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个酒楼……”话没说完,傻子已经进去了。武青麒一使眼色,一个随从的身形隐没于人群中。
这次出来的更快,本来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掌柜被叫走一趟回来突然就换了笑脸,一千两?一千两哪能衬托出我太一楼的脸面,怎么也要两千两。
拿着两千两的银票出门,傻子精神恍惚,咋觉着又被算计了呢?最后还要拎着那个胖掌柜的脖领子才肯报官,不要骗我才好。
秦名很有规矩的站在武青麒下首,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武青麒乐不可知,看傻子出来迎了上去“大哥,你太有才了,嘿嘿,嘿嘿嘿嘿”
这是骂我?傻子被笑糊涂了“笑什么笑什么,看又收来两千两,送你了。”把银票随手塞武青麒怀里,“我这罪名够罢官的不?”
“差点,还差点。”其实那个光头就够了,武青麒偏不告诉他。
“还差呀”一转眼看见街对面一家药铺,济世药堂,“看我去砸了它,也算消除竞争对手。”
“大哥,别去,我开玩……”袖子被人拉了一把,一回头,秦名都快哭了……
这回不要钱了,省的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进门就开砸,伙计放翻了一地,各种药材散碎,柜台药柜也被他用内力震碎,拍拍手打完收工,拎着药房的先生“我是刑部员外郎吕冠,记得去报官告我,不告我天天来。”
出了门,武青麒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我肚子疼,嘿嘿,哈哈……”
“笑什么,这回够了不?”
“够,够了,哈哈,哈哈哈哈……”
“有病。”不理这个抽疯的,傻子领着秦名志得意满,扬长而去。
马乾郁闷至极,这刚盘下来的店铺,名字都还没改,咋就被人砸了,自己就上个大号的工夫,就被砸成这样了?搀扶起管账的先生“什么人干的,留下名号没?”
“作孽作孽呀,都是吕家的人下这么狠的手,连缘由都不说。”
“姓吕的干的,什么人?”
“是个光头,他说他是刑部员外郎吕冠,还说让我们去报官,少东家,少东家?啊,快来人,少东家晕过去了……”
路过千金楼,傻子打发秦名拿着抢来的首饰先回家,自己去蹭饭。自从那日云竹登台后,千金楼的生意更上层楼,关键是云竹大家那身装扮,终于有盼头了不是。
来福一看见他进去一呆后连忙捂嘴“想笑还不敢笑,憋死你!”
知道他对自己人性子随和,来福也不在意,凑到身前“老爷,您这是……”
“少废话,云竹呢?”
“小姐……”来福顿了一顿,终究是瞒不住“小姐有客人。”然后小心的看着傻子的脸色,没见到不愉,才稍稍放心。
“有客?上床了?”
来福吓了一跳,这位也太直接了“哪能,就是谈谈诗词,在三楼雅间,我带您上去。”
三层一如既往的安静,看着傻子趴门缝偷窥来福也不敢说话,老爷还有这雅兴。
傻子挥挥手,来福知趣的退下,傻子专心学习文人是怎么泡妞的,只是这过程也太漫长了,男子三十出头,流着好看的小胡子,一身素袍,举止文雅,谈吐间孔孟之道,进退间礼全行端,只是你别老偷看云竹的乳沟好不好,伪君子。
云竹的分寸拿捏的刚好,显然长于待人接物,不疏不近,让人若即若离,这个妖精,太会勾男人了。看不下去了,这哥们不急傻子急,你要不是不上还不赶紧腾地方。一推门,傻子进去搅局。
男子姓李,单名昶,礼部右侍郎,地武历三十年的榜眼,文采斐然,算是云竹的铁粉儿,早有交集而不得再进一步,也是听说了前些天那次惊艳的演出,今日特来拜访。要说喜欢那是真喜欢,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绝世的容颜恬淡的性子,奈何了落花和流水,今日一见云竹果然放开了许多,白腻的乳肉也微露了少许,只几句便逗得美人浅笑,难不得今天真的有机会?眼神热切,正要卖弄一翻,傻子一头撞了进来。
“这位兄台,您走错了吧?”
“啊,你这是,你这是,头发呢?”
“夏天要到了,剃了。”
李昶一楞,感情这二位认识,礼部的人不亏是专业的接待人员,在不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也没有贸然给傻子脸色,寒暄了两句重又坐下,居然没有走的意思。
云竹有点尴尬,到不是怕傻子误会,只是同时面对两个男人,玲珑的心思有点不够用,千金楼毕竟是妓院,而男人们来这里的终极目的也只有一个。
陪着二人闲聊,时不时的偷瞥一眼相公的光头,抿嘴偷笑,如牡丹盛开,李昶看的有点发呆,知道她不是笑给自己,这个光头有什么好的,到也越发重视这个秃瓢了。
诗词歌赋啥的傻子自认插不上话,被云竹娇嗔他瞎谦虚,“哦?吕兄深藏不露了,今日有幸云竹坐陪,不如吕兄赋诗一首,以助酒兴如何?”
这本是文人学子们青楼买醉的常态,当着心仪的女子一首好诗经常就是一段露水姻缘,只是傻子确是不好这个,“免了免了,我哪会作诗,河边一只鹅?”
云竹凤眼一瞪,傻子怕了,知道她的小女儿心思,自己的相公明明诗词满腹,奈何明珠暗投,不打三棍子那是屁也没有一个的“云想衣裳花想容?”
用的居然是疑问句,不过云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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