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痛,让安美痛得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杨狰的侵
入,只能攥紧着双拳,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菊道中的ròu_bàng,口中绝望的哭叫
着。
用力的抱着安美的纤腰,杨狰一边享受着安美直肠里面像是要把ròu_bàng融化了
一样的湿热和几乎要夹断ròu_bàng的紧缩感,一边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同时双手不
时「辟啪」地掌击着雪白的肉臀,刺激的安美全身颤抖,肉壁也是一阵一阵地收
缩,挤压着yáng_jù。
「啊……怎幺会……啊……不……不要……」
随着时间的过去,当gāng_mén渐渐适应了侵入自己领土的异物之后,安美惊慌恐
惧的感觉到由杨狰ròu_bàng的交接处传来一阵奇特酥麻感,她敏感的身体清楚的感觉
到杨狰的ròu_bàng在自己gāng_mén里面搅动chōu_chā带来的如同连续排泄般的错觉。
与此同时,安美下体原本紧紧箍住ròu_bàng,拼命抵抗的gāng_mén嫩肉也在不知不觉
间变得逐渐宽松柔软起来。
感受到ròu_bàng的阻碍逐渐消失,杨狰随即开始乘胜追击,他不断的挺动着强健
的腰肢加快及加重ròu_bàng的抽动,ròu_bàng一下下的抽出再用力的重击下去。
「啊……不要……啊……啊……泄……要……要泄了………啊!!」
随着一声充斥了快感和媚态的尖叫,安美的身体激烈的颤抖着,蜜液不受控
制的从mì_xué中喷发出来,菊蕾也猛然的收紧。
在如此的刺激下,杨狰也不再忍耐,浓浊的白液毫不保留的pēn_shè进安美的肛
门深处,一股股火热灼烫的jīng_yè充斥在直肠当中。
「这幺营养的东西可不能拜拜流走了,应该好好的堵上才行。」抽出ròu_bàng的
杨狰看着安美流淌着白灼jīng_yè的红肿gāng_mén,拿出了一根尾部连着尾巴的按摩棒,
将刚流到gāng_mén口的jīng_yè又堵回了直肠当中。
「嗯……你这个……人渣!」
相对于杨狰粗大狰狞的yáng_jù,插入gāng_mén的按摩棒显然更加容易适应,安美通
红着双颊,粉嫩的樱唇发出一阵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息。但马上又将头扭
转到一边,羞耻不已地不去看身上的男人那丑恶的嘴脸,但被压在身下的身体却
又只能无助的任由对方亵玩。
「谢谢夸奖。我会把这个当成是你的夸赞,加倍回报在你的身上。」杨狰毫
不在意这毫无杀伤力的无用话语,一手握住安美的rǔ_fáng,另一只手在挂着乳环的
rǔ_tóu上屈指一弹。
「叮……」「啊……」随着粉嫩的rǔ_tóu被弹得在半空中屈辱地跳动,一阵清
脆的铃铛声响起。
「对了,还有这个!怎幺样?有没有想念这个身份的象征?」
接着,杨狰从随身带着的帆布包中拿出那个曾经带给安美无尽屈辱的犬环,
在安美的面前晃了晃后,将这个充满屈辱意味的项圈再次套在安美雪白的玉颈上。
「过了这幺久,外面天色估计差不多已经黑了。」将一根铁链扣在安美脖子
上的犬环上,杨狰拉着链子牵着安美向教堂外边走边说道:「走吧,难得把自己
打扮的这幺漂亮,主人带你出去逛一逛。」
「不……不要……」
教堂雄伟壮严的大门,此时对安美来说,无疑于通向地狱的深渊之门。她死
命地挣扎哀求着,但无论如何也完全无法抗拒脖子上来自男人的拉扯,身不由己
的被对方拉着向门口牵去。
跨过教堂的大门,此时已经临近深夜,一轮明亮的圆月高高挂在天上,莹白
的月光照在赤裸着雪白的酮体爬出教堂的安美身上,此时的安美如同一直母畜一
般趴在地上,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在月光下反射着黑暗的光泽,被金色乳环残
忍地穿过的粉红色的娇嫩rǔ_tóu上,挂着两枚小巧的铃铛,而在安美的下体处,一
根连着狗尾巴的黑色按摩棒从女孩的雪臀之间探出,整个人咋看之下真有如一只
人形的母狗一般,显得即淫秽又下贱。
「叮铃铃……叮铃铃……」
虽然安美已经尽可能的小心,但随着她身体的爬行,rǔ_tóu的铃铛还是不可避
免的会发出响声,在这个随时会有人经过的绿茵小道中,这个响声让安美的心像
是提在了嗓子眼里,害怕会引起听到的人的好奇心。
看着这条空空荡荡的小道,安美仿佛看到自己过去被后辈学妹们簇拥着在上
面走过的场景。
然而,从脖子上的犬环传来的拉扯和胸前两枚乳环上挂着的铃铛抖动着发出
的响声却残忍地将安美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当中。
是啊……那种被簇拥在人群中间的日子已经再也回不去了……现在这样赤裸
裸地在地上爬行的我……根本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呢……
想到母狗这个词,安美的呼吸情不自禁的粗了起来,xiǎo_xué中的淫液不自觉地
流出,沿着腿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划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感觉到腿根的湿润,安美禁不住流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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