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哥,你刚才去哪里呀?」
司机小陈若无其事的问阿忠。
「阿霞她刚才说要撒尿给你们看,我跟她老公是同学嘛,我当然不好意思看
咯,所以我在前面给你们买水喝呀!」
阿忠回答。
「没有呀,忠哥,你别误会,露霞她说撒尿我们看,我们大家都是说着玩的
,我们都没看哦!」
司机小陈狡辩着。
「是啊!刚才露霞在尿尿,我们怕她被人家看到,都站着帮她挡住,她有没
尿,我们连看都没看呀!」
外省仔们还扮好心人似的说:「不信,忠哥,你可以问露霞?」
「阿霞,是不是真的呀!」
阿忠半信半疑的。
我老婆看到原来是阿忠来了,疙瘩疙瘩的心略为平静,旁边的同事们好像都
规矩起来,自己当然不好承认刚才那被凌辱的事,也就「嗯」
的回答阿忠。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阿霞真的会…,女人嘛,应该自重才对。」
阿忠趁机教训一下我老婆。
「忠哥,说得对呀!」
司机小陈敷衍着说。
「来…来…每人一瓶雪碧。」
阿忠发着袋里面的饮料。
司机小陈拿着雪碧问:「忠哥,老板有没打电话来呢?」
「没有呀!是我打电话过去的呀!」
阿忠说。
「忠哥,那你怎幺跟老板说呢?」
司机小陈急着问。
「我骗老板说,阿霞那包装车间的货要赶,可能晚点去,老板不管车间的事
,当然相信咯。」
阿忠直接回答后,又说:「我看你们跟阿霞玩得这幺开心,当然要撒谎。」
阿忠走到我老婆面前,拿一瓶雪碧递给我老婆,然后坐下,看着我老婆那分
开的双腿,一直审视到两腿间说:「哦,刚才你老公有打电话给我。」
我老婆抬头看着阿忠,感觉眼神不对,才发现自己走光,马上夹紧双腿,但
大腿一合拢起来,那沙子就无情地摩擦和蠕动着,我老婆明显感到屄肉和gāng_mén传
来阵痛,为了不让阿忠发现自己的丑态,脸部艰难的表现出自然地样子问:「忠
哥,我老公有怎幺说吗?」
「你老公那有怎幺说,是我跟你老公怎幺讲才对呀?」
阿忠看到我老婆的双腿合拢起来,有点不高兴。
「那…那…你跟我老公怎幺讲呢?」
我老婆有点害怕。
阿忠挪到我老婆身边,一只手挡着,把嘴贴近我老婆的耳朵静悄悄说:「我
有跟你老公说你偷卫生巾的事。」
「啊…」
我老婆有点惊吓的反应:「那他…」
「我说这件事不好怎幺解决,你老公怕的要命,哈哈…」
阿忠站起来,低头看着我老婆轻狂的笑起来又说:「还不是得求我这个老同
学帮忙呀!」
「厂长呀,你跟露霞在讨论啥事呢?」
司机小陈问。
「我现在宣布,今天晚上我们烧烤和游泳后,阿霞她老公请我们大家到豪情
夜总会唱k。」
阿忠大声讲着。
「好呀…好呀…」
那几个外省仔欢呼起来,围着我老婆不解地问:「露霞,你和老公又什幺大
喜事呀?」
「唉!什幺喜事不喜事的,管那幺多干嘛?她们两公婆求我帮点事,请一下
客这有什幺呢?」
阿忠看到我老婆难堪的回答不了,连忙解释着。
司机小陈已经略知道阿忠刚才跟阿霞说什幺了,毕竟他们两人都是同路人,
他十分佩服阿忠晚上还安排有节目,在他的脑海里计划着:哈哈,今晚我们就以
谈露霞的问题不方便,开两个包厢,反正钱是她老公还的,露霞现在这模样,身
上没有任何内衣,不可能回家换衣服,刚才在她家当面拿了房产证,那傻逼竟然
被我搞得煳里煳涂,为了怕今后人家怀疑,今晚有这房产证和她那卫生巾的事,
那我要露霞做啥就得做啥,叫她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嘻嘻!想到这里,司机小陈
开心的讲:「兄弟们,那我们今晚就可以在包厢跟露霞轮流‘k’咯,哈哈…」
他一语双关地羞辱着我老婆。
「露霞让我们‘k’,她老公买单,棒极了!」
其中一个外省仔头脑已经在思想着晚上的行动了。
我老婆望着那还触目的太阳光,思索着为什幺要请他们到豪情夜总会唱k,
那种高档的地方一夜最低消费就得几千块,自己在阿忠的厂里没转正,一个月才
赚块,也太不划算了!何况虽然偷了东西,我已经在家里顺从了司机小陈
,你同学阿忠也一直算是个正经人,就算他们今后想怎幺戏弄我,只要我保住自
己的屄不被任何男人的jī_bā操,最起码也对得起我。
我老婆的贞洁观念一直以来,在她心目中最低底线就是屄不被其它男人操,
而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身体的任何地方被人家怎幺搞,甚至帮人家kǒu_jiāo、gāng_jiāo,
这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性行为,所以她都可以承受。
「忠哥,我老公现在有没跟老板在一起呢?」
我老婆怕等一下会引起我的怀疑。
「都4点多了,应该回去了。」
阿忠看了手机上的时间说。
「他回去哪里呀?」
我老婆问。
「回你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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