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释,但是,但凡他说出口的话,都是自己笃定的、令人信服的。
“莫初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龚珩用这肯定的一句话回应母亲的猜忌。
万闻双全程优雅,不疾言厉色,不长吁短叹。
她看着她优秀的儿子,淡笑,“是啊,是你选伴侣,又不是我选,当然你觉得中意就好,我无权干涉。”
龚珩眉心稍动,舒展了不少。
“只要你喜欢,把任何人带到我面前,我都接受,我只希望你开心。”万闻双笑着,款款道来。
龚珩淡笑一下:“谢谢您。”
“我会试着说服爷爷,让他放弃你和欧阳家的婚事,但是你现在要回答我,用一个男人接下来半生的担当说——”
万闻双郑重地问:“你是不是真的认定了小初?”
龚珩稍怔。
他沉默下来,看回墙上浓墨淡彩的山水画,没有回答。
……
午餐在一间雅致的的中餐厅进行,山水屏风隔开餐位,客人都是大门大户的家庭,有的带了孩子来,玩具小汽车在椅子上滑动,童声悦耳。
中餐的烟火气儿最浓,三人围着紫檀木的圆桌坐,像极了婆婆带着儿子和儿媳。
万闻双对待莫初的态度,和上次见面半分差别也没有,自己点了一两道菜,就把菜单递给莫初,莫初又推到龚珩面前,他很自然地拿过去。
两人坐在一起,莫初偏头看着他的侧脸,男人眼皮下垂,认真的时候最迷人。
都说儿子会长得像母亲,但她瞧着他和万闻双面貌并无相似,不知是不是更像父亲。
这样看着他,她忽然羡慕起他的那位准未婚妻。
又不像羡慕吧,心口泛酸,天性让她想拿自己和她对比,看看是个什么样的美人,与她,孰好孰坏。
小小出一会儿神,忽然就见面前男人唇角微勾,桌下的大手往她腿上轻轻一拧,拉她回神。
腿上皮肤敏感,他那手仿佛带着电波,她猛地耸身去躲,不小心撞到桌沿,酒杯也跟着晃了几下。
万闻双正倒茶,差点洒出去。
“怎么了?”她关切地问向莫初。
莫初僵硬地笑笑,“没事,被蚊子叮了。”
这种餐厅怎么可能会有蚊子,理由说出口自己都觉得假,一边懊恼,手伸到下面,把那只不安分的手驱赶走。
而他脸上气定神闲,一表人才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在有意地挑逗,“……”
万闻双往旁边一打量,他们这儿的屏风架上摆了很多旁逸斜出的盆景,认为就是它们招了小虫来,叫来服务员要求换桌。
“我就这么好看,嗯?”龚珩还看着菜单,唇形轻动,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
莫初担心地看看万闻双,万闻双在和大堂经理沟通,“别闹。”莫初小声警告。
她把裙子往下拉拉,并着的双腿靠到另一侧。
龚珩表面还是正人君子的模样,把菜单递出去时劝母亲道:“用不着换桌,她没那么娇气。”
莫初也笑着附和:“是啊,万阿姨,没关系的。”
无意往一旁侧目,一个不好好吃饭的小女孩反坐在附近的一把椅子上,已把刚才的一切全收入眼底,小脸儿满是好奇。
男人一双狭长的眼含笑一瞥,小姑娘马上害羞地乖乖坐好。
莫初吃的很少,饭桌上主要是闲聊,没有家长里短,与她谈了许多设计专业上的话题,以及意大利的浪漫风情,万闻双年轻时曾去过此处,巧的是还造访过她的母校,至此她们非常投机。
饭后,龚珩拉开车门,请万闻双先坐了进去,示意莫初上车时却遭到拒绝。
女孩站在车外,双腿又直又细,枣红色的裙子是衬衫领的,成熟也不失清纯,鞋跟尖尖,小性感也冒着尖儿。
莫初非常漂亮,是想让人珍藏起来,放置到橱柜欣赏的漂亮。
龚珩心中一动,根本不想放她走,捏着袖子把人往身前拉了几步,不悦地问:“准备去哪儿?”
“你送万阿姨回去不顺路,我自己打车回去吧,刚好要买点东西,就不要送我了。”她说完不等他回应,就贴向车窗,冲着里面的万闻双说:“万阿姨,上午在美术馆逛了那么久,您回去好好休息。”
万闻双笑着点头。
龚珩也不好再挽留了。
昨晚就察觉到莫初对自己的冷淡,今天还是这样,在母亲身边,他不主动,她就绝不会先和他搭话。
可她越这样,就越勾得他心痒。
就如,他们本应站在一条水平线上,她不断后退,那么他就得步步跟上去了。
有点像,被女人牵着鼻子走。前所未有过的体验,龚珩暗自苦笑。
莫初身上红裙是化不开的艳丽,和她清纯的脸相得益彰,他还记得昨晚把她从浴缸捞出来的一幕,让他,想了多次。
于是,“晚上等我回去过夜。”薄唇擦过女孩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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