死去多年的拓跋弘来吓太皇太后,只有江奴能够做到,因为江奴会模仿各种人的声音,况且她又是最熟悉拓跋弘的人,将她假扮成死去的拓跋弘才不会在太皇太后那里露出丝毫的破绽,但是由于她的面部已经纹了巫师的标记,特别是那双眼皮无法去掉的黑色,一直都找不到能够遮盖住的人皮面具。
直到拓跋宏他发现冯润是一个化妆的高手,这才心生一计,他画了一张父皇的头像,让冯润照着头像将江奴化妆成了拓跋弘的模样,再以掉包的伎俩将江奴替换了下去,他和冯润这边正兴高采烈地欣赏舞蹈,而江奴却潜入了慈坤宫,利用北疆特制的熏香将值夜的宫人都迷的昏睡过去,他则以拓跋弘的模样将正在熟睡的太皇太后叫醒,并制造了种种诡异的氛围,让太皇太后感觉她就是已化作厉鬼的拓跋弘前来向她索命,她心里本就心怀愧疚,这样的一吓,使她整个人的精神都崩溃了。
太皇太后只见拓跋弘七窍都流出了鲜血,样子很狰狞,他口中不断地喊道:“母后您好狠的心呐,看到朕这么痛苦的死去,难道您的心就不痛吗?母后,还朕的命来!”
“你别过来,别过来,母后知道对不起你,但这一切都已成事实,无法改变了。”她失声地说道。
“朕已成孤魂野鬼,永世都无法超生,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朕每天都得重复这毒发的惨痛,撕心裂肺的痛,朕真的好痛啊,母后你来陪朕一起痛好不好?”那眼睛流出的都是血泪。
人被吓到一定程度,出于本能她将身边所有的物件都砸向了拓跋弘,但江奴使用了一种迷香,让太皇太后不断产生幻觉,她看到她砸过去的东西都从拓跋弘的身体里穿了过去,拓跋弘仍然狰狞地向她飘过来,她惨叫了一声,在幻觉里她掐住了拓跋弘的脖子,可是她却感觉像握住了一把空气,拓跋弘那张七窍流血的脸一下子贴向了她的脸,她被吓的浑身发抖,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晕了过去。
江奴的目的达到了,她不屑地瞟了一眼已经昏死过去的太皇太后,她清理了一下地面上她留下的痕迹,再以熏烟释放出解药,宫人们都感觉自己睡了一小觉,这时太皇太后的药劲也已过,睁开眼看到了满地的狼藉,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寝宫,宫人们都闻声冲了进来,可是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太皇太后的脑海中都是拓跋弘那张狰狞的面容,她蜷缩着成了一团,害怕任何人的靠近。
不知所措的宫人们忙跑去禀报皇上,这一切早在拓跋宏的预料当中,他装出一副很着急的模样,连披风都没披就赶到了慈坤宫,他那焦急地心情和对皇祖母无微不至的照顾,没有任何人会联想到这件事情会和他有任何的关系。
拓跋宏衣不解带地照看了皇祖母一宿,直到早朝的时候才离开,离开的时候又千叮万嘱了宫人一会,临走前又将皇祖母的被子掖了掖,所有的宫人都觉得这祖孙两人的感情太深厚,特别是皇上对皇祖母的这份孝心,这孝心感天动地,都不知惹了多少慈坤宫的人掉下了感动的泪水。
冯润一清早醒来,发现拓跋宏早已不在她的身旁,她摸了摸被窝,拓跋宏躺的那一侧已经冰冷,好像都离开很久了,冯润揉了揉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头,她唤来了梅儿:“梅儿,皇上离开多久了?”
“昭仪你可算醒了,皇上昨晚连夜就离开赶去慈坤宫了,太皇太后出事了,好像是受到了惊吓,情况挺严重的,梅儿想将昭仪叫醒,可你喝的太多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冯润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隐隐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忙起身穿好了衣服,简单梳洗了一下就匆匆赶往了慈坤宫,她刚一进宫门,就发现了皇后的随从,看来冯姗到早她一步先到了,宫女将冯润带到了太皇太后的内寝,她看见皇后冯姗正用毛巾给姑母擦着脸,很是一副担心的模样,见冯润来到,她并没有停下手,反而伺候的更加周到。
冯润看了一眼姑母,她还没有醒,还一直沉浸在梦魇中,嘴里仍不停地喊着拓跋弘的名字,她那已经苍老的面容,难看的脸色,就仿佛随时随地都会离开这个人世,冯润忍不住泪水滴落了下来,握着姑母的手,跪在了她的床前:“姑母您醒醒啊!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是还有好多话没对妙莲说吗?姑母您睁开眼睛看看妙莲好不好?”
太皇太后并没有因为冯润的呼唤而苏醒,她仍然不停地自言自语,额头处不断地渗出冷汗,这让冯润的心更加焦虑不安。
“姐姐,你这么关心姑母的安危,怎么不见你昨晚与皇上一起来呢?皇上昨晚可是和姐姐你在一起的,姐姐是不是真心来探望姑母,想必就不需要妹妹我再多说什么了吧?”
“皇后,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昨晚喝醉了所以才没来得及同皇上一起赶来慈坤宫,我也是今早刚得到的消息,就匆匆赶来了,我真的不是在给自己找理由。”冯润向冯姗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啊!可是妹妹却记得姐姐的酒量可不是区区几杯就能醉的,要是与皇上一同喝的酒,那为什么皇上能来,而姐姐却不能来呢?”
冯姗这句疑问问的很直白,一时都令冯润语塞了,她无言以对,默默地低头不语,没有再做任何的解释,她自己也说不清昨晚喝的酒怎么会那么烈,明明拓跋宏和她喝的一样多,为什么自己会醉的一塌糊涂?而拓跋宏却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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