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不闪不避,挺起胸膛,嚣张的瞪大眼晴,“怎么?你是晚辈,还敢拿剑对准长辈?想杀我?你敢吗?”
不得不说,大长公主的脸皮很厚,心性也无耻到了极点。
她不但不怕,反而理直气壮,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
琳琅眼神一冷,呵呵轻笑。
“上粱不正下梁歪,怪不得陈婉仪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呵呵,还为你顶罪呢?这种鬼话怎么说的出口?不要脸。”
这种时候,陈家人的口碑跌到谷底,品性之差超出世人的想像,谁都不会相信他们。
独孤烨还不忘落井下石,“这一家人本来就没脸,幸亏你改姓苏了,否则陪着一起丢人现眼。”
苏琳琅心有余悸的轻拍胸口,“万幸啊。”
两人一唱一和,联手挤兑,将大长公主气的七窍生烟。
但是,她怎么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能喊打喊杀。
陈涟的脸色变来变去,忽然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叫道,“我要滴血验亲。”
这一声石破天惊,陈平的神情复杂不已。
大长公主拉下脸,冷冷的喝道,“荒唐,我不答应,这事没得商量,你是陈家子,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要怀疑自己。“
她极力安抚儿子,努力想打消他的想法。
他怎么还这么天真?
滴血认亲这种事怎么能做,嫌不够丢人吗?
见她死活不肯,陈涟的心沉了下去,如沉进了冰冷的海水中。
为什么坚持已见?
难道她不知道,越是这样,越会让世人怀疑吗?
除非是他不敢想下去了。
向来软弱的陈平彻底被激怒了,”好,那陈涟不得继承陈家的家业,我多纳妾,多散枝开叶,以慰陈家祖宗的英灵。“
他面色通红,眼神冰冷,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
大长公主一听这话,完全不能忍,当场就爆发了,“你要纳妾?生子?你敢?你当我们母子是什么?”
她暴跳如雷,指着陈平的鼻子怒骂,这些年她一直独宠,陈平身边没个像样的女人,就算陈平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她都会吃醋。
这么独占欲强的女人,最听不得纳妾这种话。
陈家是她儿子的,别人休想沾手。
她一向强横,陈平向来听她的,但这一次事关头上的帽子颜色,完全不能忍了。
“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强迫外人继承陈家的家业,你也不能。”
陈家的百年基业绝不能葬送在他手里,更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陈涟委屈的红了眼眶,“父亲,我不是外人,是陈家的子孙,我愿意滴血验亲。”
他向来骄纵,是家里的宝贝,是陈家唯一的继承人,他很骄傲,也很自豪。但忽如其来的打击,深深的刺激他。
大长公主气怒攻心,没一个省心的,没见过她在努力将事情压下去吗?
只要不认,谁能拿她怎么样?她可是公主!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她面色冷若冰霜,让陈涟的心神大震,越发的惶恐,“母亲,我恨你。”
为什么这么对他?为什么?
他不是野种,不是私生子,他是前途光明的未来镇南侯。
琳琅看在眼里,微微摇头,说到底,陈涟也是个极端自私的人。r1
他只在乎自己的感受,眼里只有自己。
大长公主对不起很多人,但对得起自己的两个孩子,没有亏欠半分。
大长公主胸口一堵,心痛不已,“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哪里受得了亲生儿子的指责?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她没有错。
她严厉的态度越发的刺激了陈涟,悲痛欲绝,“你当初就不该把我生出来,不该啊。”
她这一生最在意的就是这双儿女,尤其是儿子。
别人怎么说,她不介意,但自己的儿子这么说,是刺她的心啊。
陈婉仪眼珠一转,上前几步扶住大长公主,不满的轻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母亲十月怀胎,那么辛苦生下你,你大不孝。”
如今的她几乎一无所有,只有母亲的疼惜,这是她最大的靠山。
一直以来,母亲更偏爱兄长,对她总差一点,手里的资源都给了兄长,她只敢偷偷抱怨几声,如今好了,是她夺得独宠的最好时机。
虽然不知道母亲手捏着王牌,但没关系啊,只要为她所用就够了。
“我不孝?”陈涟整个人都沉浸在痛苦之中,自我怀疑,怀疑所有人。
他抱着脑袋,痛苦极了,“母亲,我只想知道,谁才是我的亲生父亲?是谁?”
他嘶吼着扯头发,焦躁,愤怒,尖锐的像刺刀。
他什么都不想,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他是谁?
大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心被重重撕扯,却强笑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你就是陈家的子孙,是写进陈家家谱的嫡长孙,谁敢置疑就杀了。”
她的话就是王法,谁都不能违背。
大长公主就是这么强势,唯我独尊的人,她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否则就毁掉。
但这一次注定要失望了,一个名声扫地的公主说的话有人听吗?
陈平神情呆滞,一动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傻了。
琳琅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一点都不同情,这是他一手造成的。
“掩盖真相的手段太简单粗暴了,人家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天经地义嘛。”
她清冷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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