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啦!”还有一只凑热闹的鹦鹉。
崔袁一进屋就看到如此热闹的景象,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还是鹦鹉叫了声美男,狼一等人才反应过来,纷纷行礼。
“国公爷。”
“这是作何?”崔袁笑道。
“回公爷,县主在给猫儿修爪子呢,这猫儿性子野的狠,都把县主挠伤了。”狼一回道。
崔袁听到,这才发现白湄手背上的两条红痕,皱眉道:“可请了大夫?”。
“回府正巧路过济世堂,便进去看了大夫。”白湄放下刀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将白猫提了起来,恶意地揪了揪它的胡须,“还挠吗,恩?”
白猫可怜兮兮地喵了几声,便安分地待在白湄手里,宝蓝色的眼珠湿润润的一片,看起来楚楚可怜。
“济世堂?湄儿倒是一下就选了个最大的医馆。”崔袁看着白湄怀里被镇压的白猫,突然心生同情。
“说起来今日还有幸见到了堂主呢。”白湄想起瞿方海的态度,不动声色地补了一句。
崔袁皱眉想了一会儿,方才笑道:“这堂主瞿方海曾经还是位太医呢,致仕后才创办的济世堂,说起来也是一方名人,等闲还见不到,湄儿运气不错。”
太医啊,白湄在心中更加确定了济世堂堂主和长平长公主有一腿,当然不是那什么不正经关系。
“不说这个了,湄儿今日去武安侯府,可顺心?”崔袁其实早就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不过从当事人的角度,可能不一样呢?
“无趣,比陪太后还无聊。”白湄摇了摇头,这日子就不能过得太闲,太闲就喜欢找事,那些闺阁女子整日诗啊花啊,要么就是幻想一下未来的如意郎君,比如眼前这位。
虽然今日所见的常齐风五官精致一脸邪魅,也是美男子一枚,但白湄觉得还是崔袁斯文败类的长相更加符合她的胃口。
对白湄随性的说辞,崔袁已经见怪不怪,见对方盯着自己,不禁问道:“湄儿为何这般看我?”
“我在想,你发怒是什么样子的。”
“为何要发怒?”崔袁失笑。
“比如有一天,你发现你的亲人背叛了自己…”
崔袁笑着向白湄,嘴角的幅度丝毫未变,依旧是那位翩翩公子,可变冷的眼神,可就不那么友好了。
虽然两人尚且是合作的关系,但也只是如此而已。
“额…再比如,你的妻子和别人跑了,儿子是隔壁老王的?或者,我把你家吃垮了。”面对如此阴嗖嗖的崔袁,白湄很怂地转移话题。
等人走了,白湄才松了口气,虽然崔袁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他身上的那股气势,还是不能忽视的。
“县主,我思来想去,今日的事肯定有蹊跷,不如奴婢去禀告公爷一声,也好让公爷派人去查。”青禾莫名其妙地晕过去,一醒来就稀里糊涂回府,这会儿晃过神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青禾,你要明白,你的卖身契在我的手里。”白湄松开手里的白猫,猫儿立即逃开几步。
青禾一愣,立马扑通一声跪下,“奴婢该死!”自古以来背主的奴婢,都没有好下场。
白湄没有让人起来,而是起身走了几步,次时已经换了一身轻盈的常服,水蓝色的薄纱随着脚步摆动,冰冰凉凉地划过脚脖。
青禾跪在地上,额头的冷汗开始往下流淌,甚至还能听到心脏乱跳的声音。
“这一次,就放过你。”白湄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撩开帘子出了房间,大气不敢出一口的狼一等人纷纷跟上,留下青禾一人,瘫软在地,心下庆幸。
若是她直接去找了国公爷,以后这风华苑,也没有她的容身处了。
第二日便是五月初五端阳节,仁德帝大手一挥在城内河道办起龙舟赛,说是与民同乐,其实参加的都是世家子弟,甚至晋王都上场领了一只龙舟。而前来参观的也都是幽州城里得脸的家族,当然,有钱的话也可以捐个位置,排在那些世家之后。
白湄作为太后身边的红人,自然得陪伴太后出面,这也是她第一次在正式场合露脸。
由着几位婢女更换衣服,白湄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由问道:“端阳节可是为了祭奠屈原?”
今日轮到狼三狼四值班,听白湄这么问,不由对视一眼,“县主,这屈原是何人?”
“那端阳节何来?”白湄皱眉道。
“这端阳节是祖上传承的节日,就算是改朝换代也不会变更的,至于由来,狼三未曾读书识字,也不曾知晓,只知道每年五月初五,家家户户都得吃粽子,女儿家要打络子,男儿家则去河里渡龙舟。”狼三说着兴致也起来了,把手腕上的五彩络子摘下,递给白湄,“这是奴婢打的,姑娘看看。
白湄接过络子在手里看了看,有点像后世的红绳,中间还夹着几颗珍珠,像是自己上次赏赐下去的。
见白湄好奇,狼三不由说道:“这端阳节的络子可保平安,县主可要给公爷打一条?”
白湄翻了个白眼自个上妆去了,干嘛给他打,人家收了说不定转手就扔了。
狼三狼四两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跟上。
“那可有武女帝?”出门前,白湄又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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