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方才明明和我一道在议和院。”林悦悦怒道。
苏落落无奈叹气,却已转过身不再看她,道:“照妹妹这么说,本宫连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了。”
随后,太后召见乐央殿的侍卫宫女们,皆是答道:
“皇后娘娘接到林悦悦姑娘邀请后,便一直在乐央殿中梳妆,从未出房门半步。”
而议和殿侍卫宫女们也表示没有见过皇后娘娘,道:
“林悦悦姑娘在议和院呆了半日,便哭着跑出来,说是皇后娘娘打了她,可是属下门找遍了整个议和院,也没有找到皇后娘娘的身影。”
林悦悦的随行宫女小翠,唯唯诺诺跪在地上,她吓得浑身发抖,哭着道:
“奴婢奉悦儿姑娘的命令,一直在院中守着,从未见过皇后娘娘,悦儿姑娘站在院中站了一会儿,跑来打了奴婢,说奴婢见死不救。”
小翠磕着头,哭得凄惨说道:
“太后娘娘饶命啊,奴婢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不可能!不可能!”林悦悦有些崩溃,不可置信的后退着,摇头否认,道:
“你们都在撒谎,你们都被皇后收买了!”
“放肆!!”林婉儿大手一拍文案,震得众人一颤。
“你处处为难皇后意欲何为?”
连太后也不相信她,林悦悦收敛了不少,她跪着爬到太后脚边,流泪道:
“悦儿没有说谎,姑姑,您相信悦儿好不好?”
林悦悦知道这招是最有用的。
林婉儿看起来有几分犹豫不决。
而此时,白辰低首微微一笑。
林悦悦有些错愕,不明白白辰笑里的含义,她害怕极了,不管别人对她有什么看法,她都无所谓,唯独白辰不可以。
“辰哥哥…”
白辰略一拱手,向太后林婉儿致歉,说道:
“恕臣直言,臣知道太后娘娘一向宠爱悦儿姑娘,可这种情况之下,太后娘娘若是偏袒于悦儿姑娘,只怕宫中的人会说,太后娘娘是非不分,有损太后娘娘的威严。”
白辰的话对于林婉儿很管用,林婉儿眉头皱了起来,面色微冷,不威自怒。
林悦悦摇着头,指苏着落落否认道:
“辰哥哥,您相信悦儿,方才悦儿真的与皇后在一起。”
苏落落负手身后,坦坦荡荡的站在大殿之中,林悦悦的告状显得,单薄无力。
宫女侍卫们忍不住低首,捂着嘴忍着笑意,似乎有几分嘲笑。
“够了!”
殿外传来燕文俊的声音。
只见燕文俊带着宫女走入议政殿,他走到苏落落身边,维护苏落落说道:
“母后,皇后乃是我大燕之后,岂容这无官无职的民女诬陷之,丢了我燕国的脸,丢了母后的脸,也丢了林家的脸。”
燕文俊说得头头是道:“如此一心害我燕国王室之人,朕不能忍,若是母后执意维护此女子,便是与朕为敌。”
苏落落小心拉了拉燕文俊的衣裳,这句话说得便过了,若林婉儿真的生起气来,可要麻烦。
而燕文文俊悠然不知,依旧滔滔不绝道:
“这女子不仅陷害皇后,还要谋害于朕。”
他打了一个响指,宫女们便捧着一个黄色的蛋糕走上来。
燕文俊拿着蛋糕吃了一口。
林婉儿吓得走到燕文俊身边,关切问道:
“俊儿,你感觉如何?”她似乎是想起燕文俊吃蛋糕过敏的样子,十分担心。
燕文俊吃着蛋糕,拿了一块递给林婉儿,说道:
“此物叫做蛋糕,是皇后献给母后的一份孝心,朕过敏并非此物所致。”
他指着林悦悦,冷道:“朕过敏是因为此女子,是她在胭脂膏里下了手脚,害得朕过敏,嫁祸于皇后。”
“不!”林悦悦哭得泪如雨下,拼命的否认:
“悦儿没有,悦儿只是好心教皇上讨好皇后,这胭脂膏悦儿也在用,根本不是皇上所说做了手脚,悦儿也没有这个胆子啊!”
燕文俊打了一个响指,便有侍卫押着一位穿着白袍的小医师进来,他似乎吓得双腿发软,几乎是两位侍卫扛着他进殿。
小医师颤颤巍巍跪在殿中,飘忽不定的眸光看了一眼白辰,复又磕着头哭道:
“是悦儿姑娘找奴才,让奴才在胭脂膏材料里多加一味丹参粉,悦儿姑娘反复与奴才确认丹参与芦菔蜂蜜水相克,奴才分明告诫过悦儿姑娘,可是悦儿姑娘威胁奴才,若是说出去就要杀了奴才,求太后娘娘饶命啊!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啊!”
林悦悦脸色铁青,瞪着眼睛怒道:
“胡说!你在诬陷我!”可她的辩解却显得苍白无力。
燕文俊长身而立,颇有几分帝王风范,负手身后,冷道:
“那日朕就是喝了此女子泡制的芦菔蜂蜜水,沾上胭脂膏才会过敏,此女子便是计划好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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