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光还是随着万钧飘到后面去了。
莫初正给龚珩发消息,想问他在哪个房间。
一个人影挡到身前,见刚才还在那儿的人,一转眼就跑到面前来了?
她顺道看了看舞台,已经换成另一个人了。
万钧也侧身看,知道她想的什么,倜傥地一笑:“你怎么来了?”
他最清楚女人不过,在人多的时候维持矜持的表面,这不,心还是被勾起来了。
但莫初冷淡地说:“我不能来吗?”
她想绕开他,万钧伸手一挡,撑在黑漆的柱子上。
万毅进去的时候,龚珩正和聂京辰他们玩牌。
黑色的单人沙发里,龚珩半低着头,手边青烟袅袅。
一朋友不客气地掂上酒瓶,倒了快要溢出来的一杯。
愿赌服输,龚珩端起来一饮而尽。
“手气不好?”万毅过去看他剩下的牌,“还行啊,今儿怎么了?”
聂京辰熟练地洗牌,扑克飞在两手之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龚珩瞥了眼门口。
万毅想到,告诉他:“莫初在外面,来找你的?”
龚珩抬眼,“怎么不进来?”
万毅:“她和小钧认识?”
聂京辰觉得好笑地嗤了声:“这小子又想干嘛?”
他还不认识莫初这个名字,瞥见万毅脸上为难的愧色,于是有点明白了,再看看龚珩。
他把剩下半支烟按进烟灰缸,应该是要亲自出去接人了。
门刚好打开,莫初站在门边,对带她来的侍应说了声谢谢。
她穿着浅色的连身短裙,一头及腰的棕色卷发披肩,少的是风情,多的是清纯。
这样的形象,应该出现在艺术馆或咖啡厅,不属于昼伏夜出的酒吧。
房间里一道声音说出大家所想:“原来喜欢这样的?”
莫初没听到,转身迈进来。
这间包厢比上次去见寇宣娜的还要大,设施齐全,台球桌在灯下像一块油绿的草坪。
龚珩相熟的几名好友和他年纪都差不多大,三十岁上下的男人们,在十年前都是公子哥儿,现在早没了年少轻狂,各个儿是人物,一身行头值万金,是资产阶级的碾压。
英伦爵士的背景音衬托氛围。
龚珩浸在暗橘色灯光下,没抬头看她,手里捏把着刚分好的牌。
莫初走过去。
万毅看她的眼神像对待熟人,莫初也微笑了下,谢他上次的解围。
牌桌上加上龚珩也才3个人,他看着手里那套牌,莫初以为他还没发现自己来了,想出声提醒,走到跟前时,他忽然说:“帮我把打火机递过来。”
他对面的那个男人好心提示了下她,莫初侧过脸,就看到矮桌上一枚方形的打火机。
龚珩从烟盒里摇出一支烟,去接过来时,抬眼对上她,问:“会打牌吗?”
“不太会。”
她是来拿门卡的,不是来陪他打牌的。
还没提门卡这回事,龚珩说:“我教你。”
他直起身子,掌心把她的手和打火机都包裹住,轻轻一扯。
莫初往前跌了跌,及时止住脚步,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浑身都不对劲儿,昏暗里,也第一次见他烟酒傍身。
莫初小声说:“我想回去。”
潜意思:快点把门卡给我吧。
龚珩语气放轻:“赢了这局就带你回去。”
万钧心被爪子挠着,刚在莫初这儿吃了碗冷冷的闭门羹,还是忍不住跟进来,一推开门,那只在心里不停挠着的爪子倏地停下,而后狠狠往肉里一扎。
牌桌前,莫初坐在龚珩敞开的两腿之间,凝眉钻研手里的牌。
龚珩手伸到她面前指点了下,唇瓣在她耳边轻动,她眉心又舒展开,毫不犹豫地把那几张打出去。
万钧坐在沙发上,另一头是谁的女朋友,木签上一块西瓜递过来,他头挪过去,咬在嘴里,慢慢嚼,面无表情地瞧着莫初。
其实莫初这么坐在非常不自在,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右手边的男人轻笑,提醒她:“可别再动了,有人受不了。”
“谁受不了?”龚珩长臂伸来取牌,胸前就贴着她后背,说话胸腔震动。
他们有深意地笑,倒不再调侃了。
莫初是不敢再动了,整个人都是僵的,龚珩感受得清。
他却也不饶过她,捏了牌扔到桌子上,右手间夹的烟离莫初很远,侧着头抽。
莫初眼神随便瞟了下,注意到靠墙沙发上的万钧。
她好奇起来,他和龚珩认识?
突然被呛烟味呛了下,莫初被迫收回眼,咳嗽几声,往后埋怨地看一眼龚珩。
他倾身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一转头,莫初差点和他亲上。
她猛地往后挪一下,龚珩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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