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前面好像是太太。”
他听完一阵欢喜,可心里的喜悦还没来得及表现在脸上,就已经消失。
他知道她来找他干什么。
他放下车窗,就见一身红裙的女人蹲在地上,比身后盛开着的花还要妖冶。
她一个人蹲在门口。看样子,应该是很久了。
他本来想装做没看见,像之前一样不要给她开口的机会,可见她穿得那么少,终究还是忍不住,“停车。”
阮槿再次抬头,车子已经到面前停下。姜临琛下了车,朝她走来。
他递过一只有力而宽厚的手掌,扶她起来。他的身躯刚刚贴近,阮槿就闻见一大股浓郁的酒味,他好像喝了不少,看着他通红的双眸,她心里一痛,觉得今晚来这里好像是一个错误。
阮槿的心一悸,总感觉自己隐隐地害怕着什么。
“蹲在这里干什么?”他今晚心情似乎不太好,说话的声音低哑着,动作熟练地脱下西装外套,拢在她肩上,像曾经那样。
来的时候是下午,天还比较热,阮槿穿的衣服有点薄。但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太阳一落就瑟然凉意就从脚下爬上身来。
见他今晚状态不太好,阮槿也不敢反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到了别墅里。
刚进去,就看见客厅里摆了不少的酒瓶。站着的,倒地上的,满的,空的,地上还有洒出来的红酒,落了一地。
有胃病还敢喝那么多酒!嫌命不够长吗?
她心里一阵闷疼,将视线移开转到他的脸上,切入正题,声音冷淡地开口:“再这样耗下去,就真的没意思了。”
姜临琛盯着她的眼睛,揣摩她的态度。见她一脸决然,他的眼神黯淡了一瞬,许久才缓缓开口:
“我从没想过跟你耗。”
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过放手。既然认定了她,就不会再有别人。
“我马上也是奔三的人了,你耗得起,我耗不起。你们男人无所谓年纪,可我们女人不一样。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不少,可我已经赔在你身上三年了,也够了。”阮槿看着他,缓了一会儿,开口的语气已经有些妥协:“我们不要再这样互相折磨了……”
姜临琛看着她笑,今晚确实是喝多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逼问她:
“互相折磨?像你这么冷血的人,我能折磨到你什么?难道不是你一直在折磨我?”
“原来这样你也会痛苦吗?既然痛苦,那为什么不选择接受?”
“只要你不要再说离婚,我们还可以好好的,像从前一样。”
“不一样的。”见他神色有几分骇人的不正常,阮槿觉得今晚跟他谈这个问题,似乎很不理智。可如今来都来了,再后悔也迟了。
他咽下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压抑什么。过了片刻,他平静地转身往楼梯上走了两步,才又转过头来,看着阮槿。
“跟我上来。”
“上去做什么?”阮槿在客厅站着,警惕地一动不动。莫名地脊背一凉,她竟然第一次有几分害怕。
“不就是想离婚么?我把结婚证找出来给你。”他站在楼梯上,脸色已经隐隐沉了,神色阴鸷地盯着她的眼睛。
阮槿纠结片刻,终究还是强撑着,跟他到了卧室。心里却小心提防着,生怕他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好在,他果然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而是平静地走到保险箱前,打开,然后很小心地取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
是他们的结婚证。
阮槿心里的恐慌终于消失,警惕性也降低了不少。
他站起身,转过头来对着她笑了一下。
见他脸上的醉意不浅,又听说喝醉了的人思想都尤为偏激,阮槿蓦地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他看着她,轻轻地呵嗤一声,“你不是一直想离婚吗?想把结婚证换掉是不是?想把身边的人换成另外一个男人是不是?”
阮槿被他这话激的,嘴硬:“我换谁都轮不到你管!”
他的笑容逐渐凝固,眼角更加红了起来,他沉沉开口:“离婚,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下一秒,他当着她的面,把手中的结婚证撕掉成了两半。
清脆的撕裂声在这安静得有几分诡异的屋子里格外明显,一声一声地,回荡在阮槿的耳朵里。
阮槿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眼红着扑上来拯救,疯了一样地喊:“你疯了!”
他高举着,她根本够不到。
不顾她疯狂的踢打,在空中将离婚证再次撕碎,直到彻底不可挽回,他才说:“遇见了你,我就已经疯了!”
他仿佛失了理智一般,借着强大的酒劲,将她推倒在身后的大床上,整个人压上去,撕开她单薄的衣衫,用力地吻。温热的手掌也不安分起来,伸向身下。
他熟悉的气息混杂着一大股酒味,在她身上压着。两人体力悬殊,阮槿伸手想将他推下去,可他的力量又怎是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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