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客观要去哪里,保管准时送到。」
「两个人,长江路。」
「得嘞。客观请上车。」
我绅士般的伸出手要给她拿提包,她看在眼里也不拒绝,我接过林娥的手提
包,接着又扶着她的腰肢让她先上车,然后自己也上了车,坐在了她身边。
中午这会儿,街上的人开始少了起来,路边的行人、摆摊的挑夫纷纷散去,
少了路人的阻挡,小哥飞快的拉着车。
黄包车的座椅比学校里的桌子要小一号,两人坐上去,只够刚好能坐上。因
此我的手臂紧挨着她的身体,道路崎岖,手臂时不时的会碰到她柔软的腰肢。这
是我和林娥距离最近的一次,没想到是坐在黄包车上,她身上的馥郁兰香使人沉
醉,迷的我入坠云端,此时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硝烟散去,真想就这样陪
她走到天荒地老。
「你母亲怎么会同意你出来做这些的事情……你本可以在家做大少爷,衣食
无忧,何必淌这些浑水呢。」坐在车里没想到是她先开了口。
「我都多大了,我妈,她可管不着我。」「我呀,天生就不喜欢拘束,更不
喜欢什么少爷的称呼。」难得她今天主动与我说这些平常话,我也渐渐的话
多了起来,「别人眼里,我有一个良好的家庭,有一个爱我的母亲。」「可是别
人不知道,我家其实就像一个笼子,姥爷年迈,他说的话在家里越来越不管用;
舅舅他是国民党愚忠份子,他简直着了魔;妈妈是个理想化的人,但她心里
装着事,始终不愿和人多说,也无人可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和她说起
这些家里的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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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样的人。」
「我呀…我可能桀骜不驯吧,人呢,活的自在就好…」
「小孩子,长不大,自然没那么多是非。」
「长不大,不是挺好吗。对了,你都不知道我小时候有多调皮呢。让我来说
给你听…」
「不听,不听。」
这话倒是和我一样,有顽皮的意味在里面。说了这些,我都隐隐有些觉的,
我倒是和她有点一样了,性子野,无拘无束。
「对了,你父亲呢,怎么没听你提起。」
「我没有父亲。」
「嗯?」
「是我妈不和我说。我从来没见过他。」说了会儿话,快到地方了,于是我
问起事情来,「对了,你刚才要和吴妈说什么事情。」
「和你无关。」
说的真干脆,得,这女人莫不是要变卦,我只能假装不悦道,「既然要合作,
就应该拿出诚意不是吗,林大小姐?」
「哼,一顿饭就想打发本姑娘,那消息也太不值钱了吧。」
「那你还想怎样?」
「之前忘了说,现在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你说。」她一副吃定我的样子,我且看这女人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唉,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出来的匆忙,到现在为止,组织上都还没来得及
安排,所以啊,我到现在连吃住都还没有着落…」
「那简单啊,包在我身上,不成问题。」闻知她这么可怜兮兮的,我还以为
是什么阴谋诡计,原来是落魄不定啊,我本来就是要来收留她的,这岂不是正合
吾意。
「可以说了吧。」
「过来。」她示意我靠近些,于是我动了动脑袋,她将小嘴靠近我,在我耳
边暗语起事情来………
餐厅是外国人开的,中西式混搭,满足不同人群的需要。这还是我次和
她独自吃饭,看着她狼吞虎咽,完全丢掉了淑女该有的样子,还真是有点好笑。
桌子上点了两份热菜,两份牛排和一份披萨,还叫了两杯咖啡。
「不许笑。」仿佛发现我一直在盯着她吃饭的样子,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嗔
道,末了还抱怨了一句,「我们寻常人,时常食不果腹,理解下。」
她放下了杯子,我适时递过去手帕,她接过去擦了下嘴边溢出的咖啡,瞥了
瞥嘴道「你都不知道,我早上就没吃饭了,忙活了半天,本姑娘都快饿晕了……」
她说完又上起了手,撕下一大块披萨放进了嘴里。
她这会儿倒像是要向我诉苦一样,她的言语和她的吃相无不说明她需要关怀
和理解。她这样一个气质端庄,容貌出众的轻shú_nǚ,你真的很难把她与女共产党
员的身份联想在一起,她也才不过是花样正好的年轻女人,但她的不寻常经历也
许已经走过了寻常外人的一生。
抛开身份,她也不过就是一个需要依靠、需要照顾、需要家庭的普通女子,
从这一点来看,她还真的容易让人生出怜悯之心。
在她一手拿着披萨,一手夹着菜的时候,我动起刀叉,给她切牛排,「慢点
吃,不够我再点。」
「够了,够了…减肥,吃多了我容易发胖。」
可是你不顾形象,大吃大喝的,听她说这句话简直要把我逗乐了。女人爱美
可以理解,不过她一个九死一生的共产党,身边又没有什么男人,打扮的再美给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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