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怂蛋,看到盛气凌人的瑞祥表哥立刻痛哭流涕急着下跪,还一边打自己巴掌,连连求饶。
瑞祥表哥冷着眼,嘲讽着瑞蕊表姐“看来你跟我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这就是你找的好男人?呵呵!”随后扬长而去。
瑞蕊表姐的一家人很是尴尬,瑞蕊表姐难看得不行,在她的记忆里面她根本不认识瑞祥表哥(上一章提到瑞蕊表姐失忆了)
瑞祥表哥一回家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都不理不应,八十岁的老妪(指年老的女子)也都没能让他出个门。最后大家合力破门,才把呆坐在里面的瑞祥表哥拖了出来,瑞祥表哥此时瘦骨如柴,脖子上全部都是胡渣子,眼皮红肿发黑,甚至还有点青,头发凌乱不堪还带有油脂。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有点口齿不清的说“开始筹备嫁妆!”
三个月后,柳嬞雪和瑞祥表哥结婚了。
初次见面:一见难不钟情
我家院子的大门口常常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我时常把一些小钱子丢进去,偶尔会把一些家里所剩的剩饭剩菜倒在里面去,对他说几句话,久而久之,他便同我要好起来了。
那个乞丐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大哥哥,长得清秀英俊,皮肤却晒得黝黑黝黑的,但是却仍然十分耐看,一点没有厌恶的感觉,反倒觉得他老实巴交,憨厚可爱,我唤他叫作“阿志哥”他唤我“浩浩弟弟”
家里最近忙的很,全家上上下下在为母亲父亲的事情操心,全家竟闹到了陈临芽姐姐的屋子里,嚷着吵着要他们赔钱,许多民众挤进来看热闹:有的拼命的在人群里跳来跳去,有的搬条椅子来霸占座位,还有的甚至爬到屋顶上去。一些闲着没事干的人甚至还冒充我的亲戚,什么七婶子啊、八大姑啊、九大妈啊、远房表弟的哥哥啊、甚至还有舅舅的老婆的媳妇的远房表弟的朋友的朋友的叔叔的妻子啊,什么什么的,要知道我舅舅是没有老婆的,人不善于交际,所以基本没有什么朋友,说是堂弟也就算了,偏要说是什么远房表弟,真是惹人笑话。其实他们只是为了能在里面多添加一点钱,因为真正的亲戚一方嚷着要赔款。说是什么青春损失费、劳务费、伤心费、孩子费、甚至连可怜费出来了。
阿志哥懒洋洋的倚在墙延边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看上去真的是悠哉游哉,兴致盎然的跟我一起看那热哄哄的场面。不久后,他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的灰,点了一下我的头,说道“这里太热也太无聊了,最近,我讨了些钱子儿,借你买把麦芽糖吃,解解你的嘴馋”。
我开心地同他起了身,小狗一样的跟在他的身边,巴巴的望着他。
远处走来了一名很漂亮的大姐姐,她的名字大家都是知道的,叫做花知,是前一阵子进来的。据说是一名知书达理的,普通户子人家的小姐,现在是以一名女学生的身份进来的,她的老家就是在这个地方,她来这里探亲。
她长得倒是标准清秀,只不过看起来实在是太瘦弱了一些,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去,穿着一身白净的素衣,乌发如墨,长如瀑,肌肤如玉,虽说谈不上明媚,或者说是身材妖娆面庞美艳,但是似乎越看越有一种外柔内坚的感觉。既没有林瑞蕊表姐眼睛的灵动,又没有陈临芽姐姐身材的夺魂摄魄,更没有王娅囡姐姐面庞所发生的魅力和美丽,但却令人被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所,那种说不上来的气质,就是……一股很才气很柔弱很坚强的气质。
我小小的不太懂审美,却好像看出了阿志哥在愣神,不由想轻轻推他一把:美人固然好看,但是麦芽糖这才是原则好不好?买完吃完后美人又不会消失。
花知走得越来越近,路过我们的时候朝我们微微一笑,身上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我又推了他一把,阿志哥才愣是惊醒了过来,连忙拉着我的手快步离开了,他的手滚烫滚烫的,像是刚刚在热开水里泡上个十几分钟似的。
阿志哥最后没有给我买麦芽糖吃,我生气了好半天。
初次见面:落寞的少年
今天是初夏五月,是阿志哥哥的生日,但是阿志哥今天却说“今天也是花知的生日”
原来,他从村民的口中打听到了那位漂亮姐姐的生日。我不得不佩服他:好一个专一的阿志哥!好一个为了爱情而奋斗的阿志哥!
她每天都在花知姐姐的家门口蹲守,每天花知姐姐都会给他扔钱,有的时候会给他留下一朵鲜艳的花朵,有时是玫瑰,有时是雏菊,有时还是天堂鸟。阿志哥喜出望外,却不是因为花,而是因为送花的人。他每天兴冲冲的告诉我“浩浩弟弟,他今天对我笑了!”
但是久而久之,他便不再这么兴冲冲的对我这么说了,因为,花知姐姐对每个人笑的都很灿烂。
他不再到花知姐姐家门口蹲守了,而是选择把自己封闭在幽暗的家里,他的家就在小溪的旁边,一排子下去都是贫民窟和破屋子,其中那间最破的就是阿志哥的屋子。他一天不理人,人也一天不理他,他的屋子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窟窿,堆在上面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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