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我方才言辞有哪里不对了?”儿茶撇嘴,在那人下一次爆炸之前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脸,正儿八经起来,“清酒,别动。”
儿茶此刻神情不可谓不凝重,是以陈清酒也警惕起来,以为有妖邪来犯,然后身上人便俯身,郑重其事道:“你额头上有个东西,我帮你亲下来。”
……
这个,贱人!
陈清酒膝盖上顶,儿茶吃痛,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地上哀嚎,而前者则冷眼都不屑给他一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撒泼打滚无效的儿茶当即坐起,望着那道身影,颇为得意地摸了摸掌心里温润的玉佩,最后蹭着鼻子,将那玩意儿收入怀中。
“陈清酒……我记住你了。”
陈清酒回山第三天,那人便极其守诺的跑来‘赔罪’了。
前来送信的是他的同门,虞华师姐。
虞华将一枚玉佩放在他桌案上,瞧着那枚玉佩,陈清酒脸黑的跟锅底似地,接过信,马马虎虎扫了一眼儿茶写的东西。
无聊,继续做功课。
虞华瞧着笑了笑,道:“那人好像在下面等了许久,你不去见见吗?”
“不熟。”
“真不熟能拿着你的贴身玉佩,大老远跑来,风尘仆仆地,瞧着还怪可怜的。”虞华瞥了一眼他面前堆积如山的功课,收回了那封信,往外边走边道:“既然你不见,我就再委屈下去叫他离开,大太阳的,晒得暑热可如何是好……”
陈清酒将笔一搁置,木然地
拿过了那封信,问道:“师姐,你会与只见过一面的人亲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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