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定。 一定是那司徒亮,看到我没有回来,等其他人走后就想胡作非为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溜进校长室,照理这门应该是锁上的。
刘伶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慢慢走出厨房来到校长室的门口。室
内唯一的窗户紧紧闭着,窗帘把里面的环境完全挡住。刘伶又发现门窗的设计十
分保密,无论从窗户还是门缝里都无法判断里面是否有亮灯。于是刘伶用耳朵贴
着门聆听里面的声音,那女性的声音清楚了很多。但是似乎人是被什么堵住了嘴,
只能重複发出 呜呜 的声音。刘伶心里一惊: 怎么回事?难道司徒亮那小子
胆敢做出什么违法之事? 她心里早就认定司徒亮不是什么好人,此时更是相信
里面的就是司徒亮,还在逼迫着女生不知道干什么事情。刘伶马上轻轻扭动门锁,
发现已经被锁上,正当她想大叫的时候,她想起厨房内还有一扇门可以通往校长
室。
六楼的这个办公室一分为四,除了每一间室都有与走廊连通的门外,校长室、
厨房和教员室内部也有相连的门,这是为了自己职员的方便。但是之后因为厨房
的空间不够,与校长室相通的门前放置了一个杂物架,因此那扇门一般就不会使
用。因为这里是教学楼,一般清洁工作都是学生负责,而且六楼属于职校自理,
因此办公室这里基本上不会又其他人的出现. 狐疑的刘伶蹑手蹑脚地走回厨房里,
慢慢将架子上那些纸杯纸盘子移开后,再挪开了那个塑料架子。然后她轻轻地转
动着门上的锁头,发现那门真的没有锁上。她心里一喜: 果然没锁,这小子肯
定就是从这进去。 刘伶深呼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推开门,迈着大步沖入校长
室里,嘴里大声说: 司徒亮你在……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眼前的景象怔
住了。只见那接待员小杨赤裸着站在室内,嘴里含着一个塑料球。没等她看仔细,
她忽然觉得后脑被什么击中,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等到刘伶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校长室一张宽敞的沙发上。门外招晟捧着
一杯热茶走进来说: 刘老师,你醒啦?来,喝杯热茶吧。 刘伶接过茶,摸摸
仍是十分疼痛的脑袋,一脸不解地看着招晟。招晟指指旁边的一个高高的衣架说
: 刚才你带倒了那个衣架,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刘
伶道: 没事了,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这时她想起刚才小杨的身影,大声嚷道
: 对了,小杨呢?小杨去哪了?刚才她……她…… 她越说越激动,整个人都
站了起来。 司徒亮那小子呢?刚才…… ,刘伶一心只想着要教训司徒亮,念
念不忘地就是要逮住他, 那两人到底去哪了?
招晟轻拉着刘伶坐了下来,温柔地说: 你先别紧张,刚才司徒亮没有在这
里啊! 刘伶又大声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明明…… 这时她才想起沖入
室内那一刹那好像真的没有看见司徒亮,只是看到有一人影在小杨身后而已。招
晟道: 你先冷静一下,可能是你刚刚碰了脑袋,脑子出现了一些幻象而已。
刘伶又提高了声调道: 没有、没有,刚才小杨……小杨…… 她说着说着又感
到头上一阵剧痛,让她的大脑有种断电的感觉.
招晟伸出右手,与刘伶的左手手心相握,保持着温柔的声音说: 你别紧张,
听我说好吗,相信我,听我说,好吗? 招晟的手不大,但是有力、稳定,掌心
的热气带着信心源源不断地注入刘伶体内。刘伶原本也觉得有些唐突,但是招晟
的声音似乎有种吸引力,让她想继续聆听。招晟站起来说: 放松身体,我帮你
按摩一下刚刚碰到的地方,会帮减轻疼痛感的,好吗? 刘伶虽然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招晟那温柔的声音让她感到无法拒绝. 尤其是 好吗 二字,一听到的时候
就让刘伶有头皮发麻的感觉,似乎已经减轻了她的痛苦。
招晟走到刘伶身后,双手用拇指轻轻按在刘伶额头上,继续温柔而缓慢地道
: 来,闭上眼睛,好吗?你现在是十分的疲倦,十分的疲倦,你需要放松自己,
放松自己,好吗? 刘伶从中午开始一直忙到现在,可说是没有一刻安宁过,她
此刻实在是身心疲倦极需要休息。招晟不断重複的话语直说到了她的心坎处,
动和被动的意识同时令她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当招晟的手指开始在刘伶头顶按
摩的时候,她感到指尖里传来一种电流,让她的脑袋壳有种轻微麻痹的感觉,舒
服得无以复加。她随着招晟的话,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只是想让头顶那舒服的
电流走遍全身。
招晟继续用双手在刘伶的头顶轻轻按摩着,又再放轻放缓了语调说: 你现
在很疲倦了,需要一些快乐给你的身体充电,你需要快乐,我帮你去找快乐,
好吗? 在招晟的按摩下,刘伶觉得意识也开始模糊,她感到身体好像轻飘飘地,
十分自由自在,也不想去想什么。之前受高强陷害、车祸、癡汉等的委屈和忧虑
似乎都离她远去,她似乎只想跟着招晟的声音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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