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下来了,又是一阵搬运的感觉,逐渐开始恢复理智的我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生怕吸引外面搬运工的注意,我的小jj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坚挺了,我的体力也在一遍一遍的高潮中消耗殆尽,现在的我完全是依靠双臂挂在木箱中央,唯有腰还在不断扭动,yù_wàng支撑着我向最后的高潮发起最后的冲锋。
箱子停下来了,两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远,伴随着背后开门的吱扭声,我终于消耗掉了自己最后一丝气力,像一摊死肉般悬挂着,等待着被人宰割。
“就是这个变态,怎么样?没骗你们吧,哈哈。”伴随着几个女生的惊呼,娜娜的声音传了过来。
突然我那个耷拉着的小jj被人提了起来,因为蒙着眼,下体的感觉比平时更加敏感,再加上被虐yù_wàng的刺激,刚刚还出头丧气的小jj竟然又开始有些发硬。
“你们看,这种时候还有反应,不是变态是什么。既然又硬了,那就给我们表演一场自慰秀吧。”当我正在犹豫是否听从娜娜的命令时,一个鞭子抽打在我裸露的屁股上,我屁股一吃疼,不自觉的向前顶去,jj被摩擦后变得更加硬了,于是在鞭子的抽打下,一丝不挂的我开始了当众自慰,我不知道有多少观众再看,但是我能想到他们鄙夷厌恶的表情,我没有时间去思考现在的状况,因为我稍有停歇,鞭子便会在我屁股上留下痕迹,我唯有疯狂的摩擦我的下体,让性欲充盈我的大脑,缓解我身体上的痛苦。
不知是谁用手握住了我pì_yǎn里的大yīn_jīng,开始狠命的抽chā_wǒ的后庭,如果说鞭子仅仅给我身体上的疼痛,那pì_yǎn被蹂躏让我的心理升起了更强的被虐感,渐渐的我已经感知不到gāng_mén内大棒子的搅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从后面传来的快感,我更加疯狂的扭动我的腰肢,擦蹭我那肿大的下体,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又是一阵抽搐,我再次瘫软下去。
“真是个废物,那么长时间才射了那么一点jīng_yè。”我感觉有人捏着我的下体,把我的小jj从假yīn_hù中抽了出来,pì_yǎn里的大yīn_jīng也被一下子拔了出来,我不禁又打了个冷战。然后我脚上的枷锁被打开了,我手上的手铐也被打开,我的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废物,自己站起来,把眼罩摘了。”伴随着娜娜的辱骂,我的身上又被踹了几脚。
我摘掉眼罩,明亮的灯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趔趔趄趄的走出木箱。渐渐地我的视力开始恢复,环视四周,我发现我正处在一个像医院又像教室的屋子里,很大的房间,摆放着很多医用器材。四个女生站在我的周围,除了娜娜,另外三人都穿着白大衣,娜娜拿着一个dv,拍摄着我的丑态。
根据她们的要求,我瘫软的趴到一张床上,我的屁股被一个枕头托起,被她们用针扎来扎去,虽然很疼,但疲惫的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抵抗能力,唯有忍受着刺痛任她们处置。
后来从她们的聊天中,我知道那三个女生是娜娜的好友,在医学院上学,需要有人给她们练手,而娜娜也正好在找机会发泄她的虐待yù_wàng,所以四个人一拍即合,我就悲惨的任人鱼肉,让人凌辱虐待。
今天她们并没有再拿我练习别的什么,只是一直在扎针注射。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她们结束了练习,我的屁股已经肿起来了。此时天已经发黑,娜娜让我跟她回家,我就一瘸一拐的跟着她走出了这个教室。
这个教学楼很大,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我们所在的楼层很高,此时一丝不挂的我当然是走楼梯才不容易被发现,但是屁股上的疼痛让我有些犹豫。娜娜却根本没想那么多,直接带着我来到了电梯间,当我怯怯的问她坐电梯是不是容易被发现时,她告诉我可以走楼梯,但如果我走楼梯晚了,她就自己开车走了。
没办法,我只得硬着头皮坐电梯,当然是她先下,然后我自己再下去。电梯里的摄像头刺得我后背发麻,我只求能快点下到楼下。可是事与愿违,电梯还是在中间的一层停了下来,我用手护住下体,准备在开门的一瞬间冲出去,我现在只求门外的人不多,不要被保安再招惹过来。
门开了,进来的却是娜娜,“刺激吧?哈哈。”她边说,边把我用来遮挡下体的双手打开,提着我的小jj狠狠的拧了两下,同时用dv拍摄下一个裸男饱受惊吓的场景。
终于电梯到了一层,楼门口竟然连保安都没有,看来娜娜对这相当的熟悉了,不然怎么可能那么自若的和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牵扯在一起呢。
楼前是一片宽阔的草坪,娜娜的小轿车就停在草坪的一侧,她自然不会让一个裸男坐在车里,马路上被人发现是不好的,所以我很悲催的趴在后备箱里。
一路颠簸,当我再下车时,双脚已经麻木了。一栋漂亮的小别墅暗示着娜娜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北京小姑娘,后来我听说她的爸爸是个地产开发商,我们所的楼就是她爸爸盖的,她之所以会在我们组的动物房工作完全是因为和她爸爸赌气。
我很纳闷为什么娜娜一点也不害怕呢,虽然我很懦弱,但是晚上和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同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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