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父亲母亲吃饭,他们的神色并不好,晚上没有睡好,母亲还是给我夹菜,父亲闷头吃着饭,要是去没有昨天的事,一切就像往常一样。
吃过早餐我没有去听老师讲课而是坐在旁边并没有下桌,我也是要听听父亲真时的想法,这也是我逼着他们不要回避,我还小但是已经开始为这个家开始牺牲了。
母亲向我招手,我进到里屋,父亲坐在里面一言不发,在我进来时想要站起来却又没有起身,母亲在圆桌边坐下,示意我也坐下。
母亲看着我,让我感到不适,“孩子,我和你父亲都知道你的见识远超同龄人,但是你昨天的表态确实远超同龄人的表现,让我和你父亲很担心。”
“父亲母亲,古有伯邑考为成就西岐家业而为纣王马夫,我不过是做一个伴读有何不可?”我说道。
“孩子我不想你为我这样,而且我也没有想到两全其美的方法,觉得你是一个孩子之言,是为父不够强啊。”父亲有点哽咽了。
我走到父亲面前,然后单膝跪地,说道:“父亲你的志向就是这个家的志向,您看弟弟还小,也只有我能为您搬开挡在前面的石头。”
母亲动情的说道:“你父亲是在自责,你在我们身边的日子,我们最踏实,你是我们的希望。”
我也有些感动:“你不要小看您的儿子,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如果运气太好这一生就太容易了些,那样的话就太没有意思了。如果您还是太心痛的话,到时候就给我多留一些钱吧。”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来到贡院门口,没想到朝廷选才的地方也是选皇宫陪读的地方,好多人啊,看得出寒门子弟很少,大多数都是官二代或是富二代,还有举家来加油的,认为这是一个人生捷径,可以认识许多皇族子弟,也对也只有在地方上的实权派人物才不把这看成机会,毕竟陪读吗,是不能喧宾夺主的,陪读们就是培养皇子子弟的存在。
我排着队,拿着一封推荐信,是早上诸葛垂派人送来的,陪我来的只有老师,和我聊着天,不时的左顾右盼,“你看,在你右边那个身穿深蓝色丝绸秀锦的那个,看他的耳朵。”老师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看了过去,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不停的摇啊摇,很热的样子,不时的左顾右盼,仔细看他的耳朵,看不到啊,太远了,就用军队斥候的方法吧,我右手微握,形成一个圆圈扣在自己的右眼上,同时左眼单闭,来增强自己右眼的视力,发现不一样的地方,好像是个女子,也就有十岁的样子。
“老师怎么会有男扮女装的呢,抓到不就惨了吗?”我好奇的问道。
老师说:“其实是不会的,胡闹而已,往年也有通过的,不过如此胡闹的背景也是十分深厚的。”
“老师您看这些人,是草原人啊,他们也是来考试的吗?”我问道。
正在这时,一位官员站在贡院的台阶上大喊:“笔试进场了,不得带片纸进场,违者取消考试资格,十年之内不得复考,准备好你们的资料和推荐信,交与报名处,然后更换统一的考服进场。笔试一共三题,取优者录取”
几条似长龙的队伍开始缓慢的移动,每个人只有毛笔和烟台是自带的,这是一场提前的科举,在这些八到十二岁的孩子中间,选取六十个孩子作为陪读。
我进厂十分顺利,资料和推荐信都没有问题,我被分到了丁字二十六号,一个内壁式的只有四五平米的小单间,进屋之后,有一张简易的书桌,还有土炕,土炕下是一个马桶,在靠近着门的窗户上有一个小门,是用来交卷或是送食物的。
当所有的考生都进入的单间,考试也就开始了,一个个管事的开始发考卷和用来答题的宣纸。
我本来认为我们这些半大孩子,能考些什么,比我们的学堂期末考试难一些有限。可是当我展开试卷的一瞬间就惊呆了。
第一题
“假如舜为天子,皋陶为法官,舜的父亲瞽瞍杀了人,怎么做才是对的?”
我去,这是八岁孩子能回答的了吗,这个年纪能知道舜是上古贤君就不错了,知道皋陶是谁不会超过两成,还是如此古怪的确问题。
因为听任父亲被捕伏法,作为儿子显然有违孝道,那么以现在的标准来看就很不合适了。
亲情与国法似乎不可兼得,换言之,对于此时的大舜而言,天子的身份与儿子的身份哪一个才应该是第一位的?这个问题的刁钻之处正在于此,而且像是给武将的儿子专门准备的一样。
意思就是你爹造反了你是要一起呢,还是站在国家和律法的一边呢。这种题目明显是测心意的题,不明白肯定上套了。
我的回答很简单,王子犯法与民。
第二题
古时武帝讨伐南蛮的时候,一个猎人卜式上书,愿意捐献半数家产以资助朝廷用于征讨南蛮。武帝派人问他:“你是想做官吗?”卜式答道:“我从小以打猎为生,不知道该怎么做官,所以不想做官。”再问:“你是家里有冤情想申诉吗?”卜式答道:“我这一辈子与世无争,看到同乡有穷人就借钱给他看到有不善的人就教他做善事,和乡里乡亲一贯和谐相处,没有任何冤情。”再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卜式答道:“您讨伐南蛮,我认为贤者应当死节,有财产的人应当奉献资财,如此则南蛮可灭。”然而这般高尚情操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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