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反覆思个不停,她一定会经期大乱的。
明在双脚贴第时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丝身旁。后者身上的黏液几乎全
没了,看来就只像是普通的睡眠。
泥跪坐在地上,说:「现在戳她的身体,手指也不会穿过去喔。」
泥用双手轻戳丝的全身上下,这一刻,明真不确定她纯粹是为了示范,还是
一直都有骚扰自己妹妹的yù_wàng。
丝已经是完全恢复原状了,虽然如此,她还在沉睡。
口水从右边嘴角流出来,身上的触手呈半充血状态,偶而还代替双手移动身
体;甚至翻身,明亲眼看到的,丝睡得非常熟。
瞇起眼睛的泥,将上半身尽量压低。很快的,她把右脸颊贴在丝的两边眼脸
上。
过几秒后,泥说:「眼球移动速度很快,丝正在作梦。」
明抬高眉毛,忍不住说:「以骚扰一个睡觉中的人来说,你算是蛮有创意的。」
泥鼓起脸,伸出腰上的几只触手。此时,她看来像是为自己的某些专业被否
定而生气。
然而,泥的不满有九成以上都是假的;她的要目的,还是要摸几下明的腿
和腰。
明看得出来,即便她们才和平相处不到两小时;虽然觉得泥这样的习惯不是
很好,但今天,明不打算纠正些什么。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就随她高兴吧,
明想。以后,丝应该也会有样学样,这种可能性,让明的yīn_bù又湿了。
就在明被泥搔的笑出声时,丝说了一句梦话:「明──呜呼、我要、把、涂
得满满满──」
似乎是相当不道德的梦境,都已经做到融化了,丝还在梦礼继续的和明亲热。
也不过是听了一小段支离破碎的梦话,明却再次满脸通红。泥还伸长腰上的
几只触手,轻搔明的全身上下;故意做出一副已经在涂抹些什么的样子,让两人
的心跳又再次加快。
之后,要如何和丝解释目前的情况,这事明得和泥讨论一下。除此之外,泥
还有一个意。
「我可以让明进到丝的梦里喔。」
「咦?」明的嘴巴微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25
身在梦里的丝,视线模糊;既是因为光线,也是因为泪水。抬起双手的她,
揉一揉眼睛。在梦里,她能清楚看见自己的四肢;都仍维持最原始的粗短模样,
虽然不太方便,但这样的手脚,对她而言别具意义。当初,她就是以这副模样去
和明接触的;当两人在学校里做的时候,她的四肢也还未发育完全。
丝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挺离谱的;硬要明带着她走,在简短的自我介绍后,
又极力诱惑明。连上课前的一点准备时间都牺牲,这样的节奏,别说是整理想法
了,连情绪都未完全平复;若不是因为明的包容度极高,丝的行为可能让一个刚
上高一的女学生跳楼自杀。想到这里,丝觉得不寒而栗;她承认,找到像明这样
的女孩,根本是运气成分居多。因此尽管丝根本没有宗教信仰,但有生以来第一
次,她很想感谢上天,
几秒钟后,她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明穿着婚纱,双手持白色捧花。
露出锁骨和肩膀的明,沐浴在刺眼的阳光下。现在是正午吗?丝想,吞一大
口口水。这类琐碎的问题都只是一闪而过,和关心时间比起来,现在的丝,只想
尽可能的睁大双眼,好把眼前的景象给永远烙印在脑中。
虽感觉很像在扮家家酒,但明的表情看来很认真。丝也是一样,所以,尽管
都紧张到一个地步,她们也绝不弯腰。丝尤其挺着身体,深呼吸至少两次,才觉
得胸口舒坦些。
然而,丝却觉得这样很对不起蜜。蜜与爱人可没有过这种仪式,身为晚辈,
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太贪婪、太不体贴。
咬着双唇的丝,抹去眼中的最后一点泪水。在这美妙的一刻,她决定先不想
太多令人伤心的事。
要转移注意力很简单,就是盯着明的一对jù_rǔ;就算是穿着很强调胸围的婚
纱,她也根本不需要胸垫。相反的,丝想,是明的胸部有点被挤压到快跳出来;
那对rǔ_fáng正随着步伐,有着沉沉的弹跳;相当坚挺,却又非常柔软;好像很适
填满母乳,甚至在怀孕之前就已经散发浓浓乳香;即使是没用双手和嘴唇品嚐过
的人,光看就能晓得,这样的极品绝不是以矽胶填充做出来的。
明的胸肌不算小,所以胸部形状才这么漂亮,丝想,不愧是练过摔角的人;
当然,这种失礼的分析,明可能听不下去。
看来比平常要端庄许多的明,正一边挥着手,一边朝丝跑来。
两人都没有化妆,连耳环和项炼等配件都省了。这样舔的时候才方便,丝想,
已经在脑中计画等等与明缠绵的方法。她个人偏好把明的全身都以jīng_yè涂白,就
在这看来极为圣洁的时刻,她要成为某种程度的玷汙者。
现在,丝这么兴奋,可能不到十分钟就射了。她们会做第二次,这可不用事
先讨论。明可能会劝她别勉强,但在明也高潮前,她绝不休息。
连眼球都快要有些浮凸的丝,越来越热血沸腾。接着,她突然发现,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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