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怡尖声的叫到,“亲爱的姐夫快来呀!你们都不要动桌子上的牌”。
宾快步来到林怡身后,一手清一色一条龙单吊三条还没有吃碰,刚好上手的
岳母打了一张三条。宾也跟着为这难得的一手好牌兴奋起来手扶林怡的椅背,躬
身认真地看着牌桌上仅有的一张三条和长长的牌龙,坚决的说,“不要!来个自
摸通吃加倍”。
林怡双手扶脸小女人撒娇的说,“亲哥哥,你手气好帮帮我”。
宾伸手摸起牌用手指一抹,又把牌放好对着林怡期盼的眼睛点点头。林怡伸
手拿起牌看都不看往桌面上一拍,“胡了,清一色一条龙自摸。哈哈,快给钱”。
坐对面的林佩早已不悦的翻倒手里的牌,甩过大张钞票,胳膊肘子往外拐,
如果妹妹扳倒胡她就不用赔钱了,可这花心家伙非要出主意让小姨子自摸。再看
着妹妹兴奋的把头靠在宾身上,沉着脸训斥道,“坐好了,那是你姐夫”。
林怡在宾知趣的转身离开后看一眼姐姐嘟囔道,“小气,好不容易一手大牌,
高兴了拉拉手你至于嘛,有本事你再赢回去”。
宾端着插好牙签的果盘回来,暖心的分放在人们身后的茶几上,“来吃西瓜,”
拿起牙签把西瓜递到人们的手上。
只有林怡手里码着牌没有接,“姐夫我要你喂我,”挑衅的看着姐姐张开嘴
咬住宾手里的西瓜吃掉。
岳母马上训斥道,“小怡不要高兴得没谱,不是小孩子了”。
宾化解尴尬的说,“我去做饭,你们想吃什么?”
“简单的来点就行了,别累着”。
岳母刚说完,林怡插话到,“不,我要吃姐夫做的红烧肉,松鼠鱼,还有还
有”。
林佩不高兴的打断妹妹,“吃吃,不是谈论政治就是吃,吃死你”。
“哼,你今天就是针对我,跟姐夫生气找我的茬,对别人怎么不这么较真”。
看到姐姐的脸色变得不对赶紧说,“我还就跟你杠上了,不服气再来,我要
赢的你输掉底裤”。
“林怡,你现在怎么什么话都敢张嘴就来,”岳父也开始加入战局。
129。
宾躲在厨房忙,其他人开始安静的专心打牌,结果是独独林佩输的多,大家
皆大欢喜的收场。众人早已忘掉牌桌上的斗嘴,很晚才高高兴兴阖家吃完饭。收
拾完在岳母的挽留下林佩和宾没有回家,进屋坐在床上。林怡穿着吊带白色短睡
裙来到房门口对着坐在床上的林佩眨眨眼,在腿间比划一下内裤的形状,“晚安,
睡个好觉”。
“唉,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林佩待妹妹走到身边,恶作剧的用手一掀林怡的短睡裙,露出底下粉色小内
裤紧包着的屁股,大笑的看着妹妹慌张的在宾的目光下逃回房间。
林佩关上房门有些忧心的对丈夫说,“这个林怡到那么个研究室后,太过热
衷于政治。你看现在干什么都爱偏激,没个女孩子的样,得想个办法劝劝她,不
然会碰得头破血流的”。
“应该不至于,现在政治环境好多了,再说她的工作就是这些,也许只是喊
喊而已,建议采纳了是观点,没有就是牢骚”。
宾想起其他几个上过床同样是二十出头的女人,人真是不同呀。
林佩接着说,“得让她找个对象结婚,床头床尾的也许就好了”。
“有了吗?”
“有什么,挑这个捡那个,毛病多了”。
“正常,不急多挑挑”。
“谁像我,傻傻的就知道你”。
林佩说着又想起了牌桌上宾被阻止的偷窥,
“怎么样,偷看了那么半天,更喜欢哪一款?是饱满肉感沉甸甸的,还是成
熟挺拔有弹力的,或者是年轻新鲜有活力的”。语气倒像是在帮丈夫挑选一件心
爱之物。
“你又想挖什么坑”。
“怯,有心做,没胆认”。
林佩说着环顾一下她有点陌生的曾经睡房,“亲爱的,这还是我们几年来第
一次在这里睡吧。噢,我不能等了,我先来帮你,”
说话间嘴已经套住宾硬了一天的jī_bā,“呜呜,一会用劲整”。
“小点声!你个神经病”。
“怕什么,都听见了才正常呢,要不不成了太监了。我忍着你把她们撩了一
天了,我让你下午跟小姨子调情,咿呀,咿呀”。
“对,就这样。呃哟哟,我让你勾搭姐夫,叫你听了睡不着”。
林佩故意夸张的大声发出各种呻吟配合着宾,慢慢的在宾瞥了一天的欲火猛
烈攻击下,带着哭腔开始求饶,
“哦,好老公,亲哥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要死了”。,
没了各种话语,只有时高时低的呻吟拖了很久。虽然房门是关着的,但隔壁
的林怡应该听了个大概齐。
林佩在宾shè_jīng后并没有躺下,依旧撅着翘臀跪着,还不忘用嘴帮丈夫清理干
净。
“还蹶着干吗想梅开二度?”。
“那里,该试试怀个孩子了,我也二十七”。
宾起身体贴的搽干妻子身上的汗水,林佩把纸巾夹在腿间,舒服的把圆鼓的
rǔ_fáng压扁在宾上,疲惫的拿起床边的胸罩裤衩,“呃,亲爱的,下次去给林怡带
两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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