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明白,只是觉得有种格外的、不寻常的羞耻。
沈默风听着他的心音,变本加厉,抬起叶辰的小腿,偏头亲了一下他的脚踝。
叶辰:“啊……”
片刻安静后。
“……”沈默风,“当心肺部真菌感染?”
“不是不是!”叶辰快疯了,“我乱想的!我没脚气!就是前段时间看那新闻一下想起来了……”
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脑子?!
“有些人,表面上挺乖挺可爱的,”沈默风唇角一翘,“其实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辰毫无预兆地冒出一个念头。
回头和谛听商量商量,把神力借来用七天,也读读沈哥……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是吗?”沈默风悠悠道,“那我剩下这几天得拼命利用一下。”
说着,他把抽出的腰带随手往地上一丢,猫搔弄老鼠似的用指尖拨弄着扣子,问:“里面穿什么了?”
叶辰抿唇不吭声。
“喔,”沈默风接着问,“形容一下?颜色、材质、款式?”
叶辰脸一偏,紧闭着眼,胸膛起伏的速度快得可怜。
沈默风轻轻咬了下嘴唇,笑着确认道:“……那么野?”
“哥,能不能……”叶辰颤声道,“能不能开始?”
这钝刀子割肉的羞耻简直要了命了。
沈默风虚压在他上方,吻住他,两道身影纠缠得难解难分,暧昧的低喘与轻哼声渐渐灌满了卧室,地板上的衣物从零星两三件到凌乱不堪,唯独少了一双白袜子。
被白袜包裹的、瘦长型的脚丫,搭配着少年感十足的、细而有力的小腿……
还有一双水濛濛的眼,懵懂糅合着渴求,还有两片微张的嘴唇,被啃咬得闷哼却舍不得闭上,还有那拘谨的姿态,死死抓着床单的手,因不安而绷紧的单薄的肌肉,与手背浮凸的细骨与青筋……都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又纯又欲。
沈默风很有耐心,撩拨逗弄了许久,直到叶辰软得像滩融化的冰激凌,才打开叶辰放在枕边的小袋子,从里面拈出一颗麝青果,卟地捏爆了。
没有副作用,又能让对方舒服,何乐而不为。
果汁流了满手。
过了一会儿,那果汁去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
……
……
翌日清早,叶辰被闹钟吵醒。
昨晚进行到后来,叶辰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老处男开荤太可怕,叶辰怀疑自己昨晚最后不是睡过去的,是昏迷了。
他一动,对闹铃充耳不闻的沈默风紧跟着醒了。
沈默风看了眼时间,把手机丢开,揽过那把细韧的腰,用温热的掌心轻轻按摩着,晨间略沙哑的嗓音格外性感:“有哪不舒服吗,宝宝?”
叶辰默默感受了一下。
身上清爽干净,某些部位有酸痛感,但可以忍受……
昨晚他睡或者昏过去后,沈默风帮他清理过。
“没有不舒服。”叶辰小声道。
沈默风垂眸,唇角浮着抹笑,望着他。
四目相交,种种淫靡不堪的回忆袭入叶辰脑海。
昨晚他被撩得六神无主,加上麝青有些催情的功效,起初的羞涩过后,他变得像沈默风一样没脸没皮的,什么没羞没臊的话都被哄着说了,什么过分的不过分的事都半推半就地做了,别说他自己,连那条无辜的床单都被沈默风糟塌得不能看……
叶辰一摸床单,干燥的,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换过了。
沈默风不知听见什么,低低笑了一声。
“哥,你……你今天是不是得早起?”叶辰从刚睡醒的朦胧状态醒过神,回忆起昨晚那些,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有心理准备归有心理准备,但叶辰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就玩这么大的,在他的认知中,这种事前几次应该还是青涩和温情多一些的……
妈的老流氓!
叶辰恨不得钻进床底下去。
沈默风挑眉:“妈的老流氓?”
“不是不是,你听错了,”叶辰痕迹累累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结结巴巴地想先溜为敬,找个没人地方冷静一下,“我、我回去给你做早饭吧?昨天晚上熬粥了,简单炒个菜就行……”叶辰撅着屁股满地捡衣服,连珠炮地说话以冲淡耻感,“你想吃什么?地里什么菜都有……”
沈默风下地,把企图逃跑的小朋友抓回床上,压住,亲了亲,道:“我闹铃设得早,不急。”
不是急不急,关键是暂时不太好意思看见你!叶辰把脸埋进沈默风胸口,杜绝目光交流。
“不好意思看我?”沈默风小心地推了推叶辰的脑袋,迫着他看自己,明知故问,“为什么?”
叶辰嗖地又把脸埋进胸口,坚决不看:“……”
……我艹这胸肌太好埋了。
沈默风:“我艹这胸肌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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