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员已经不知去向,只留下几个衙役,那几人愁眉苦脸,一副大祸要降临的悲催状。
“县主请便,我们只是例外检查。”
原来是这个小魔女,怪不得上司都借故溜了。
“拿去喝酒吧。”琳琅随手扔了一块银子过去,无意为难这些小人物。
离开了青楼,苏琳琅没有再逛,直接去了同仁堂,还没到呢,就发现门口就堵的水泄不通。
琳琅暗叫不好,“这是怎么了?”
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连忙下车打听。
热心的围观百姓给她解惑,”据说这家药铺窝藏了权贵之家的逃奴,官府的人来抓呢,真是作孽。”
逃奴?琳琅皱起了眉头,“谁家的逃奴?”
同仁堂是个药铺,诊治病人,抓药救人是本份,何来的窝藏逃奴?
同仁堂就这么大,除了李勇夫妻和苏婷玉外,全是小伙计和坐堂大夫。
那百姓不是很清楚,“好像是程臣相府”
听到这里,琳琅的心一咯噔,耳边传来熟悉的尖叫声,“放开我,放开,我不是逃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琳琅脸色剧变,是表姐!
她不顾一切冲进去,小莲和风荷将她护在中间,硬是挤了进去。
只见苏婷玉被一群下人强行拉扯着,李勇挥舞着长剑,拼命想去救她,但围住他的人太多了,个个身手不错。
他纵然武功高强,双拳难敌十手。
程五爷耀武扬威,大声喝斥,“动作快点,别拖拖拉拉。”
苏婷玉面色苍白,拼命抱着大门,双手都擦破了,鲜血直流。
李勇的老婆拿着一把菜刀扑过去,一路乱砍,急的大叫,“勇哥,不能让他们带走表小姐。”
伙计们不敢动手,小心翼翼的赔笑,“这其中有误会,有我家小姐来了,再细细分说,如何?”
程五爷气势嚣张,“她恐怕这辈子都出不来了,苏婷玉,你还是落到了我手里。”
他跟这对姐妹花结下了深仇,如今好不容易找着机会,出一口恶气。
苏婷玉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对准自己的脖子,“站住,不许过来,否则我死给你看。”
程五爷冲手下使了个眼色,嘴脸很是难看,“死啊,就算你死了,也是我们程家的逃奴谁?谁敢打我?”
脑袋一疼,他一摸后脑勺,居然出血了。
他暴跳如雷,谁敢暗算他?“出来,快给我出来。”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程五爷,我们又见面了。”
程五爷猛的回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晴,如见了鬼般,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你你怎么出来了?”
居然是苏琳琅!
他做梦也忘不了的人!
上次的羞辱记忆犹新,他时刻不能忘!
琳琅使了个眼色,风荷挥剑挥了过去,冲向苏婷玉,所到之处,遇到反抗,纷纷打趴下。
风荷的身手远在众人之上,再加上那些人没有得到新的指令,不敢乱来。
风荷直接杀到苏婷玉面前,将她护住。
苏婷玉紧绷的神经一松,眼眶一热,忍不住想哭。
委屈,很委屈,被逼上绝路的无力和痛苦,快要将她逼疯。
她又一次尝到了任人宰割的滋味,悲愤,绝望,又无力。
琳琅看到她眼底的泪,心中怒火狂燃,“在我的地盘耀武扬威,看来你是活腻了,姓程的,我上次说过,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你死定了。”
程五爷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条件反射般的朝后退了几步。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强作镇定,挺起胸膛,大声怒斥,“苏琳琅,你失宠了,还敢这么嚣张?”
他想到苏琳琅没有了靠山,被宫里见弃,即将远嫁远邦,胆怯一扫而空,气焰嚣张起来,他指向苏婷玉,面露冷笑,“这是我们程家的逃奴,你却窝藏起来,该当何罪?”
苏婷玉又气又委屈,“琳琅。”r1
琳琅越是生气,越是冷静,“她是我亲表姐,我是县主,若她是逃奴,那我又是什么?宫里的公主们又算什么?难道都是你们程家的逃奴?你们程家好大的脸面。”
程五爷的脸色一变,嘴巴还是这么厉害。
他不敢再让她说下去,立马推的干干净净,”这是诡辩,我倒是不知道她是你的亲表姐,没想到堂堂县主有个当奴才的表姐,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怪不得包庇呢,不过,包庇罪可不轻。“
他一口咬定苏婷玉是逃奴,坚持要将人带走,表现的极为强势。
出身青楼的苏婷玉没有良民户籍,面对这样的羞辱,无计可施,只有悲愤。
“琳琅,你不要管我,快走吧。”
苏琳琅冲她做了个安抚的手势,淡淡的反问,“包庇罪?那你说说,你们程家想怎么样?”
程五爷只当她怕了,新仇旧恨全都涌上心头,“很简单,她,我们程家要回去,至于你,可以拿钱赎罪,算你便宜点,十万黄金吧。”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十万黄金?还算便宜?
程家人都有钱啊。
琳琅面对他的刁难,没有花容失色,而是淡定的拂了拂衣袖,“钱倒是不多,小意思。”
她的话风一转,“不过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程臣相的意思?”
程五爷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是我父亲的意思。”
话一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不会又中她的算计了吧?
总感觉哪里不对。
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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