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给她收尸都来不及。
萧丰年把土埋上,反手一挥,岸边的柳树被他拦腰截断,一块木板破木而出,他用真气写下几个大字:“萧丰年之母兰素云之墓”
萧丰年摸着墓碑上的字,道:“娘,我带您回来了,我知道你一直想念这里,您放心,待我处理好这些事,我就把您的尸”他的喉结一动,勉强对着墓碑一笑:“我就把你您全部带回来。”
说完,他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头挨到污泥上却没有起身,久久不动。
半晌,他抬起头,嘴角挂着一点血迹。
突然,远处的木屋传来一声痛吟,萧丰年脸色一变,几个纵身飞了回去。
床上,唐绵绵蜷缩着身体死死地按着肚子,脸上全都是冷汗。
萧丰年眉头一皱,他拉起唐绵绵猛地向她的后背输送真气。唐绵绵呛咳出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没用的,万凤兰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她按着肚子道:“我肚子痛。”
萧丰年脸色一变,他想到什么一样摸了摸唐绵绵的脉,沉声道:“她给你吃的是魔门的蛊虫,七日为限,七日一到,蛊虫就会爬到你的心脏处,咬断你的心脉。”
说完,他皱着眉问:“已经有几天了?”
唐绵绵却没有回答他,她早就被“蛊虫”两个字吸引了注意力,她猛地瘫软了下去:“虫?我吃了一条虫?”
她吓得马上把手从肚皮上拿开,疼得全身发抖还要看向萧丰年:“怎么把它拿出来?要剖开肚子吗?”
她抬眼看他,眼尾发红,不住地打着哭嗝。即使在这种时候,萧丰年沉甸甸的心也忍不住一飘,他道:“放心,我不会刨开你的肚子。”
唐绵绵没了力气,她喘了一口气道:“那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要是死了你能帮我找个地方埋了吗?真是对不起这个时候还要麻烦你”
萧丰年轻声说:“你不会死的。”说完,他给她喂了一粒丹药:“这个可以止痛。”
唐绵绵被萧丰年喂着喝了一口水,她低下头小心地碰了碰肚皮,立马觉得肚子不痛了。
萧丰年把她按下,又把长衫拉到她的脖颈处:“吃了药之后就好好休息,你会没事的。”
唐绵绵没闭眼紧紧地盯着萧丰年的脸,似乎在打量着什么一样。
萧丰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唐绵绵的眼珠一动:“你对我真好。”又是喂药又是照顾,今天的态度和第一天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她信了别人说的萧丰年是温润如玉的君子,他要是冷淡起来谁都不理,要是对一个人好的时候谁都受不住。
萧丰年失笑,他道:“你是师妹,我是师兄,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唐绵绵背过身去,她才不想当师妹呢,她想当师嫂,哼。
萧丰年此次回来,不仅是为了找到无根之花,更是为了找到一些他身世的线索。然而这木屋破败已久,连窗户都是一碰就碎,萧丰年在屋里搜寻无果,最后在房后的古树下挖出一个铁盒子。
那铁盒子很是粗糙,表面已经生锈,萧丰年却像是捧着珍宝一般无比珍重,他深吸一口气轻轻
地打开盒子。
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一块发黄的布。
萧丰年一愣,他慢慢展开
唐绵绵就不是能够闲下的人,她肚子不痛了之后就满院子乱跑,萧丰年坐在后院的树上发呆,唐绵绵就蹲在树下,用银霜挖蚯蚓。
日头正足,萧丰年的脸被树影剪成片片碎影,他的眉眼隐藏在阴影里,看不出情绪。
唐绵绵抬起头,道:“你手里拿着什么呀。”
萧丰年回过神,他把盒子收到戒指里,道:“没什么。”他低头看了一眼唐绵绵,唐绵绵刚刚梳洗干净的脸上又抹上了泥,银霜和她的指尖更是脏得不行。仰着头的时候,露出的肌肤白得发光,
萧丰年一笑:“别人都拿银霜如获至宝,你倒是拿它挖泥。”
唐绵绵挖土的姿势一愣,她倒是忘了,这把剑是萧丰年送给他的,她竟然当着他的面糟践
她马上扔掉银霜立正站好:“我再也不这样了,我以后会好好待它的。”
“罢了。”
萧丰年从树上一跃而下,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唐绵绵:“送给你的它就是你的,怎么用我无权过问。更何况谁说剑只能用来打架,也许它宁愿沾满污泥也不愿沾染上鲜血。”
唐绵绵接过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晃了晃手上的护心环:“谢谢你给我这么多宝贝,可惜它们到了我手里白费了。”
萧丰年笑道:“怎么会,你不是还用它救过我一命吗?”
说完,他的眉头一皱,立马觉察到自己话里的不对,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盛小乐救过他,是什么时候?他则嫩不记得?难道是昨天晚上?可那不是
唐绵绵看着手环,没有注意到他话中的不对,她想到自己的明天,不由得叹道:“只可惜它们马上就要找新的主人啦。”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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