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死了?羞死了为什么刚才他看着你的时候你的穴里一下夹的那么紧,流出那么些个水儿来以为为父感觉不到么?”左良刚才一个没忍住,女儿又是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便在这屋内布起了云雨,好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上身的衣服没脱,也幸亏如此才能瞒过傻子。刚才说不害怕是假的,可一辈子久经风雨什么场面没见识过,总算应付了过去也让他见识到了女儿的另一面。
“爹爹你别说了,你当着人家相公的面还把jī_bā插在人家屄里,我就……噢,噢……好深,爹爹人家好舒服……”双手伸进婉儿的官袍捧住了那一对儿硕大的rǔ_fáng,婉儿的整个身子都被拉的站了起来,“就是这样,爹爹肏的重些,我,我又要……啊……”
对于自己逃跑了让媳妇掩护这事傻子没羞没臊的四处宣扬,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当晚左府就去了恶客,瓶瓶罐罐的也不知打翻了多少,婉儿气的不去理那两个老不修,据说第二天刑部尚书是顶着两个熊猫眼上的朝。傻子并不知道因为分赃不均两老爷子打了一架,他在忧心自己还排不排的上队,蹑手蹑脚的流窜到柔儿房间,才发现自己的位置被人占了,还不能发火,大龙在这个院子里是有豁免权的。自从上次知道大龙的身体练功出了问题后,傻子就给了他无限开火权,具体就是这院子里的女人,除了玉灵那丫头片子和怀孕的玉娘,只要他想了无论抓住谁都可以做舒服的事。傻子多少和几位老婆隐晦的提过这事,大家知道这个兄弟在他心中的分量,虽然羞涩可也点头允了,只是大龙一根筋,就认准了姐姐,此时的柔儿就盘坐在大龙怀中,二人不着寸缕的面对面抱在一处,大龙用仅剩的一条手臂揽着柔儿肥大的圆臀,抬起来然后松手……啪!
这丫头明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玉股重重的落了下去,“啊,不要,不要欺负姐姐了,这样插的太深,好兄弟,你躺下来把,让姐姐在上面服侍你……”柔儿说着很自然的转了一个头,四目相对,连一寸远都没有,惊叫声被捂在了嘴里,柔儿甚至来不及害羞就发现大龙已经躺了下去,自己的身子也被带倒,肉穴紧紧的夹着大龙的jī_bā,柔儿知道这还不算完,这个姿势身后的相公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菊花,想要说两句求饶的话却被大龙蛮横的吻住了双唇,身后的男人压上来了,柔儿纤细的秀美慢慢的拧到了一处……
明媚的清晨,傻子的心情不错,大龙抱着他的烧饼在啃,看来昨晚消耗的不少,按照能量守恒定律有人消耗了就必须有人受到了滋补,受滋补的那个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傻子也不说柔儿到底怎么了,沙丘去叫没一会便红着脸回来,只是走过傻子身边时不知有意无意的狠狠在傻子脚面上踩了一脚。
这妮子是要造反呀,鉴于昨天夜里傻子只跟着喝了几口汤,决定一会吃完饭就镇压了她。让人烦闷的是设想的计划总是不能实现,不能去祸害沙丘了,武青麒又来了,近一个月天天往家里跑,简直比上朝还准时。傻子的书房内,“大哥,你帮帮我。”
“帮?怎么帮?你连发生过什么都不和我说,敏瑶那丫头不理你关我什么事。”想想傻子觉着不对劲“你这小子又绕的我,你要泡我老婆居然让我给你出意,不管不管。”武青麒死皮赖脸的不肯走,这些天确实太难过了,人也清减了许多,看来不招供是不行了,“我,我把若瑶妹妹也给那个了……”
“噗……”傻子一口茶水就喷在当朝储君的脸上。
与此同时,小瑶瑶们的卧房内,敏瑶回来后就一直哭,他瘦了,往日神采飞扬的俊俏青年已经日渐颓废,他的心里一定很难过,也许会怨恨自己狠心,可是……
姐妹连心,若瑶知道姐姐心里的苦楚,也明白姐姐为了那个傻乎乎的太子做了怎样的牺牲,只是姐姐自小就性子倔强,劝说不会有任何效果,若瑶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有三天就知道了……”
三天的时间不算长,但也可以做许多事,比如小云想去夜袭沙丘,结果发现他的沙丘姐姐并不在房内,比如马乾想要偷窥若瑶沐浴,结果被同在浴室中的婉儿发现惨被吊打,比如胖墩儿公报私仇的哄走了前来给云竹道歉的李昶,比如傻子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欺负两个小瑶瑶了,半夜摸进去才发现只有若瑶一个人睡在床上。
“姐姐,姐姐她……”看着若瑶惊慌的语无伦次的模样,傻子就觉得自己被武青麒给骗了,小样,人都劫走了还跟我这哭穷,只是可怜了若瑶,“你姐姐不在那今天晚上你可惨了!”某人狞笑着摸上床去。
皇宫的深处,风铃在夜风的吹佛下发出哗郎朗的响声,值夜的小黄门报着更声走远,本应在这个时候寂静无人的大殿上,此时却灯火通明,无人能接近,无人敢接近,大殿的门口只有总管黄太监在静静的等候,古井无波的面孔上看不出一丝神情,眼帘低垂,对正在那张椅子上贴身肉搏的二人视若无睹。
贴身的锦袍已经滑落到一边,牙瓷般细腻的肌肤笼罩在淡淡的香汗之下,宽大而舒适的龙骑上,一名年轻的小妇人被高举着双腿,粉嫩的羞处已经豪无遮挡,一声接一声的羞叫从遮脸的纱巾后传了出来,愉悦?满足?或者还有那么一丝愧疚混杂在其中,站在椅子旁边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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