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伊人,别那么天真,即使对方只是小孩子,也不可小觑。吃了这么多次亏,你还是不长记性!”
“知道了,先生,我下次会注意的。那现在我们该往哪里走?”
“宅子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但有个人应该知道些什么。走!”
先生带着我,几个变换,就来到了目的地。
这栋宅子保留着古代的那种韵味,到处都是红漆栏雕花窗,我面前的这个房间也不例外。
凌晨四点,这个房间还亮着灯,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二少爷,天都快亮了,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咳咳,我睡不着。”
“二少爷,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样坐了一晚上,身体怎么受得住。要不这件事情你就告诉孙少爷,至于孙少爷要怎么做,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不行,不行。他们之间的争斗,我不能插手。”
“二少爷,你呀,就是心善。论天赋,论品性,你都不逊色于其他几位少爷,要不是你的身体……哎。”
“张伯,你不用为我担心,也不用替我觉得不值。没了那些明争暗斗,这日子啊,也挺悠闲的。”
“……唉!”
房间里的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又各自沉默了。
我正犹豫着要怎么进去,先生就正大光明地推门而入。
站着的那个中年男人立马想要叫人,却被坐着的那个青年拦住了。
“张伯,来者是客。你先下去吧。”
“是。”
那个叫张伯的退下后,替我们掩了门,却守在外面没有离开。
“坐吧,两位在外面也站得挺久了。”
他竟然发现了我们?
真是一个敏锐的人。
他长相清秀,穿着单薄的衣衫,并没有因为我们的突然闯入而惊慌失措,反而带着清浅的笑意,显得极为镇定,可惜的是,这个人坐在轮椅上,显然腿脚不便利。
“秦小姐还真是善良,竟会为了一个陌生人露出这样怜惜的神色。善良是好事,只是别用错了地方。”
“你认识我?”
“秦小姐太低估自己的名气了。作为谨风少爷的朋友,想让人不认识都难。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能说的我就告诉你们。”
“我爸的失踪,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看来秦小姐已经猜出来了……”
我们和这位二少爷谈了挺长的时间,我也从他的口中知道了绑走我爸的人。他对我们几乎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种态度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是利益的选择而已,哪一方带给他的利益更多,他就会选择向那一方坦诚。”
“可是先生,他今天才第一次见我们,怎么就知道我们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利益呢?”
“有些人哪怕只是一个照面,他都能将你里里外外分析的透彻。而有些人,就如你,就算将真相摆在你眼前,你都看不到。这就是你和他的区别。多长长脑子,秦伊人。”
先生真是无时无刻不抓住机会损我,我甚至怀疑,我在他的眼里不如他的一根头发丝儿。
先生,你都是活了那么久的老妖怪了,还和我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计较,也不嫌丢人。
反正我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吐槽先生。
知道我爸被谁抓走了,我和先生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没想到这件事情不仅与皖倾家族的内部斗争有关,还与那个王舒锦有关。
王舒锦和皖倾家族的七少爷勾结起来,将我爸绑走。王舒锦是想报复我,而皖倾家族的七少爷,则是想用我爸威胁我,让我与黎谨风成婚。
上次这位七少爷就派人去我们家楼下兴风作浪,没想到这次更是变本加厉绑走了我爸,这下新仇旧恨可以一起算了。
作为皖倾家族的嫡系,这位大少爷自然是住在主宅的。当我们找到他时,他正在呼呼大睡,显然已经不知道天快塌下来了。
“砰——”地一下,我使了个法诀,弄塌了他的床。
不愧是大家族中的少爷,过了最初的慌乱,他立马就镇定下来,取出随身的符纸朝我们扔过来。
就算他再厉害,没有做过准备,当然是没有办法对付我们的,所以我只是使了个简单的定身术,就把他擒住了。
“告诉我,我爸在哪里?”
“你是秦伊人?”
“是。”
“那就好办了。”
只见刚才还被我们擒住的人,咬破了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一下就解了我的定身术。
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随意的往旁边一坐,跷起二郎腿,神情倨傲。
“秦伊人啊,这不是咱们孙少爷的未婚妻吗?怎么,大晚上的要翻墙?”
“我爸呢?”
“哟,孙少爷的未婚妻,你爸丢了,找我干什么呀?我又不能把你爸凭空变出来。”
“不说?”
“什么说不说的,我说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样吧,孙少爷的未婚妻,你呢,现在就转身出去,等到你和孙少爷成婚的那一天,作为见证人,你爸肯定得出现啊,你说是不是?”
“你威胁我?”
“别,别把这顶帽子给我安上。我只是就事论事,给你分析分析情况。你要是不听呢,我也没办法不是?”
这人装傻充愣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生气,我闪身过去,一把拎起他的衣服领子。
“别废话,说还是不说?”
这人显然没有想到,他竟然被我一个小女生给这样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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