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有可能的话,你愿意和我去我的家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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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的。”
迟朗停下了问话,他心里有些微醺,跑上前去拥抱了了谢菲尔德。
谢菲尔德笑了笑:“怎么又不说话了?”
迟朗不说话,他只是觉得“愿意”这个词,好像,婚礼啊。
32.想喝酒
迟朗问谢菲尔德:“你有酒吗?”
谢菲尔德从柜子里拿酒,问他:“为什么想喝酒?”
迟朗摇摇头, 哼哼唧唧两声, 向谢菲尔德伸手:“给我吧。”
谢菲尔德将酒倒进杯子里, 将杯子摇晃了一下,, 说:“这是‘暮色之梦’,别多喝了,很容易醉的。”
然后迟朗接过酒杯,一口把它喝完了,再把杯子给谢菲尔德:“再倒一点吧。”
他小声地说:“我喝得是不是太粗鲁了……但是这样快一点喝醉。”
谢菲尔德点点头, 手搭在椅背上,示意让迟朗站起来, 再将椅子换了一个方向。
这时椅背靠着桌子,谢菲尔德再让迟朗坐下。
谢菲尔德将袖子撩起来了些,他又开始往酒杯里倒酒,带了点笑意问:“还是慢慢品酒比较好……你想学一下怎么喝吗?”
迟朗对于品酒这方面一知半解,但他现在的首要目的是喝醉,所以他拒绝了这个提议:“改天再学吧, 我现在……”
谢菲尔德:“很快的。”他微微仰着头, 慢慢地喝了些, 等他放下杯子时,杯壁上沾着些淡紫的酒滴, 而杯底已经空空如也了。
迟朗看了一眼:“你这喝得也不对吧……”
谢菲尔德微笑着,吻住了他的唇。
‘暮色之梦’, 以这种方式被送进了迟朗的嘴里。
谢菲尔德偏偏吻得很慢,迟朗能感觉到这酒在舌尖荡漾出的微甜的味道,但他却不敢肯定,这是因为‘暮色之梦’本来的味道,还是……他的心理作用所致。
他闻到了一点葡萄的香味,朦朦胧胧,像隔得很远,被笼在薄雾里的幻景。
“味道还行吗?”谢菲尔德问他。
“马马虎虎,”迟朗尽力维持着面无表情:“我喝醉了。”
“所以,这么想喝醉做什么?”
迟朗:“因为喝醉了,所以接下来的说的话,明天醒来我都可以不承认,你也不能嘲笑我。”
谢菲尔德笑了笑:“好啊,你说吧。”
迟朗很小声地问:“你能再多喜欢我一点吗?”
谢菲尔德靠近他,笑着问:“你想怎么喜欢,要做什么吗?比如每天给你送玫瑰花?”
“不是的,因为我想给你写一本传记,但是写作对我来说太痛苦了,我以前被逼着写论文,每天都很焦虑,所以我要讨一点报酬。”迟朗的语气很认真。
“如果你再多喜欢我一点,我也就能给你写本传记了。”
“抱歉,”谢菲尔德拒绝了他,“我已经不能再多喜欢你了。”
迟朗垂着头:“行吧,就算这样,我就……我就勉为其难给你写一本传记吧。”
“仰望星空的时候,视野是受限的,不能奢望看到所有的星星,这是件不可避免的、遗憾的事。“
”可以的话,我想用所有的时间,来喜欢你。”
“但在那些,还没有遇见你的时间里,想起来有些遗憾,我不能有这样,喜欢你的美好体验。”
迟朗的大脑迷糊了,如果刚刚只有几分醉意的话,现在是醉意被扩大了无数倍。他自认想不出这种话来,更别说写了。
“不行,你必须把在纸上这句话写下来,还有你以前说的好听的话,我一定会好好保管那张纸,我会每天翻看的——我不想忘记这种时刻。”
谢菲尔德:“那你为什么想写传记?”
迟朗:“……在休伯特的传记里,你是被打败的一方,还被认为是邪恶的一方。那我给你写一个以你为主角的,美好的传记。”
“今天先写梗概。”
谢菲尔德凑过去看了一眼,虽然迟朗很快收起来了,但他仍然看到了几行字。
“谢菲尔德是一个很好的人。”
“有一天他遇见了迟某。”
“然后谢菲尔德成为了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最后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为什么不把我们的名字放在一起,要这样写自己的名字?”
迟朗:“因为这是你的传记,不能喧宾夺主。用“迟某”能降低我的创作yù_wàng,直接写‘迟朗’的话,我会忍不住写成恋爱日记的。”
谢菲尔德的语气有些无奈:“你这样,我又会忍不住想亲吻你的。”
迟朗很震惊:“这好不像你啊,你不是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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