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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正闭目享受与盈盈交的欢愉,当盈盈温柔湿润的红唇动吻过来,他不顾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双大手狠狠揉搓著肥白的屁股,体内阳精如同火山喷发般从肉屌射出,浇灌著身前饱受摧残的花朵,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向他接近。
盈盈丰腴的ròu_tǐ紧紧贴著他不停蠕动,将他的jīng_yè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双目却被仇恨的火焰烧得通红,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出烛台,「砰」的一声闷响,沉重的青铜烛台重重砸在了刘正的太阳穴上,「唔……」
刘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之际,哪会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顿觉天旋地转,一股鲜血从额头涌出,喷了盈盈满面。
盈盈俏面一热,挺直身体,高举烛台,便想再次砸下,却感觉刘正健硕的身体因疼痛而剧烈翻腾起来,强大的力量撞击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体拋了出去,「啪」的一声脆响,粗大的肉屌从yīn_hù中滑出,盈盈丰满的身躯随即飞了出去。
由於力大,当大肉屌与yīn_hù脱离时,强烈摩擦的快感传遍盈盈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娇躯尚在空中,下体却一阵麻痒,阴精滚滚洩出,「啊……」
盈盈忍不住娇呼出来,雪白丰腴的ròu_tǐ在空中抽搐,再次达到了肉慾的顶峰,耳边风声响动,不禁头晕目眩,如腾云驾雾一般。
「砰」的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沉浸在高潮之中,竟感觉不到疼痛,丰满的身体仰躺在地板上,一双光洁的yù_tuǐ微微分开,毛茸茸的肉谷若隐若现,随著娇躯不停的颤抖,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缓缓流出。
刘正翻身下桌,鲜血顺著脸颊不断流出,疼痛难忍,丑陋的肉屌尚在跳动,jīng_yè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潮中被重击,不由狂燥无比,面目扭曲,看起来甚為狰狞。
他狂性大发,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著盈盈雪白的ròu_tǐ,厉声道:「贱人,竟敢暗算於我,活得不耐烦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身体慵懒,面泛潮红,尚残留著高潮的餘韵,缓缓睁开美目,见到刘正虽然负伤,却依然生龙活虎,心中绝望,料不到失去内力之后,力道竟然弱到这般地步,连这淫贼也收十不了,想到此处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著刘正赤裸的丑陋身躯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势已去,心中凄苦,暗道:「冲哥,盈盈已经尽力了,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
她一生从不向人低头,此番委曲求全,皆因对情郎的真挚爱意,忍辱失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计落空,已经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极限,再也不想苟活在世上。
盈盈抱定必死的决心,捡起身旁的烛台,挣扎著站起身来,柳眉一挑,娇喝道:「淫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芳心一横,径直向刘正撞去。
刘正刚才受到重创,正怒火中烧,见状暴喝道:「贱人,找死……」
一掌向盈盈劈去,「砰」的一声,盈盈雪嫩的娇躯横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随后滚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喷出鲜血,竟似活不成了。
见到盈盈的惨状,刘正顿时愣立当场,刚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记了盈盈此刻武功全失,他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此番岳不凡不在山庄中,他才敢来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殞,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处,不禁冷汗涔涔。
他刚才将盈盈震飞的剎那,似乎感到一股强大的真气反噬,转瞬即逝。此刻见盈盈雪白的娇躯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双目紧闭,身下血流成河,他连忙走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觉气若游丝,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创,但觉经脉俱裂,再也动弹不得,不过刚才的一掌拍在胸口,竟然震开了她被锁住的内力,瞬间激发出来,帮她抵消了一部分掌力。幸亏刘正功力不深,否则这一掌结结实实拍在胸口,纵是大罗金仙也难救,饶是如此,盈盈仍然受伤不浅,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内力失而復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慾望,她不是一个轻易伏诛的人,但是在目前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却是万万拼不过这淫贼的,在这危急关头,她猛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传授给她的「龟息大法」。
这「龟息大法」是一门极為诡异的武功,发功后可以使人心臟停止跳动,气息全无,体温下降,处於假死状态,几个时辰之后又会让人缓慢恢復正常。当初任我行传功的时候,盈盈只觉好玩,万没想到日后会派上用途。
即使让这淫贼误认為她香消玉殞了,他会怎麼处置她的尸体?她完全想不到,如今只能赌上一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这次可以有逃脱的机会。打定意,盈盈艰难地聚敛起残留的真气,默念心诀,让真气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缓缓流过经脉。
刘正感到盈盈的气息渐弱,肢体似乎也变得鬆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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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上,有些冰凉,他一惊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没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刘正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岳不凡早就对他不满,如果知悉此事,上报教,恐怕没有他的好日子过了,不禁暗怪自己鲁莽。
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让岳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瞒天过海,不过门外那两个小子怎麼打发呢?他心机颇重,片刻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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