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腹部剧痛闹醒,一睁眼,眼前浮现被她海塞进去的那些海鲜,就知道坏事了。
龚珩睡觉对环境要求很高,一定要保持高度的安静,他房间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
门缝刚打开的时候他就醒了,深更半夜,一道女声在外面轻轻叫他名字。
他胳膊伸到床头按开灯,拧起眉,起床气上头。
只见莫初坐在地板上,紧紧按着肚子。
“龚,龚先生,我不行了送我去医院吧。”莫初苍白着脸,虚弱地说,“求求你了”
莫初半卧在副驾驶上,腿脚都放到座位上,她穿着拖鞋出来,裙子外裹一件外套,还是被凌晨三点的气温冷得打哆嗦。
龚珩看起来不像刚被从被窝里叫出来的人,他还洗了脸,清清爽爽的。
莫初以前半年都不生一次小病,认识他之后,这段时间她净往医院跑了,头上的疤刚好,又真怀疑他是来克她的。
路上车很少,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护士把输液瓶的针管刺入皮肤时,莫初别开脸。
龚珩坐在一旁,他的困意在灯下才明显了些,眉间笼罩倦意,不太顺心地蹙眉,眼眯起来,显得还算有神,正看了看手上的腕表。
他刚才还记得戴手表?
“麻烦你了。”她客客气气的,含有一丢丢只有自己知道的赌气。
“我现在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脑后,龚珩轻哂了声,说:“也好。”
莫初愣了。
难道他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他站起身,她抬头。
略一对视,他眼神坦坦荡荡,似乎在说:可是你要我走的。
莫初别开脸:“慢走。”
“有事给魏旭一打电话。”
然后就走掉了
连个安慰都没有?
真是个狠人。
莫初看着天花板上冷白的光,凌晨之前,空气都透露着没睡醒的感觉,到处都闷闷的。
这些天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好感,一秒之间,烟消云散。
她闭上眼,咬了咬牙,满脑子都是挫败。
早上魏旭一来医院接她。
回家后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去上班,做好了被范莉骂到死的准备。
出乎意料,范莉态度很平和,回办公室前还关心地问候了一声:“病好了,没事儿了吧?”
过了会儿范莉另一名助手告诉她,寇宣娜接受了她的设计,选择了03号设计稿,但是要的紧,最晚一周后要拿到成品。
同事们过来祝贺,几个关系好的怂恿她请客。
寇宣娜多难伺候,而且还对她有偏见,莫初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架不住大家的热情,只好答应了。
装潢精致的烤肉餐厅,菜品都是往进口的档次走。
莫初平日穿的用的,大家都以为她是个手头宽裕的富二代,点菜也不顾及了,说要狠狠宰她一顿,其实莫初卡里全部身家只剩几千块。
龚珩那张卡,她还一分都没动过。
不觉得拿他钱是有多伤自尊,你情我愿互帮互助的事情,有什么好矫情的?
虽是这样想,可不知怎的,就是不想动。
来时她特意叫上了小何,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只有小何那里笼罩低气压。
她们也都习惯了,该怎么玩还怎么玩。
莫初怕她不合群,坐在小何身旁,和她碰杯,一个俏皮的wink抛过去:“接下来就辛苦你啦。”
她信得过小何的手艺,范莉也听了她的请求,让小何担任寇宣娜这套高订的领头缝纫师。
小何不善言辞地笑笑,小口喝果汁。
一会儿没听到kelly说话,只见她的筷子朝某处指了指,“嗳,那桌男的不错。”
莫初也跟着大家看过去,这地儿还算有档次,年轻人偏多,营造烟火气的盘盘食材堆了满桌,光打得很有格调,几个年轻小伙儿朗声谈笑。
万钧早就注意到她了。
知道一桌美女都看过来,他老江湖地吹响口哨,胳膊懒懒搭在椅背上,嘴角一抹坏笑特别勾人,是鱼钩抛进了池塘,让大龄少女们泛滥了少女心,开玩笑地小声商量要不要去换微信号。
几张漂亮的面孔里,数莫初最淡定。
万钧看在眼里。
她瞄了一眼就低下头,默默把别人刚烤好的排骨夹到自己面前。
她越特殊,就越能让他只注意她一人。
刚才已见她擦掉了口红,真实的唇色还是很红润,肤白唇红、大眼俏鼻的,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怎么看都和别人不一样。
万钧玩味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他们这桌上唯一的女人坐在他手边,吃醋地晃他胳膊。
万钧食指抬了抬,对身旁一个反戴棒球帽的小a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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