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灿烂的笑容,我也轻轻地微笑了起来,却觉得嘴角被某种物体拉扯着整个脸颊,
传来一股不协调的感觉。我将手抬了起来,沛海用他那厚实的大手握着我纤细的
小手,好陌生的鲜明触感啊,和之前紧身衣的手套感觉完全不同,是否我现在还
没有穿着紧身衣呢?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沛海温暖的双手正紧紧地握住我呢。
「沛…海…我很…好…别…担心」我勉强地拼凑出这几个字回答,喉咙中有
种哽咽的怪异感觉,让我觉得说话时很吃力很不自在。我的视线瞄向左右两侧,
看见高医师也正站在我的床边,手里拿着平板正在忙碌地记录着些什幺似的,当
看见我的目光朝向她时,高医师微笑着说湘妤和雨荷都已经醒来了,在隔壁的房
间里休息,要我别担心先好好休养。
「你的麻醉才刚消退,身体也还在适应这套新服装中,可能会感觉有些不舒
服是正常的,但如果有哪里觉得异常疼痛一定要马上跟我说」高医师亲切的叮咛
着我,然后跟沛海打了声招呼后就先离开了。
「晴,觉得疲累的话就再睡一会儿,我会在这陪你的,别担心」沛海说完轻
轻地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发现他没有像之前一样习惯性地拨一下我的浏海,
于是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却发现令我意外的事情,我的头发全部不见了。
「啊…我的头发呢?」我惊恐地大叫了一声,把沛海给吓着了。沛海赶紧拍
着我的肩膀安抚我。
「你的头发暂时被剃掉了,因为这套服装的缘故,你别害怕,过几个月就会
长回来了,你看,我还帮你准备了这个喔」沛海说完起身从柜子上的纸袋里拿出
了一顶假发,还有一面小镜子。
「怎会这样…我…不知道…我会变成…呜呜」我拿着沛海递过来的镜子照着
自己的脸,忍不住啜泣了起来,我的头上是光溜溜地一片,甚至是我的脸,因为
眉毛和睫毛也都消失了,就像服饰店的人偶模型一样,而且皮肤上也泛着一层奇
异光泽,我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股非常光滑柔顺的感觉,我终于明白自己现在全
身都已被那件新的服装给包裹住了,尽管这件新的服装不紧,但是它的确存在,
而且将我的头顶也给包覆住了,将我的全身每一吋肌肤都包覆住了。
「晴,你别哭,我向你保证,一切都会恢复的,如果你后悔的话,我立刻去
跟仙姿公司解约,不管花多少钱都没关系」沛海握着我的手,担心地看着我。
「姊~你怎幺了…为什幺哭了?」湘妤和雨荷一起走了进来,看见沛海握着
我的手,而我啜泣着的样子,紧张地问。
「你们…都还好吗?」我抬头看见湘妤和雨荷都带着一顶毛线帽,眼睛上的
眉毛和睫毛也都不见了,想必是和我一样都被剃掉了。
「嗯,我们都很好,只是还有些不习惯,呵呵」湘妤笑着摸摸自己的头顶,
雨荷在一旁看了也跟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们…都知道头发的事了?」我的情绪被她们的笑声给安抚了也变得平静
许多。
「对啊,我刚醒来时也很吃惊,不过后来听过高医师的解说后,就放心了,
反正过没多久就会长回来啦,这段时间就先用假发先顶着啰」雨荷轻松地回答着,
还指了指沛海刚才拿过来放在被单上的那顶假发。
「是呀,等过两天检查都没问题后,就可以戴上假发回家啰,姊夫也有准备
假眉毛和假睫毛唷」湘妤开心地说着,还跟沛海说了声谢谢。
「原来你们…齁…害人家…白白浪费了好多眼泪…」突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样
子很窘,忍不住破啼为笑了起来。
「哈,果然是爱哭鬼,竟然为了头发就哭了」湘妤看我一副窘迫的样子竟然
取笑了起来。
「好啦,你姊才刚醒来难免会收到惊吓,你自己昨天不也是大惊小怪的」雨
荷马上替我解围,不过我好奇地发现原来她们昨天就醒来了。
「你们昨天就醒了,那我究竟躺多久?」我纳闷地问。
「你昏迷了两天两夜,我哥一直都在这照顾你呢」雨荷挑着眉看着沛海的脸
说。
「真的吗?为什幺我比她们晚这幺久才醒来?」我担心地问着沛海。
「高医师说是为了取下你yīn_dì上的装置,花了比较久的时间,所以麻醉的时
效性比预期延长了点」沛海冷静地解释着,试着不让我又起多余的担忧。
「那枚戒指…」我还没说完,沛海就从口袋里拿出那枚戒指,然后扶起我的
左手,将戒指对着我的无名指套了上去。
「湘晴,你是我的妻子,无论你是什幺样子,我都爱你」听见沛海说出这句
话的时候,我的眼角又忍不住泛着泪光,安静地点点头。
「你别想太多了,先好好休息吧」雨荷也在一旁感动地说,然后拉着湘妤手
离开了房间。
「谢谢你,沛海,我爱你」我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安全感垄罩着全身,让我的
心情安稳了下来,关于这套新服装的未知部分,也不再感到恐惧了,有他在我身
边,我知道一切都是没问题的。
经过两天的适应和检查都正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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