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长得如此…惊艳。
“住手!”
白湄听到一声温润的男声,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精神力枯竭,一阵头晕,最后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楚国公,你这是要公然包庇叛贼吗?”
白衣男子身后,一名身穿绛白衣盔甲的男子纵马上前,下巴微抬,神色倨傲,手里拿着一条金灿灿的鞭子。
“晋王殿下,洪都城已破,叛贼已死,这些不过是无辜的百姓,何苦赶尽杀绝。”崔袁对上刘晖的视线,面色不郁。
“普通百姓?”刘晖嗤笑一声,“就是这些普通百姓,又是送衣又是送食,才让叛贼坚持了这么久,要不然怎么会苦守十一个月才攻破洪都城。”
“难道不是殿下听信谋士之言,想要不费一兵一卒攻下洪都,放任洪都城自相残杀,只守不攻吗?”崔袁出言反驳。
“本王…”
“殿下,城中瘟疫横行,还请殿下回营,想必陛下也不想殿下在洪都有个意外。”崔袁继续劝告。
刘晖眯了眯眼,盯了崔袁一会儿,才纵马离去,随行的亲卫也跟着离开,大街上立马宽敞大半。
崔袁目送刘晖离开,脸上神秘莫测,等队伍彻底消失不见后,才转过头,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白湄,薄唇微启,“带回去。”
“是!”立马上来两个士兵,拖着白湄跟在队伍后面。
是的,拖…
还好这会儿白湄昏了过去,要不然……
她也不能怎么样啊。
脸上痒痒的,湿漉漉的感觉,白湄皱眉,用手扇了扇。
又是狼牙这只蠢狗!不是告诫过它不许用舌头舔她了吗!
白湄怒火中烧,猛地坐起来。
视线渐渐清晰,狭小的空间,马蹄声,车轮滚动的声音,一旁受惊的婢女,地板上还有一块湿帕子。
没有狼牙。
白湄苦笑一声,真是。
揉了揉太阳穴,针扎般难受,只是稍稍迷惑了一下对方的记忆,就已经这般吃力。
其实这也能说的通,人类大脑这种东西可以说是个解不完的谜,想要探索它,很难,但要是想毁灭它,一根棍子就可以。
同理,白湄的异能攻击人,不用太多力,但控制人,那几乎得用全力。
可怜这么久也不见升级的迹象。
“姑娘,姑娘可是头疼?”那婢女终于回过神,一脸担忧地看着白湄。
“这是去哪?”白湄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紧。
“回姑娘,这是去幽州的马车,姑娘已经昏迷五天了,这下醒了,可是大喜的事儿。”婢女回答道,顿了顿又问,“可要奴婢去找了公子?”
“公子?”白湄脑海中闪过那个白衣身影,垂下眼眸,当时病急乱投医,也不知道这位公子靠不靠谱,看马车装备还算齐全,去的又是幽州,家境肯定不错,又在朝廷军中有话语权,想必是哪家的官宦子弟。
当官的啊,她最讨厌了。
☆、07 得救
“主子,那位姑娘已经醒了。”崔九纵马行至马车的一侧,对马车里的人说道。
“醒了便好生伺候着。”
车内传来温润的男声,隐隐还能听见棋子落盘的声音,一听便是用上等白玉刻成的棋盘。
崔九踌躇了片刻问道:“主子可要见人?”毕竟他家无欲无求的主子突然带回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崔九不得不多问几句。
马车内没有声响,崔九额头开始冒汗,他这是犯了忌讳,主子的事岂是他可以过问的?
就在他要跪下请罪时,温润的声音复又传来,“不必了,吩咐下去好生伺候便可。”
崔九松口气,赶紧告退。
“姑娘身上的衣服是奴婢换的,只是…只是姑娘里面的雪色里衣,奴婢愚笨…”青禾见白湄在拉扯身上的衣服,便开口解释。
白湄点点头,别人当然脱不下来,防护服的拉链可是要她指纹解锁的。不过,还好没被脱掉,这可是她的保命符啊,万一被扔掉,她可没地哭。
不过这外面的裙衫很合她美学的口味,绿底白莲,腰间还挂了一个祥云的香囊。可比她前段时间穿的好太多了。
白湄摸摸头上的发髻,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正打算问有没有镜子,马车外就传来了说话声。
“姑娘,我家公子得知姑娘已经醒来,因身有不便,便令属下前来探望,有何需要的,还请姑娘不必见外。”
白湄撩起帘子,只见一年轻男子一身黑袍加身,头发用银冠半束,剑眉束起,骑在一匹枣红色骏马上,威风凌凌。
“姑娘不可…”青禾见白湄撩起帘子,连忙阻止。
白湄收回视线,听话放下帘子,心里嘀咕着她醒来不到十五分钟,人家已经啥都知道了,这种感觉太没安全感了。
“哦,我饿了,可有吃的?”
“有,请姑娘稍等片刻。”崔九见帘子放下,捏了捏掌心,深吸一口气,那天在城内匆匆一瞥,看得不清楚,今日再看,饶是幽州城里的世家贵女,也没有这等气度和相貌。
也不知主子这次打的是什么算盘,难道真是来一出英雄救美?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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