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一声巨响,前面的栏杆炸飞了,四分五裂,惨不忍睹。
琳琅优雅自信的笑道,“不好意思,分量没控制好。”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这么凶残的女人,前所未见。
琳琅款款往前走,不紧不慢,走的从容,走的优雅,不见半点慌乱。
反倒是风荷,提着长剑,双眼戒备的盯着众人,护在琳琅身边。
眼见就要消失在眼前,呆傻的陈涟终于反应过来,大声疾呼,“截杀她,快,格杀勿论。”
众人面面相视,谁都不敢阻拦,苏大小姐遇神杀神的气势将所有人都吓住了。
尤其是她手持大杀器,太可怕了。
谁都不想被炸成千百片,粉身碎骨。
忽然,苏琳琅转身返回来,直奔陈涟而来。
她气势如虹,杀气腾腾的,一副想杀了对方的样子,把陈涟吓坏了,拼命往后退。“苏琳琅,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琳琅手持霹雳弹,所到之处没人敢拦在她面前,风荷一个跃身将陈涟拿上了,轻轻一拎,将人扔在琳琅脚下。
长剑对准陈涟的脖子,随时都会捅下去。
琳琅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发抖的陈涟,嘲讽的笑了笑,“格杀勿论?本小姐很不高兴。”
凭他还不配当她的对手。
陈涟面色惨白,浑身抖的像犯了病的人,“不要杀我,不要,我是你的弟弟啊。”
他算哪门子的弟弟?琳琅不禁乐了,刚才的嚣张威风都去哪里了?
说他能伸能曲,算是抬举他了,只能说他像赖皮狗,趋炎附势,油滑奸诈。
这样的一个人还痴心妄想擒下她,真是脑子进水了。
“刚才怎么不说这话?陈涟,杀人时就该想到会被人杀。”
陈涟可怜巴巴的哀求,“姐,我一时糊涂,也是皇上的旨意,我实在是没办法啊,于公于私我都不能放水,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放过我吧。”
他眼眶红红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实在可怜。
但琳琅知道他全是装的,淡淡的看着他,没有一丝感情起伏,“放过你,我有什么好处?”
陈涟精神一震,如溺水者抓到了最后一根浮木。
“好处多了。”他脑子飞快,拼命想着能说服她的理由,“我劝父亲接纳你,让你重新回到陈家,女人没有娘家是不行的,姐,陈家会是你最坚实的靠山。”
“这样的?”琳琅扬了扬尖尖的下巴,指向那些碎片。
陈家是她靠山?不拖她后腿就不错了。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不如靠自己。
陈涟的脸色大变,生怕自已也跟那些碎片一样,被炸的血肉模糊。
“姐,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姐,你让她先松手吧,我快要憋死了。”
他只知道,为了活下去,让他做什么都行。
风荷越看他越不顺眼,太闹心了,“小姐,别信他的鬼话,这种人靠不住。”
照她的心思,一剑穿心,一死百了。
陈涟不禁急了,“姐,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的话,都不相信你亲弟弟的话?”
他每叫一声姐,都有种莫名的喜感,琳琅忍不住想笑。
“亲弟弟?你失忆了?”
他们不同父不同母,哪是姐弟?
陈涟心里害怕极了,因为他知道,苏琳琅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而且,她眼里没有王法规矩,行事只凭自己的喜好。
这才是最可怕的。
他终于后悔了,不该太小看她,早知这样,就该多设几道防线,务必要将人一举擒下。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丝毫不敢流露出来。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亲姐。”
他说的肉麻兮兮的,大献殷勤,风荷被恶心到了,手下一滑,将陈涟划破了一道口子。
陈涟吓白了脸,惊叫出声,“啊。”
“吵什么吵?再吵就将你的牙齿都打落。”风荷对他的忍耐到了极点。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陈涟立马安静下来,眼珠滴溜溜的乱转。
琳琅略一沉吟,“带上他,我们走吧。”
她不怕打架也不怕撕逼,不过有现成的盾牌,不用白不用。
她最喜欢别人恨死她,却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啦!tqr1
风荷立马扯了扯陈涟,将他拉到面前,见他不肯走,重重在他腿上一踢。
陈涟顺势倒下去,却趁人不备抽出靴子里的匕首,就地一滚,扑向琳琅。
“小心。”风荷吓了一跳,长剑一挥,剑气直刺陈涟的后背心,陈涟后背一阵刺痛,双手一软,手中的匕首飞了出去。
风荷赶过去,一脚踢在陈涟身上,气的脸都发青了。
混账东西,居然这么卑鄙无耻。
陈家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这家教真的很重要,父母的言传身教,对孩子的影响太大了。
陈涟疼的哇哇大叫,一迭声的求饶。
琳琅冷眼旁观,嘴角微勾,陈家的气数尽了,“这就是你的诚意?”
陈涟拼命撇清,“脚滑,真的是意外,我发誓。”
他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比白莲花还无辜。
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风荷震惊的看着他,像看着一个怪物。
他是怎么做到这么无耻的?
琳琅微微一笑,一脸的兴味,“我很好奇。”
\a;什么?“陈涟呆呆的看着她,眼神防备。
琳琅淡淡的嘲讽道,“到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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