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空酒杯往调酒师面前一推,示意他再倒。
司文慢慢饮了一口自己酒杯内的酒,说道:“怎么想打听他的事了?”关于‘酒池肉林’幕后老板之一的韩东,在上城商圈是个极为低调但却是不能被忽视的重量级人物。
因为他的背景直通上头。
所以,上城几乎没人敢去动韩东,更别提要打听他的消息。
“宁振喧跟他搭上了,我暂时不知道他们准备做什么?”但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事。
司文微微沉吟,说道:“看来,你大哥不把你弄死是不甘心了。”
宁泽无所谓地低呵了一声,倒也没反驳,“所以在他把我弄死前,我得先把他弄残才行。”
“韩东这种人,没有值得他心动的利益,他是不会轻易跟‘不熟’的人打交道,这么说来,你大哥手里是不是有了韩东心动的利益?”
“差不多,只是我暂时没查到什么。”顿了顿,宁泽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继续说道:“所以,才想问问你,你查到他多少?”
司文喝了口酒,摇摇头说道:“他太狡猾,藏得很深,我能挖到有价值的东西,太少,不过,要是查到跟宁振喧有关的信息,我会跟你讲。”
宁泽点点头,随后继续喝酒。
司文想起黄胖子提到宁泽结婚的事,不由也八卦了一次:“真决定结婚了?”
宁泽没作声,算是默认。
司文有些讶异,但也确认这次,宁泽是来真的了。
犹记得在伦敦的时候,他曾无意中看过宁泽的钱包,他的钱包里放着一张女孩子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子,穿着高中生的制服,笑得很美。
底部的拍摄日期显示是2005年。
年代看起来有些久,当时,司文大概推算了一下,这张照片上的女孩估计已有17、8岁了。
而2005年的宁泽,才13、4岁。
年龄跨度有点大,一度,司文觉得宁泽是不是有恋姐癖?
宁泽却用很忧伤的眼神告诉他,说他恋姐癖或者什么癖好都无所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她,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想起了某个蝉鸣的深夜,他从外面偷了吃的东西回来时,路过贫民窟一间充满污秽和臭味的草棚时,听到了某种细微的容易让人心惊肉跳的声音,然后他寻着这个声音,偷偷跑到这个草棚下面,借着月色,看见了曾在小学时,无意中翻看过的一本关于‘夏娃与亚当’的秘密。
遇到梁嘉莉的那天,也是在这个同样充满着难闻的臭气熏天气味的贫民窟,她穿着水湖蓝的校服裙,站在人群里的样子,令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心惊肉跳’。
而后那天,少年初长成。
在香喷喷的面包递到他脏兮兮手心的那刻,他遇到了一个,比任何女孩都要好看的人。
“挺好的,跟你喜欢的女人结婚。”司文说道:“不过,以你目前的处境,有想过让她暂时离开国内避避风险?”宁泽现在的处境,看似风光,实则暗箭无数。
宁泽摇摇头,“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也没必要娶她。”
司文顿时笑笑,拍拍他的肩膀,“以后换种方式跟她相处,别再用你应付外界的那种花花腔,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臭流氓的。”
宁泽的朋友圈,有两种,一种黄胖子这类为了混淆外界视听的酒肉朋友。
一种像司文这种一起流过血混起来的好兄弟。
所以,作为跟他一起流过血的兄弟,他自然知道宁泽之前为了避免把梁嘉莉拉进来,选择了另一种极端的行为方式。
故意冷淡或者作出讨人嫌的举动。
结果,就是被对方讨厌。
宁泽瞥了他一眼,唇角无奈地微微掠起:“我小时候就是个臭流氓。”顿了顿,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我是挺想跟她好好相处的。”
梁嘉莉不喜欢他,他心知肚明,加上之前一些原因,对她态度不是特别好,估计想让她真正接纳他,会有点难。
想到这,宁泽觉得有些烦躁。
司文再次笑笑。
……
次日,上午,陈佳河在所里等梁嘉莉一起去宁家酿酒厂测试转基因酵母跟葡萄酒的相融度。
结果等到30,梁嘉莉还没过来。
准备打电话给她时,实验室的门被人推开,陈佳河回头,就看到梁嘉莉气喘吁吁地站在门边,边喘气边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昨天,一直失眠到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结果醒来已经00了。
她只能赶紧爬起来,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跑来研究所内,就怕耽误时间。
坐在实验台前的方子山听到梁嘉莉的声音,回头就开起了她的玩笑:“嘉莉,你可是从来不迟到的,自从你跟宁家小鲜肉谈了恋爱,你这是三头两天的迟到,看来你家那位真是干劲十足。”男人都喜欢开黄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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