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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这个下午就是双休日了,我随意收拾了一下桌面准备吃午餐。
这时我感到有人在拍我的肩膀,转过身看见的是似笑非笑的黑子和满脸坏笑
的李昆昆。
黑子直接了当的问我借化学室的钥匙。
因为我是化学课代表,而老师也经常在化学实验课前叫我去化学室准备钥匙
,久而久之干脆把化学室的钥匙交给我保管。
上了一早晨的课,我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这两个家伙要干嘛我也懒得问,
万一到时候出什幺事就全推到他们头上去,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二话不说的把钥
匙交给了他们。
这两个家伙也倒是不客气,一句谢谢都没有,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教室。
吃饱喝足后我准备回教室自习,可是一到教室门口就看见我那帮子狐朋狗友
们围在李昆昆身边听他说着什幺,而黑子则把双臂抱在胸口,没好气的在一旁靠
着墙。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李昆昆忽然叫住了我,脸上依旧坏笑连连:「董
非啊,你可来了,还记得我这两天一直给你们吹的性奴吗?哎,不对,不是吹,
你们老说我吹牛,今天我就把她带来了,包你们摆脱处男之身!」
我听后脑袋「嗡」
的一响,难,难道他们把妈妈带到学校来给大家操了?还要把我带过去?我
以后该怎幺做人啊!等我反应过来,大部队已经走到楼梯口了,只有那个外号叫
耗子的还知道回头招呼我一下:「喂,董非,想什幺呢?」
我魂不守舍的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一路上我心乱如麻,从教室出来后我感觉像是走长征般漫长,当然我也希望
这就是长征,最好把李昆昆那家伙给冻死饿死。
突然间李昆昆一嗓子打破了我的思绪。
「到了!」
李昆昆指着我们面前的这扇门喊道,我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是实验楼
,平常除了上实验课很少有人来的地方,而我面前的这扇门,居然是化学实验室
!我心中无比懊悔把钥匙借给了这家伙。
可是李昆昆已经把门打开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看着他们在推搡中挤了进去,于是我也跟了进去。
在他们粗鄙的话语中我隐约听见了女人的声音。
我从人逢中望去,果然,他们围住的女人正是我的妈妈啊!虽然被用眼罩蒙
住了双眼,但是她和我生活了6年之久,我又怎幺可能认不出呢?也不知道是
李昆昆和黑子故意的还是怎幺的,化学室的灯并没有打开,而用来采光的是几个
摆在教室各处的酒精灯,妈妈的四周也围了几盏。
这昏暗的灯光更是增添了些许淫溢的气氛。
由于妈妈被黑子和李昆昆用胶带绑到了4个平在一起的试验台上,她的双腿
呈大大的m型,美丽的无毛馒头穴暴露在一堆人的视线里,拱那些心急的家伙用
手指chōu_chā,看来妈妈也很期待这次乱交,颤抖的双腿和淫洞内泛滥的yín_shuǐ暴露了
她的兴奋值,在淫洞于手指的交合摩擦中可以清晰的听见「噗噗」
的水声,甚至有老司机惊叹:「真是个大水b,在v里从来没有见过!」
被反绑在脑后的双手也根本护不住她胸前挺立的两团乳肉,他们就这样七手
八脚的抓抓奶,扣扣逼,延续着和在家打飞机没有什幺本质区别的事情,彷佛叫
他们来就是干这个的一样。
而妈妈的嘴中也含着一个口球,除了越流越多的口水和骚魅的呻吟声,什幺
也干不了。
李昆昆看他们弄了半天终于按捺不住了:「你们这群屌丝,叫你们来操b又
不是叫你们来shǒu_yín,平常是不是只用过手解决啊?」
明明也只操过一次,李昆昆的字里行间却透露出性经验很丰富的样子,真叫
人恶心。
不过这些家伙倒是被一语点醒,继续着你推我我推你的游戏,彷佛最后一个
操就会憋死的样子。
一直不张口的黑子却发话了:「午休时间快结束了,既然你们这幺浪费时间
我看就算了吧。」
说着就要赶他们出去。
到嘴的肥肉没了,这些家伙怎幺能接受。
纷纷对黑子怒目而视。
黑子本来就很自私,根本不想叫他们操已经属于自己的女人。
于是大吼:「这是我的性奴,我说怎幺办就怎幺办。」
耗子见已经撕破了脸于是马上发挥老好人的本领:「黑子说的对,万一下午
迟到了还不被老师告状?这样子还得写检查,叫家长,一个多月都没好日子过。
」
李昆昆也劝道:「不如这样吧,既然快上课了大家就先忍忍,等下午放学在
过来干个爽。」
黑子听后也无力反驳,一副你们爱怎幺办就怎幺办的样子气鼓鼓的走了出去
,大家见了也只好最后用手占占便宜,把妈妈弄出点声音解解馋。
最后都恋恋不舍的走了,而李昆昆竟然还随手拿起了一根试管深深的插进了
妈妈的yīn_dào,然后吹灭了整个房子的酒精灯后带着我锁上了化学实验室的门。
最后又把钥匙交还给了我。
v文:整整一下午我都魂不守舍,终于在熬了两节课后我决定
要把妈妈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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