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办法。
青诏路过街边的宠物店,顺道买了包猫粮。
伴晚,落日下山头,天空浮现出橘黄色的光彩,晚霞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恰似一幅写意山水画。
灰色的鸽子展翅掠过电线,芦苇扎成的稻草人望向远方,在这栋位于燕城郊区的别墅里,早就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只鼠灰色的波斯猫,仿佛是被特意留下来看门的。
被留下来的波斯猫叫查尔宾,是解影帝的宠妾,可自从解影帝消失后,它已经两天都没有吃到东西了。
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逐渐清晰,苦逼的查尔宾抖了抖耳朵,兴高采烈的摇着尾巴跑到大门的栅栏处,伸着一张圆脸往外看,眼中闪烁着期翼的光。
当看到来人是青诏时,它眼中的那道光弱了下去,脑袋耷拉了下来,仿佛被全世界给抛弃了,表情很难过。
青诏蹲下/身,手从栅栏中伸进院子里将打翻的小破碗立好,撕开猫粮倒了三分之一进去。
查尔宾一脸垂涎的望着碗里的粮食,忍了三秒,终于忍无可忍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青诏趁着查尔宾吃东西的空档,笨拙的帮它顺了顺毛,安慰道:\乖啊,别怕,你的主人他会回来的,我和你一起等。\
夜幕降临。
有一辆银色跑车从远处驶来停在了别墅的围墙外。
解痕沙一下车,第一眼就看见了隔着栅栏背靠着背,睡得一塌糊涂的一人一猫。
解影帝有些无语,总觉得自己的喵被人给拱了。
夏日的夜空繁星闪烁,有流星划过天际,晚风微凉,星星点点的萤火虫从草堆里,从湖面上慢慢飞起,萦绕在别墅的四周,构出一个虚无缥缈的仲夏夜之梦。
睡在他家门外的女孩轻闭眼睑,两排浓密的眉羽微翘,桃腮粉嫩,一张脸在星光的映照下犹如新月生晕。
如果不是她手中紧紧的握着那个破碗,看起来真的挺美好。
肖河很诧异:\这个小姐姐怎么知道我们还会回来的?\
解痕沙眼神晦涩的盯着女孩的脸,回答他:\是查尔宾。\
肖河:\猫?\
解痕沙:\嗯,我们离开那天忘记带上查尔宾了,她应该是猜到我们不会放任查尔宾自生自灭才来这里蹲点。\
肖河不是很懂:\解哥,你那天不是发短信给她了吗?为什么后来又把自己的号码设置成空号,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
肖河的话说到这里,没敢往下说了。
解痕沙没有回答肖河,而是径直走到青诏身前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蛋,结果手感意外的好。
女孩的皮肤光滑水嫩,满脸的胶原蛋白又弹又q,真的是让人爱不释手。
解影帝有些好奇,果断又多拍了几下:\喂,你醒醒。\
女孩不满的嘟囔了一声,缓缓转醒,眼中的迷茫还尚未褪去,朦朦胧胧间看到他就很开心。
\你回来啦。\
她痴痴的笑道,伸手拍了拍后面的查尔宾:\阿肥,你醒醒,你家主人跑路回来了,我好困,让我再睡一小会儿,就一会儿……\
她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一歪头,果真又睡着了。
解痕沙:\……\
肖河借着车灯看了一下青诏有些潮红的脸,觉得很不对劲:\解哥,小姐姐是不是发烧了?\
解痕沙伸手探了探青诏的额头,是烫的。
他刷的站起身,背着手有些焦躁的来回踱步。
这个女人,他是该夸她聪明还是该骂她愚蠢?
如果说她愚蠢,她又能准确的料到他今晚会回到此地,如果说她聪明,她却连吹夜风容易导致发烧这样的常识都没有。
解痕沙的心中升起一团愤怒的火焰,有点想把青诏丢进河里喂鱼的冲动,可实际的行动却是认命的蹲下/身,动作轻柔的抽掉她手里的破碗,有些嫌弃又有些心悸的打横抱起她。
\肖河,你先给查尔宾喂点猫粮,再给它喝点水。\
\好的,解哥。\
解痕沙抱着青诏上了二楼,打开客厅的灯,想了想,干脆直接把她丢在了客房的床上。
解痕沙平时有事没事就爱锻炼,身体好得不得了,鲜少生病,就算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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