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的话让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接着问道。
「涛有没有带过一个……一个银行的女人来。」
「有,有过一个,涛在银行工作,认识很多银行女人,大哥,你为什么要
问这个?」
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个肩膀上揍了一棒:「叫你说就说,再废话我打爆你
的头。」
铁蛋又是一阵压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复了一些后,继续问道:「那女的长什
么样?」
铁蛋不敢再啰嗦:「那女的是他们主管,长得很漂亮,个子高高的,身材很
好,皮肤很白,听涛说,她是结了婚的,老公经常不在,后来被涛把上了。」
我听到这里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里的棒球棍。
「说下去,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咬着牙说,声音简直像是从牙齿缝里
挤出来的一样。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银行找涛,看见他们的那个女主管,长得实在漂亮,
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涛下班和我们喝酒,就问我们想不想上她,我们就笑他
胡说,涛很得意,他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让我们耐心等等,后来隔了几个
月,涛又和我们说起这事,然后有一天我们唱k,涛把那女的叫来了,当时
我们就想在包房里把那女的轮了,谁知那女的变卦,找借口跑了,我和勾子笑
涛没面子,他很生气,就说要重新找个机会玩那女人,还说到时候找个好地方,
不限时间,一定让我们玩个痛快……」
我默默地听着,感觉自己心在滴血,捏着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大哥,你在听吗?」铁蛋半天没听见我的声音,试着问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对着他的左膝盖就是狠狠一棒,我仿佛听到「喀嚓」
的骨裂声。
铁蛋惊天动地的大呼起来,我把电视机的声量调到最大,盖住他的惨呼声,
等他好半天后缓过气来,我对他说。
「你详详细细的把怎么弄那女人的过程讲出来,我不说停不准停,说的不好
不细致也不行,明白吗?」我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说,我说。」
铁蛋带着哭音的继续说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后,隔了半个多月,涛有个周末给我打电话,说叫上
我和勾子去密云的度假山庄玩,还说那女的也会去,我们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勾子借了辆车,我们接上那女的,涛让我们和那女的坐后排,他在前面开车,
我和勾子知道涛是故意的,车上了高速公路后,我们就抱着那女的,勾子摸她
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开始还装样子不愿意,可后来却骚得不得了,我
和勾子脱了她的裙子,把她夹在中间,一人一只手抠她的骚屄,那女的高潮不断,
尿都喷到前面驾驶台上,后来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涛找了个地方停了车,在
车上就先轮了她一次。」
「后来到了山庄,我们只开了一个房间,晚上吃饭时涛给那女的屄里塞了
个跳蛋,那女的吃饭的时候两腿都在不停的磨,回房间后我们又给她喂春药,那
女的后来发浪,我们三个轮着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晕。」
「我们在山庄一共住了两天,白天我们出去玩,也让那女的屄里夹着东西,
走起路来样子特别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半夜也起来操,
那女的表面上又高贵又正经,可在床上又骚又贱,我和勾子夹着她操,我操屄,
勾子操pì_yǎn,那女的爽得喊我们老公,大家累了睡觉,涛还把她绑起来,在她
屄和pì_yǎn里都塞上东西,她一晚上都哼哼。」
「大哥,我说完了,就是这样,我一点没瞒你。」铁蛋诚惶诚恐的。
「你们三个玩那女人,就这一次?」我问道。
「就这一次,后来我们叫涛喊她出来玩,她也不肯出来了,涛说不着急,
慢慢调教她,听说勾子单独找过她几次,她也没理,有一次勾子去银行找她,她
差点翻脸,涛还和勾子吵了一架。」
「你有那女人照片没有,我想看看。」
「有,有,在我手机里,在山庄时拍了一些。」
我拿过铁蛋的手机翻看,里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几十张,虽然
画面模糊,但场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床上,一人在她身后插入,她同时给另
一人kǒu_jiāo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绑在椅子,双腿大张,yīn_dào和gāng_mén都插着电动阳
具的……
「大哥,我全都说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我问他
「不敢碰那女的了。」
「你要记住,不但不能再碰那个女的,连这件事也要忘记,要是我在外面听
到半点风声,我就废了你,今天我先给你一点留点纪念,好让你牢记我的话。」
我说完就挥棍向他完好的另一只膝盖击去,又是一阵骨碎声夹着他惨呼的声音。
我从铁蛋家出来,将他的手机摔碎了扔进环城河里,冷风吹拂我的脸,我的
心情翻涌难平,我突然记起次看见妻子时的情景,她穿着纯白的裙子,抱着
书翩翩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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