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野种,我把你养到现在,就算不是亲娘也算的上是养母!”齐氏眼神慌乱,万万没想到安钩月会突然想到户籍之事。
齐氏的反应让安月更加怀疑,但多年来,除了那户籍曾有一点印象之外,对其它有关安烈父女身世的事情便没了任何记忆。
“养母?可笑!父亲去十几年,你何曾当我是你的养女?你和安小喜每日清闲无事,我却起早贪黑,恨不得自己多长了两双手!这就是你对待养女之道?”安月是最鄙视这样的人的,尤其看她那一脸肥膘,可见平时有多安逸。
在阳光下站了许久,安月的发丝也渐渐吹干,乱糟糟的头发有些发黄,不远处看热闹的村民们突然散了开来,挤出了一个看上去仙风道骨的老头。
“李老道来了!”
不知是谁唏嘘了一声,顿时,这周围的村民们满眼的崇拜,各个下意识的弯了弯腰,冲着老道作了个揖。
安小喜更是眼前一亮,赶紧将自个儿的娘拉了过去,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当着李老道的面指了指安月,安月一个眼神瞪去,安小喜紧张的收回了手,瑟瑟的站在齐氏的后面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老道?安月一阵嘲笑,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和齐氏聊了这么多,这些人竟还没看出自己是个活人!这倒也罢了!竟然还请了一个老道士?
“原来是个水鬼!”老道士刚到眼前,便是一声轻喝,人群里顿时有人夸赞起来:“李老道就是不一样,看一眼就知道是水鬼!”
安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道士简直就是仗着自己长得这仙风道骨的模样招摇撞骗呢,是个长眼的人恐怕都看的出来,自己头发虽说干了,可衣服却还湿漉漉的渗着水,再说了,依这小小南口村人的口舌能力,这么久的时间必然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投了河,“诈了尸”,“死”在河里的鬼,不是水鬼难道是吊死鬼?
所以说这崇拜是盲目的,眼神再好的也变成了睁眼瞎。
“老道士,你说我安钩月是水鬼?”她若真的是水鬼,必定会直接扑上去将齐氏等人撕成碎儿,还用得着在这里浪费口舌?
“孽障!还不快快离去!否则休怪我无情,让你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那老道手中的桃木剑指着安月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安月笑了笑,慢步走了过去,面色淡然的点着老道手中的桃木剑,道:“老头儿,我见你手有些抖,要不要紧?是不是太老了了腿脚不灵活了?要我说,既然你都老的四肢乱抖了,就不要出来混饭吃嘛,多辛苦。”
老头心里“咯噔”一下,用力抽着手中的剑,但那桃木剑却稳稳的落在对面的女子手中,完全没有任何松动,再看看那女子,一脸的轻松惬意,说的话轻描淡写,可那眼神却看的他心里凉丝丝的。
“休!休得嚣张!我可是有护身符的!”说完,一只手伸向腰间,却发现空空如也。
这南口村虽说是荒山野岭的小山村,可却从来没真遇到个妖魔鬼怪,他之所以敢如此招摇的前来收服这所谓的水鬼,也只是因为他不认为她是鬼,一个虚弱的小丫头而已,凭他多年的经验,还能整治不了?
不过眼前的情况显然和他想的不一样,这个女子力气竟然重的的惊人,散发的气质更是让他忍不住发抖,那平时的捉鬼步骤硬是无力施展,还有那腰间的宝贝,竟然不见了!
“护身符?你说的是这个?”安月将手中小布袋拿了出来,毫不客气的倒在了地上,一样样的小玩意儿放在眼前,安月用脚踢了了几下,道:“看来,如果我还像以往那般柔弱的话,如今恐怕也被你那瓶不知道什么药猝不及防的迷晕了,到时候你再随便拿张符纸出来贴在我的脑门之上,那时就算我真的活着,恐怕你也会让人将我埋了,成了真正的死人,是不是?”
“你?你什么时候……”老头瞬间冷汗直下,突然想了明白,看来这一趟压根就不该来,这女人看着简单,但却比那真厉鬼厉害多了,竟然还能未卜先知看穿自己的计划!
安月稍稍用力,桃木剑顿时被打落在地上,转眼望了望四周,她以后毕竟还是要在这南口村生活的,总不能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厉鬼,微微沉了沉声,道:“各位乡亲,你们之中有不少是看着钩月长成的,就算我安钩月真的沦为厉鬼也不会找你们的麻烦,更何况我的确是人!之前钩月一时没想开跑去投河,索性被各位救了回来,欠你们的这条人命我安钩月必记在心上,以后寻得机会定会报答!”
“安……安钩月!你说你不是鬼,那……那二狗子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被你害死了么!”人群之中,突然有一人喊道。
“娃子,我没死!我在这呢!”话刚说完,另一个角落一道响亮的声音响起,安月抬头一看,正是那被吓晕了的二狗子,此人一脸的贼像,溜溜的眼睛四处打转,长得倒也不丑,只是那举手投足偏偏不甚讨喜。
二狗子话一出口,村民们顿时哗然,原来这二狗子没被安家丫头害死呀!忐忑的心也都收回了多半。
虽然这二狗子不甚讨喜,可安月也不得不庆幸他醒的及时,否则自己还要好一顿解释才能理清。
“各位都看到了,二狗子并没有死,他只是以为我是鬼而吓晕了而已,而且各位长辈应该知道鬼是没有影子的,但是你们看看地上,这影子不会有假吧?”安月很是无奈,没想到有一日要对着别人解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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