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身后神情羞赧的苏越梨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
男人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随意自在,摘了渔夫帽,施施然的坐到了沙发上。
苏越梨拧着手站了一会,吞吞吐吐道:“那个,我……我给你去倒杯水啊。”
她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踏着小肉垫步伐不稳的进了厨房。
流理台前,小冰正在洗水果,见她过来了,含笑道:“怪不得你脸刚才那么红,跟霍先生撒娇了啊。”
她手脚麻利的将霍之昀买来的草莓摆进了水晶盘,一副我什么都懂,绝不会做碍眼电灯泡的模样快速说道:“我去楼下小军那坐一会,不着急啊。”
不等苏越梨说话,她就端着水果盘出了厨房,端着玻璃杯,百口莫辩的苏越梨只听见屋外隐约传来小冰的道别声,“霍先生,我先下去了,越梨就交给您照顾了,她今天淋了雨,有点感冒,药在桌上,您记得提醒她吃。”
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偌大的酒店套房里,只剩下她和霍之昀两个人。
按着砰砰乱跳的心脏,苏越梨磨蹭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鼓起勇气出了厨房。
“喝水。”
霍之昀接过水杯,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坐啊。”
苏越梨有些忸怩的坐了下来,没有坐实,只是稍稍挨着边缘。
明明豪华套房里的沙发大得足够让两个人并肩躺下,霍之昀和她也隔了一段距离,但不知为什么,苏越梨就是觉得男人的存在感格外的强,强得仿佛她每一个毛孔都被他身上淡淡的广藿香侵袭。
“在想什么?”
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越梨脑子里乱糟糟的,下意识的回道:“我在想沙发挺大的,都能躺下两个人……”
话刚说出口,苏越梨就发觉这话在当下这情境里格外有歧义,当即就像是被猫叼了舌头般抿住了唇,却到底是晚了一步,身畔的男人呼吸一粗,苏越梨尚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突然靠近的热源拉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她下半身还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却被男人的胳膊拢进了怀里,被迫拧腰半趴在他胸前。
苏越梨能清晰的感觉的他说话时嗡嗡震动的胸膛,似乎担心她硌到,霍之昀抬手解开了牛仔外套。
苏越梨闭了闭眼,只觉得一阵热意扑面而来,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他紧实的胸肌上下起伏着,胸腔里的心跳声砰砰作响。
“不是说想我了吗?”
霍之昀骨节分明的大手插进了苏越梨的长发,温柔摩挲着,话中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调笑。
男人略微上扬的语调仿佛羽毛搔在苏越梨耳膜上,伴着他喷在她脸颊边的鼻息,让苏越梨半边身子都酥了起来。
她垂着头没有回答,霍之昀也不恼,略带薄茧的指腹顺着柔顺的发丝一路滑到少女颈边,仿佛逗猫般揉着她细嫩的下颌,流连不去,“染头发了?”
“嗯,是这次的电影要求的,我演一个不良少女。”
总算说起了些不那么暧昧的事情,苏越梨连忙回道:“这次我可是要和金秦微老师演对手戏呢,对了,她是不是也演过你奶奶?”
霍之昀轻嗯了一声,他几年前拍古装电影《权谋》时,金老太太在里面饰演的是权倾天下的太皇太后,和霍之昀饰演的太子因为施政理念的差异进行过一场兵不血刃的权力纷争。
祖孙二人夹杂着权力与亲情的关系张力十足,老太太当年更是因此夺得了金龙奖最佳女演员,时隔30年再次封后。
那部电影苏越梨准备试镜时就看过了,霍之昀演的很好,他是所有演员最羡慕的那种,祖师爷赏饭吃的天生演技派。
这男人不仅骨相一流,更眼角眉梢都是戏,把一个在权力漩涡里不断挣扎,势要掌控自己命运的太子演得惟妙惟肖。
想到这里,苏越梨看霍之昀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复杂,都说文章憎命达,他厚重复杂的演技里,是不是也掺杂着人生的感悟呢?
都说女人对一个男人萌发好感可以因为很多原因,最致命的一种,就是怜爱与同情。苏越梨虽然不懂这些,但看着逆光下男人根根分明的睫毛,她心中无端像是被谁搡了一把似的,酸酸软软的,复杂难言。
霍之昀虽然不知道怔怔看着自己的苏越梨在想什么,却敏感的察觉到怀里的少女身子软了些,不复方才的僵硬紧张。
他眸光越发幽暗,揽在苏越梨腰间的大手忍不住摩挲,隔着软软的珊瑚绒浴袍,他能清晰的感觉他掌中的腰肢有多纤细,细得仿佛他双手就能合拢,偏偏瘦不见骨,怎么用力,触到的都是一片粉腻柔韧。
苏越梨又不是木头人,怎么会感觉不到他的力度。
她不自在的撑起了身子,想要逃离桎梏,却被更深的压了回去。
男人将头搭在她颈窝,贪婪的呼了一口她发间的甜香,勉力压下澎湃心潮,声音喑哑,“你乖一点,别乱动了。”
苏越梨又羞又怕,呼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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