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偶然用一用。”
时锦赞道:“老夫人如此勤俭节约,如此可见贵门家风严正了。”时锦夸了一通,又道:“我曾偶然看到一个香方,就是没试过,不知道可不可行。”
过不久就是李老夫人的寿辰了,年年都愁送什么礼,不能重样,不能豪奢,不能平俗,还得体现孝心。这礼物着实不好找。
故而孙氏一听,马上就追问道:“哦?此法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时锦笑道:“这香是古方了,我也不知道可不可行。”
李尤脸上挂着笑容,“说说看,没事的,就算制不成香,总是你的一片心意。”
一旁被忽略的李姝冷笑出声:“没想到时三小姐还是制香大师啊,可别是为了讨好我祖母,故意瞎说,这梅花香,素人都知道是最难制的,不仅耗香多,且工艺复杂,任一道工序合不好,都出不来梅花香。”说着李姝轻蔑地看了时锦一眼,意思好像在说,得了,别马屁拍到马腿上。
孙氏虽然恼女儿无礼,这次却没有出言训斥,以后时锦嫁到李家来了,迟早要和李姝打交道的。现在就将关系弄得这么僵,以后怕是要闹得家人不睦。说实话,孙氏也是出身名门,说没有门第之见,那是假的。
她本就不大满意时锦的出身,若是因为她,弄得儿子和女儿反目成仇,与其以后后悔,不如现在就退亲,就算儿子怪她怨她,孙氏也顾不得了。
所以,孙氏没有出声,想看时锦怎么处理。
时锦偏头看向李姝,笑道:“妹妹说笑了,我自然不是制香大师,不瞒妹妹说,我对香是一点都不懂呢。”
李姝脸上嘲笑更甚,这回她学乖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看了母亲和哥哥一眼,瞧,我说了她是在瞎说。
只听时锦又笑道:“李妹妹,不如我们打个赌好了。”
李姝眉毛一扬,“我凭什么和你打赌?”
时锦道:“妹妹说我说的方子是假的,是假是真,且容我一试。妹妹难道连试试的机会都不敢给我吗?”
李姝虽然性格刁蛮了点,但李家家风严正,从小成长的环境都是没有什么争斗的,故而心思也单纯。她虽然刁蛮,但是本质并不坏,听时锦这么一说,好像自己是过分了点,就这样就将人家否定了,好像是不太公平。
但她还是坚信时锦不可能将梅花香料做出来。
无他,这制香学习非一日之功,前面时锦都说了,自己对制香一无所知,就算有方子,她也不可能制出来。
故而,李姝道:“我怎么就不敢给你机会了?这是你自己要找的丢脸的机会,我乐意给还不及呢。”
时锦听她这么说,心里微松了一口气,却又听李姝道:“众所周知的那个制香的法子,你不能用。”
时锦心想,自己知晓的那个方子,应该不是众所周知的,就点头应了。
“既是打赌,自然要有赌约才好。”时锦想了想,道:“若是我将香制出来了,妹妹就要放下对我的成见,我们好好相处。”
李姝看了一眼孙氏,见孙氏眼露赞同,冷哼了一声,没作声,算是默认了。
但是现在她不明说,说不得以后要反悔,说自己根本没答应她,时锦追问道:“妹妹可敢赌?”见李姝不说话,便别过头,看了一眼李尤,见李尤面露担忧之色,心里也不禁有些忐忑,毕竟这个香方能不能成,自己还真是没有把握。
李姝见她看向哥哥,心里一下又不舒服起来,便高抬了下巴,“好啊,若是你没制出来,便与我兄长解除婚约!”
“姝儿!”孙氏和李尤同时喝了一声。
李姝依然高昂着头,她初次见时锦,就很不喜欢她,她喜欢的长相是晚姐姐那样温婉可人的,时锦这样的长相,会让她想起她爹那个死掉的姨娘。
时锦微微皱眉,这李姝还很是难搞定啊。
“你这个赌约,我不能接受。”时锦想都没想,就拒绝道。
李尤正要帮腔,被时锦以目光制止了。
“我说的赌约,是我们两个自己可以做主的,你说的赌约,我做不了主,所以我接受不了。”时锦道,说着不待李姝说话,便道:“妹妹无心打赌,但这个香,我还是要制的,制成制不成,全看天意了。”
“什么我无心打赌,这个赌,我应下了,至于要你做什么,我换一个好了。”李姝想了想,其实除了让时锦和兄长解除婚约,李姝暂时没有什么迫切要时锦做的。便道:“我暂时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你就得做。”
时锦点点头,“要先说好哦,要是我能做得到的。不然若是妹妹提出要我上天为妹妹摘星星,我就真的摘不了。”
时锦说得认真,李姝心里有些好笑,还是板着脸道:“谁要你给我摘星星了,要摘,我也叫我哥去摘。”
李尤脸色不大好看,一摊手,“我也摘不了。”
时锦见状,连忙拍板,“那就这么说好了,嗯,我们就请伯母为我们作证如何?”说着时锦面带笑意,转头看向一旁的孙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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