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然而,刚到活动现场不久,阮槿就差点被泼了杯酒。当然,拜郁微所赐。
两人正虚情假意惺惺相惜交谈甚欢时,旁边一位侍者端着酒走过。郁微趁他不注意,暗地使了个绊子,想让他手里的酒直接泼到阮槿身上,来一招借刀杀人。
奈何阮槿也不是好惹的,索性将计就计,迅速侧身闪过,顺带巧妙地拉了旁边的郁微一把。
最终,酒泼在了郁微自个儿身上。
高脚杯落地,一声清脆的碎声碰撞,脚下一地的细玻璃。西装革履的男士,穿着各式精致晚礼服的女士,周围人的目光都投射过来。
郁微的脸色瞬间黑了,抬头第一眼看向的不是侍者,而是阮槿。
眼底的惊骇不可掩饰。
侍者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有人……”说到这里却又不敢说下去了。
阮槿的目光往旁边看了看,疑惑问:“哦?有人怎么了……”
一旁的郁微张口就想诬陷阮槿,可下一秒却发现阮槿的位置显然不可能绊倒侍者,嫌疑完全可以除外。没有一点可信度,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思索片刻只好吃了这闷亏,恨恨闭嘴。
心里恨得要死,嘴上还得宽宏大量,不能因为这一点小事斤斤计较崩了人设。郁微强压下心头的怒气,对侍者微笑说,“意外而已,没关系。”
周围人的目光渐渐收回。
阮槿的意料之内,侍者被吓得仓皇离开,郁微转头看向她:“如果不介意的话,陪我去一趟洗手间吧。”
阮槿微笑,“好。”
到了洗手间,确定里面此刻没人,郁微瞥了一眼阮槿,让助理将门抵上,在外面候着。于末被拦在外面,担心得要命。
阮槿倒是淡定得很,正好借机到镜子跟前补补妆。从镜子里看见身后的郁微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抬手就想打人。
可巴掌还未落下,就被阮槿迅速握住她高抬的手腕,动弹不得。看着自己被扼住的手腕,郁微气到冒烟,冷脸道:“阮槿!”
“怎么,只许你动手打人,就不许别人反抗?”她用尽力气动弹不得,阮槿却丝毫不费力一般,语气也轻飘飘的。
郁微气急,看了眼自己腰腹处的浅色礼服上污渍点点,抬头,眼睛死死地瞪着她:“你刚刚故意的是不是!”
阮槿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轻笑一声,“到底谁是故意,我想你心里有数。”
郁微面色一僵,脸上闪过一丝被戳穿的窘迫,眼底的恨意却没有消退。
阮槿顿住话头,手反撑在背后的洗手台上,继续说:“不过郁微姐说是意外,那就一定意外。不是吗?”
郁微被她的话噎住,重重喘了几口气,气急反笑,“好啊,是我看错了你。只以为是头温顺的羊,没想到却是披着羊皮的狼。”
“不管是羊是狼,都不会任人宰割。”阮槿的声音干脆利落。
微笑着说完后,阮槿也不再理会她,自顾自地走到门口,又转头看向郁微:“外面的人还等着我们出去呢。郁小姐,我们俩这样占用太长时间的公共空间,”她侧了一下头,貌似在思索,顿住片刻才笑着继续说:“不太好吧?”
考虑到待会儿的盛典,再不想办法把同款礼服送过来估计来不及了,郁微怎能放弃这么一个大好机会,便也来不及跟阮槿争辩,恨恨离去。她也能耐,不过半小时,便也换了一件同品牌系列的高订礼服回来。
之后的活动越发无聊,阮槿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想提前离场。
临走前目光随意一扫,却恰好看见金碧辉煌的大厅那侧,姜临琛一身高订西装礼服,一手挽着一个漂亮女人,动作亲密,一手捻着杯红酒,跟面前的中年男人交谈着什么。
看样子,几人相谈甚欢。
阮槿的脚步一滞,目光紧盯着两人挽着的手。
于末看见那边,显然也认出了姜临琛,她惊讶得眼睛直直地盯着那边,又转头看阮槿。
阮槿立刻拉住她,“别让他看见。”
于末:“姜总他……”
阮槿不说话,把人拉走。
坐电梯下楼到了停车场,将近车旁时,阮槿却被人拉住。
回头一看,是姜临琛。
阮槿不想理他,奈何被他拿捏住了手腕,用力挣扎也未果。她心里有气,忍不住皱眉:“这里是公众场合,请姜先生放尊重点。”
姜临琛低低笑着,凑近她的脸,“才两天没见,就变成姜先生了?”
“放开。”这里时不时有人经过,阮槿又气又怕。
他的手覆上她白皙精致的脸,声音里却满是笑:“刚吃了柠檬是不是?这么酸。”
看见他还笑,阮槿更是气闷得说不出话来。
何况这里是停车场,随时都会有人过来看见他们。今晚来的娱记也不少,要是被撞见她跟姜临琛这样拉拉扯扯的,那热搜就得被他们俩承包了。
阮槿急了,“你放开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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