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居然没发现有人进来。陆吟夕刚想推醒二人,立在一旁的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前,无声地“嘘”了一下。
他的大拇指上带着一个血玉扳指,在夜里闪着妖冶的光辉。
鬼使神差地,陆吟夕没动。只见男人一只手拿住面具下端,移开一点。黑色面具后面,一只凤眼缓缓睁开,在烛火下光华流转。半晌,一滴泪从那只凤眼中垂落。
是消失了许久的陆行凤……
陆吟夕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陆行朝描述上辈子的事时,一句话都没有提起行凤。
陆行凤看着发呆的陆吟夕,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薄唇轻启,用唇语对陆吟夕说道:姐姐。
之后他又说了什么,但吟夕没认出来。她正要说话,陆行凤就后退几步,再次隐没在黑暗之中,只剩下淡淡的心声回荡:【姐姐,等我……】
陆行凤离开的就像一阵烟,没拦住他,陆吟夕只好再次躺平,怀着满心疑虑入睡。
第二日,陆吟夕早早就醒来,盯着床幔回想昨夜的事。陆行凤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比以前成熟沉稳许多。这段日子他去哪了?他为何会戴着那个怪异的面具和扳指?难道这也和上辈子的事有关联?
突然视野中出现一个男人赤裸的身子,是陆行朝翻身到她身上。他的手臂撑在她的肩窝旁,俯身来亲她,长发从后背滑落堆积在吟夕脸侧,阻挡他亲下来。
陆行朝不满地把自己的长发撩到一旁,陆吟夕才发现他睡眼惺忪,明显还未完全醒来。陆行朝一贯冷冰冰的,这么迷糊的样子陆吟夕还是第一次见。她忍了几次,还是没忍住无声地笑了出来。
陆行朝见她笑,灰蒙蒙的双眼逐渐清明起来,恢复了清醒。惩罚性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双唇贴着她的肌肤啄吻,从脖子到胸口,越来越往下……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陆吟夕吓得一把抓住他的发尾,无声地提醒:爹爹他还没醒。
【那吟夕就安静一些,千万不要叫出声,把他吵醒了……】陆行朝‘说’完,就埋下头。陆行朝高大的身躯弓起,充满力量,俯趴在陆吟夕的两腿之间,把她的身体慢慢打开。
湿润温暖的触感从下身花穴口传来,让陆吟夕刚醒来的身体打了个哆嗦。一根滑腻的舌头舔舐过合拢的花瓣,灵巧地钻入甬道之中搅动。两片薄唇也时不时地吸吮,把汩汩流出的花液全部卷入口中。“啧啧”的水声在宁静的清晨听起来格外响亮,陆吟夕害怕会把陆简吵起来,紧张使得她的xiǎo_xué又吐出了更多花水。
陆吟夕低头,看到陆行朝的喉结上下滑动,是他在吞咽那些液体……
一股尖锐的快感突然袭来,她急忙用两手捂住快要漏出呻吟的嘴,忍耐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刺激。
体内的舌头越来越肆无忌惮,刺开紧致的穴肉来回chōu_chā挑逗,把吟夕弄得yín_shuǐ四溢。陆行朝做着这种事,半张脸都沾满了女子的液体,冷峻的面容依旧平澜无波,一双眼盯着吟夕的反应。
高潮来临时,大量暖流从身体中喷涌而出,陆吟夕按捺不住合拢双腿,夹住陆行朝。陆吟夕忍得眸中带泪,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呻吟。
结果,陆简还是被吵醒了……
废人
幽暗的地牢中寂静无声,只有黯淡的烛火不断爆着火星。一个红衣男人坐在地上。他满身伤痕,衣服也沾着泥,坐姿却不损风采。
忽然,地牢大门打开,守卫的声音遥遥传来:“侯爷,世子。”
陆简和陆行朝走到关着梅双晟的牢房前,停下脚步。陆简俊美如天人的面容一半藏在阴影之中,一半在烛光中。斑驳陆离的光影在剔透的眼瞳中反射出冷光,嫌恶的目光令人自惭形秽。
被仇人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梅双晟心中一阵屈辱,憋着一股气嘲讽地说:“陆简,这次是我棋差一着,着了你的道。要杀就赶紧动手,把我关在这就是为了折辱我不成?”
陆简拂拂白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不紧不慢地开口:“怎么会?梅侯爷在这里是因为私藏私兵,皇上命我调查。”
“皇上已经下旨,平川侯贬为白身,你可以走了。”
梅双晟愣住,沾满灰尘的脸看起来有些滑稽,“你不杀我?”
牢房外陆简笑了,“我为何要杀你?”
“你……”梅双晟像是反应过来,怒火冲冲地抓住铁栏,说:“难道,你用我的性命威胁她?逼她就范?”
逼——她——就范?明知他在异想天开,陆简还是被气笑了:“你?你算什么东西?有癔症,就早些去治,不要整日肖想自己配不上的人。”
“我配不上,你就配了?她可是你的女儿,你不怕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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