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李妈妈的情绪,立马从惊喜还来不及惊奇,过渡到惊悚。
冯保呆了一呆,马上和声说道:“贵妃娘娘上回已教训过他们。这些奴婢,侍候的确实不上心儿。许是太子爷病了几天,镠哥儿小孩子家觉着生分了。以前哥俩见天不离影儿的,这忽然几天不能亲近,闹性儿也是有的。”
得,知道你们会自个脑补找话儿圆。这活儿干的不麻利溜了,你也枉被尊称作大伴十几二十年不是?
“嗯,孤行过冠礼,是大人了!镠哥儿弟妹们还是小孩子,孤不计较。”小手一摆,也不理睬犹在惊讶的两人:“咱们再写几个字儿。”
该说的话已说完,该敲的鼓已敲过,该挖的坑已挖了,姐就该闲适就闲适吧。
自己这些天整天念叨行过冠礼的太子长大了,恨不得做付牌匾挂胸前让天下人人见人念叨,今后闲适的时候不多了。
身边这些人,论聪明一点就透,一个赛一个。论蠢笨不长眼儿的,打灯笼难寻着一位。在宫井里呆着的,倒是谁会去寻同道啊?
妖精们啊,姐是相信你们的呀。
天下第一贤王在奶妈哄劝下,刚睡下不久。这会儿忽然又醒过来了,张嘴又哇哇起来。
唉!或许将在童年就苦逼的小王爷,睡梦之中,他的心理阴影面积又扩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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