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是真的把她当成假小子对待了。
她自己有一个格子间,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小伙,小罗。
小罗戴着眼镜,文文弱弱的,平时不用出警,只需要录入犯人信息即可。
小罗在医院早就看望过她,因此也不怎么激动,为了表示喜悦特意分给了她一点零食,唐绵绵刚放进抽屉里,就看到封潮眼底挂着子走进来:“你们俩干什么呢,上班时间偷吃什么东西!”
小罗缩了一一下头,赶紧盯着电脑去了。
唐绵绵看封潮走了过来,她也不怕,直接把零食掏出来递给他。
封潮一愣,又推了回去:“怎么,想贿赂我?我看不上你那点猫食,赶紧拿回去。”
赵玲凑过来笑道:“封队,小藻出院大家都送她礼物,你送什么?”
封潮一愣,他叼着包子摸遍全身,只摸出来一个手机和两百块钱。他坐在唐绵绵的桌角上,指了指桌子上的这点东西:
“我除了这些没啥了,你说,你要哪个?”
唐绵绵在他磨成毛边的钱包上看了一眼,她想了想,伸手指了指他的脸。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封潮的反应倒是很快,他眼底一闪,脸上堆出笑立马推了唐绵绵的脑门一把:
“想要你哥的**?那你得排队,外面多少姑娘都等着呢!”
所有人顿时大笑起来。
封潮待他们笑得正欢,脸立马拉了下去:“都笑什么,都给我抓紧干活!”
小罗笑得后槽牙都看见了,他赶紧低下头,狂咳了一声。
唐绵绵抿了一下嘴角,滚圆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眼尾像是坠着一团光。
警队的生活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惊险刺激,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无趣,一周过去了,唐绵绵适应良好。午休闲暇的时候,小罗就在她旁边用手机听歌,不回家的警员就围在一起说八卦。其中说得最多的是各地各种奇怪的凶杀案,不过最近他们又换了话题,就是那个鱼缸里的人鱼尸骸。
这里面唐绵绵是主角,自然被拉了进来百般询问那个尸骸到底是不是真的。
唐绵绵只要反问他们一句:“你们信吗?”大多数的人就边摇头说“怎么可能”边散去,而又有别的部门好奇的,总是纠缠不休。
时间长了,唐绵绵也有点累。
这天,封潮刚上班就看见他们把唐绵绵围在一起,他将文件往桌子一扔:“都围着我们宝贝藻干什么呢?我告诉你们耽误我属下工作一分钟,老子就扣你们一百块钱!”
所有人顿时作鸟兽散。唐绵绵松了一口气。
封潮看见她皱了下眉,伸手指了指她:“还有你,别以为没事了,谁让你心软给他们讲故事的,这事儿有一就有二!有而就有三!”
唐绵绵装作受教地点了点头,她看封潮眼底的青黑,给他泡了杯咖啡。
封潮回到在办公室,他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文件,然而实在是看不下去,他示意地一转眼就看到唐绵绵的背影。
今天唐绵绵没有穿蓝藻的那些松垮的运动裤,换上了修身的牛仔裤,她背对着他接咖啡,双腿并拢的时候绷得溜直,像是两根玉柱。
封潮盯着她的腿,恍惚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猛地一晃头,自嘲一笑:“想什么呢你。”
晚上,唐绵绵回家,隔着两个门一个过道,还是能听见对面的怒骂声,无非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你袜子弄到我盆里了,外卖的袋子不要扔到客厅,方便面汤也不要洒在地上,唐绵绵听着,倒听出一些乐子来。
不过令她好奇的是,从始至终,她只听到瘦子的怒骂,胖子一声都没有吱,这让她很是意外。
放假的时候,所有人为了庆祝蓝藻平安归来,潘全建议一起出去聚餐。家里远的都回家了,年轻人爱热闹小部分都留下。封潮身为众人的头,不得不去。
饭桌上,封潮坐在主位上吞云吐雾,唐绵绵坐在他旁边专心地吃,赵玲看得心疼得不行:“住了院瘦了不少,小藻你多吃点。”
唐绵绵点了点头。
这里有的男警员平时和蓝藻称兄道弟,这几天看不惯她这么个“文静样”,拿起酒杯就道:“藻啊,来,跟哥走一个。”
赵玲立马就拉下脸了:“陈祥,小藻刚出院怎么能喝酒?”
陈祥道:“赵姐,你把她当成什么娇花了,你忘了以前她和我对瓶吹的时候了?今天就一杯,一杯行不?”
赵玲一噎,她还想再说,唐绵绵已经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陈祥打了个酒嗝:“行,藻你够哥们,我以为你这次回来被吓屁了变娘了呢,这下看你还是我们的藻!”
赵玲哭笑不得:“人家就是个姑娘,什么娘不娘的。”
唐绵绵的脸红扑扑的,她现在的身体能够承受酒量,但灵魂好像泡在酒坛里,整个人晕乎乎的。灯光下,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变成昏黄的一团。
封潮狠狠地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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