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掌捧起她的脸颊,让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如果这一切只是个梦,那就让我们一起沉醉在梦里,永远不要醒来。”
说完,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个吻, 然后是眼睛, 然后是脸颊, 最后, 马上要贴上她的嘴唇的时候,却生生忍住了。
“真希望我能早点通过你的考验。”他怕自己再次失控。
姜愉再次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加速的心跳,感到平和而安全。
她从没想过,爱情降临时这么不可思议,又原来如此简单。
她不愿意继续纠结其他, 生活本来充满未知,谁又不是在迷雾中摸索着前行?
即使有一天,两个人真的走散了,有着这一段美好回忆,至少心中不会因为畏缩而留下遗憾。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保持着紧紧相拥的姿势,似乎要到天荒地老,却被江镝的手机振动生生打断了。
屏幕上是唐伦的信息:“江总,已经准备好了去福利院的慰问品,另外,飞机已经抵达s市,随时听您安排。”
江镝敲下“知道了”三个字,把怀里的人轻轻拉了起来,然后温柔的说:“小愉,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姜愉抬起了头,目光迷离:“嗯?我们去哪儿?要很久吗?我也想带你去见我的家人呢。”她原计划是回福利院看望周妈妈和孩子们,不过既然已经认定了江镝男朋友的身份,那就早点带他去认识这些家人,也好让周妈妈能放心。
江镝明知道小愉接下来的行程,但是却无法解释这种未卜先知,只好在她提起福利院之前抢占先机:“你先陪我去一趟城郊的双山福利院,那里第一任院长曾经是我们家的故交,我今天要替母亲去看看。”
姜愉听他提起这个她无比熟悉的地方,有些不敢置信:“你方才说的是双山福利院?”
“嗯,双山福利院,那里从前的院长姓周,他去世的女儿曾经是我目前的同学,也是好朋友。”
“啊!”姜愉惊讶地捂住了嘴。她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么巧的事情。而几乎是同一时刻,她突然想到,这么说来,那个每年给福利院捐款的江太太,难道就是江镝的母亲?姓氏和身份都对的上,看来不会有错。
她除了惊讶,突然又有一些胆怯。
江镝是含着金勺子长大的天子骄子,从小生活在优渥的环境中,平时打交道的一定也都是非富即贵,那他会不会瞧不起自己孤儿的身份?
虽然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隐瞒这件事,但还是觉得不知道如何启齿。
“江镝,我有一件事,必须要和你说。”一边说,一边坐直了身体,从他的温暖怀抱里抽离出来。
江镝感觉到她的不寻常,赶忙握住她的手:“小愉,怎么了?”
“我们认识的这么匆忙,你虽然什么都没有问过我,但是我觉得,应该对你开诚布公,尤其是关于我的身世。”
“小愉,我说过,那不重要。”江镝知道,小愉一定是自卑心理作祟,赶忙一口消除她的顾虑。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姜愉垂下头,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很怕下一秒收到的回应是失望。
“江镝吻了吻她的额头,决定尊重她的意见:“嗯,你说。”
姜愉下定了决心,和盘托出:“我从小是个孤儿,出生才三天,我的父母就遗弃了我。在我10岁以前,我都在双山福利院长大,而10岁以后,一户姜姓的人家收养了我。后来我的养父母出国,在两年前发生意外去世,而没多久,姜奶奶也过世了。”
姜镝感觉到小愉的声线有些颤抖,赶忙又把她抱紧在怀里。“说完了,嗯?”
“你不惊讶?你不嫌弃我是个弃婴?不嫌弃我没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姜愉试图挣脱江镝的臂弯,却发现力气比不过他大。
“这么说来,我母亲每年都有资助过双山福利院,你这算不算是吃我家的米长大?那合该给我们家做媳妇儿才对,真没想到我妈她老人家这么有先见之明。”为了纾解小愉的心结,他半开玩笑地说。
姜愉一瞬间有些接受不了江镝跳跃的思路,只错愕地抬起朦胧泪眼,张开嘴巴不知所措。他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不仅没有丝毫鄙夷和疏离,甚至连片刻犹豫都没有。
江镝继续发扬他不要脸的精神:“这么说来,你既然吃了我家的米,我是不是应该先讨回一点利息,嗯?”说完,不等小愉反应过来,一低头,用炽热双唇直接吻住她的。
有些时候,言语未必能准确传递内心的善意和爱,而要用心感觉。
这个吻绵长而细腻,包含了太多情绪:有珍惜,有心疼,有着江镝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和深深爱意。
姜愉被吻得再次气喘吁吁,大脑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瘫软在深爱她的人的怀里。
最后要不是唐伦的电话打进来,恐怕江镝真的要擦枪走火,在车里把她就地正法。
趁着江镝接电话的空档,姜愉终于逃离魔掌,红着脸退回到靠门的位置,而心绪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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