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连上信号时从外界进来的消息,或者议论一下身边或熟悉或不熟悉的“同僚”们的趣事。吐槽或者诽谤……都是可以接受的。
还有一些人则是开发出了自己独特的爱好。比如说时常在102室举行的宿舍音乐会,由入江友情提供萨克斯表演或者歌剧表演,还有鬼的即兴吉他弹奏。还比如,在休息室或者食堂举行的“远野特殊讲座”,内容相关是世界各地的刑罚项目和日本传统刑罚的更替史,偶尔食堂的大厨会友情提供半生熟的牛骨或者猪骨作为讲座的材料。
这天毛利做完例行的双打配合训练(当然是和越知一起),洗了个澡回到宿舍时,先是被迎面而来的冷气吹的瞬间神清气爽(深山不限电真是太好了),接着就看到同寝室的原哲趴在床上不知道面对着一个笔记本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干什么。
毛利反手关上门,凑了过去:“你在干嘛?”
“绝密资料。”趴在床上的原哲伸手啪地一声遮住了放在他面前的笔记本,接着侧过头对着毛利眯了眯眼:“你想看吗?”
“……哈?”毛利不明所以。
原哲便爬了起来盘腿坐了,对着毛利挤了挤眼:“我从平前辈那里拿来的资料,现任一军的。”
毛利:“……”
他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靠在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书桌上:“你找平前辈要了一军的资料?”
“是啊。”原哲挑了挑眉,“眼看着就要一军挑战赛了,不做一点准备怎么行?”
三天前毛利刚刚打完从三号球场到一号球场的换位赛。他在每次个人换位赛上表现出的几乎都是“碾压式”的比赛,因而每次的单人换位赛跨球场的数目都不小,这让他很快就拿到了一号球场的位置。至于原哲,在昨天也完成了到一号球场的比赛。
一般情况下一号球场是八个人。
国家队的选拔队人数是二十八人,而一军则是二十人,那么一号球场这剩下的八个人,就是进不了一军却能以选拔队的名义参加国家赛的人。
这是一般情况下。
事实上每年的第一次一军选拔赛,就是异于“一般情况”的情况。
这是因为,当前一年的选拔队成员中的三年生毕业之后,不管是一军还是一号球场都会空出名额。新生中总有那么一两个有潜力有实力的选手会从后面的球场上来,二年生三年生也有一些人通过一年的训练,实力有着质的进步。如果一号球场本身的人数不够,拿要怎么让这些潜力选手通过单人换位赛进入一号球场呢?
当每一年的国家队的比赛结束后,到u17训练营再开的这段时间,几个教练会对这一年参加u17训练营的所有选手做一个评估,通过五维数值,成长性和u17训练营中的训练态度与比赛胜负率等等因素,共同选择一些教练们认为实力足够的选手进入一号球场,让他们在新一年u17训练营开始训练一直到第一次一军选拔赛开始之前留在一号球场训练。
而这时候,一号球场的人数,通常是二十八减去前一年一军剩下的人数。
所谓一号球场,本来就是“虽然实力不足以进入一军但比起其他人更有资格参加国家赛”的代名词。
当然了,在一号球场自然比一军要不安稳一些。
毕竟一军挑战赛不是什么时候都有,从u17训练营开始一直到国家队选拔结束一共也就只有四次的一军选拔赛。但是编号球场的换位赛可是每天都有的。
正常情况下一号球场不会参与团体换位赛(遇到黑外套军团就另当别论……事实上黑外套军团一般也不会选一号球场),可单人换位赛,一号球场到十六号球场,概率都是一样的。
原哲和毛利所说的“平前辈”,就是去年高一今年高二的四天宝寺现任高中部部长平善之。他前一年已经是国家队成员了,也进入了一军,虽然排名垫底,人缘却不算差。
过几天就是一军挑战赛,他在换位赛结束后来一号球场转了一圈,发现今年进入一号球场的一年生就两个,一个毛利寿三郎,一个原哲也,都算是四天宝寺的后辈(平善之还是记得国中一年级时就个子挺高看上去懒散骨子里却显得傲慢的毛利的)。
想了想,平善之回头写了一份“一军攻略”,丢给了原哲。
他还是知道两个一年生住在同一个房间的。
这份“一军攻略”就是原哲手上那份了,里面充满了这位四天宝寺部长如江水般滔滔不绝的吐槽。
就比如……
“据说u17训练营有三大面瘫。一号面瘫是渡边前辈,不管什么时候都笑的像个弥勒佛;二号面瘫是越知前辈,不管什么时候都看不清表情区别就是刘海厚一点还是薄一点长一点还是短一点,但怎么变都挡着脸看不见表情;三号面瘫是德川前辈,能用同样的表情和不同的眼神表达出不一样的情绪。”原哲念道。
毛利觉得这段吐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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