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马夫人柔声道:「段郎,我不小心在那酒里洒了〈七香mí_hún散〉哦!你现在怎么样了!。」
段正淳强笑道:「嗯,原来如此,那也没什么。」这时他已心中雪亮,知道已被马夫人制住,若是狂怒喝骂,决计无补于事,脸上只好装作没事人一般,竭力镇定心神,设法应会危局。
「段郎!你可知道我这二十年是怎么渡过的么?新婚那夜,当知道我不是处子之后,那马大元就象疯了一样折磨我!他最擅长的就是〈锁喉擒拿手〉!每天晚上他都象现在一样把我给绑了起来!然后用〈锁喉擒拿手〉紧紧的卡住我的喉咙!就象我现在这样!」她把手用力死死的卡在段正淳的咽喉上,可是说话的声音却是越说越娇柔,我只觉她的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徊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进入新世界以来我见过的女子着实不少,真想不到世上竟健有如此艳媚入骨的女子。即使是几个神级的女子,香香公主天真灿烂,黄蓉聪慧娴淑,王语嫣高雅端庄,然而这位马夫人却是柔到了极处,腻到了极处,荡到了极处,又是另一种妩媚!
段正淳的咽喉被掐住,只能获得些许空气,手又被绑在床头,体内又中了〈七香mí_hún散〉无法聚起丝毫的真气,身子只能在马夫人的胯下挣扎扭曲成各种形状。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马夫人却把已经完全湿润的蜜肉压在段正淳那完全高昂的凸起上狠狠地搓磨,一股股沁出的yín_shuǐ在两者的耻毛之间被揉洗成白花花的泡沫,她格格娇笑,腻声道:「段郎,这滋味怎么样,我保证,你现在一定很舒畅,这种在死亡幻想中登上了天堂的感觉是不是让你快要射了?」
她松开了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股后用力的捏住那两颗春袋,陡然间,段正淳的ròu_bàng又兴奋了几分,一下膨胀到了极点!而那脸色开始暗红,眼睛也微微突出布满了血丝……
马夫人松开了另外一只手,在段正淳喘气的瞬间,她一只手扶住那青筋暴起的ròu_bàng,一手分开自己的花唇,对准坐了下去……
「哦」发出悠悠的一声呻吟,她继续双手卡住咽喉,如同手握马缰,身子却骑在烈马上一样颠簸着,她每颠簸一下,被锁喉的段正淳的身子就随着一抖,马夫人却开始脸泛桃色潮红,一边喘气,一边媚声道:「舒服么?每次那马大元都这样的掐我!他说,这种无法呼吸所带来的痛苦让我的肉径急速地收缩,上下左右紧紧箍住他的ròu_bàng,如果饥饿的婴儿般剧烈地吸吮着,那销魂的滋味无法形容。他会一直掐到我的尿水都控制不住的喷出来……」
「即使双方都射了,他也不会放过我,他总是继续插在我下面,然后一口叼住我的rǔ_tóu……一直等到他下面软缩,才滑出了我的身体,大股的粘稠液体流了出来,腥臊的气味混合着叫花子身上的污浊的气息,我这二十年来就象生活在地狱里一样!」
「有时候,半夜我迷迷糊糊中就感到下身涨的难受,那是他半夜被尿憋醒了过来,他也不下床找夜壶,直接就把我的臀一翻,肩一扳,翻了个身子向狗一样的趴在了床上。他也不理会我的感受,直接两只手扒住我的下面向外分开就插了进去,上半夜我刚被折腾了半宿,还没睡一会的我浑身软得像一根面条,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地任他摆弄……最后伴随着jīng_yè,他那污秽的尿液也直接排在我体内!原以为这样的苦难就到了尽头,可是我越是顺从,他那内心的淫欲翻腾越厉害,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日益茁壮……」
「啊!」一直温柔低语的马夫人抖然间发出了一声怒吼:「你……你怎么能射了!你怎么能在这时候就射了!」
「段正淳!你的〈红霞仙杵〉怎么变成了这样!又黑又短又没用!」马夫人疯狂的抓住从自己体内滑出的拿粘满白色糨糊的绵软ròu_bàng,完全失控的喊到:「你这些年到底有过多少女人!居然把这样的神器弄成这样的废物!」
软绵绵的ròu_bàng在纤细的手指中可笑地低垂着,马夫人飞快的上下撸动着试图让它重新焕发出雄风,嘴里继续说道:「我日复一日的被马大元想尽各种办法折磨着,我的身子开始觉醒了!既然不能忍受,那么为什么不把它变为享受,我闭上双眼,在马大元的身下像只牝犬般扭动着,可我的脑海把这种无比的耻辱转化为无比欢悦的回忆。他的硬挺yīn_jīng穿入,可我却按记忆中把它想象成你那缓缓插入我湿热ròu_dòng的〈红霞仙杵〉,我异常强烈的反应又刺激了马大元的兴致,他更兴奋的抽搐则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快慰……」
「八月十四那天,他又喝得醉熏熏的回来,一把就把我压在床上,我拼命的扭动屁股取悦他,他醉的连方向都分不清楚了,居然……居然把那东西顶在我那后面,我惊恐的挣扎了两下,他就把手指插了进去起劲地抠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叫你和其他男人睡!我叫你把处子给了其他男人!我要你晚上把这里的处子给我!」马夫人哀语着:「段正淳你也太不中用了!这半天也没恢复不起来,当年你一晚弄了人家十几次的风范去那了!」
她俯身从床下取出一个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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