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东海之上,一膄庞大的战船缓缓驶过,而那面迎风招展的玄黄旗却在无声的告诉别人,此船的主人乃是一名从二品的官员,所行之处的商船必须主动避让。
略咸的海风轻轻的吹过甲板上的青年,带起了抖动的披风,而身边一身盔甲的熊九来到其身后抱拳道“大人,前面就是福州港了!
“入港吧!
“是!”
此时的福州海港,全无往日的繁忙,所有的商船都静静的停在港里,码头上十几位身穿官服的男子翘首向海面上眺望着什么,就在这时福建转运使梁达突然大喊了一声“来了!”
“来了?以知府吴孝堂为首的一众官员顿时一震,急忙命令码头上的官吏士兵以及乡绅站好了,当战舰缓缓的进入码头后,吴孝堂这才整了整衣服往前走了几步,向走下甲板的男子行礼道”这位就是燕云侯吧,下官福建路知府吴孝堂。”
杨凡刚踏上陆地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看见眼前行礼的男子急忙将其扶起说道“吴大人乃是堂堂的地方大员,不必向本侯行礼,本侯只是个闲散侯爵而已”说完话便让其身后的那帮人都起来。
可能是见这位侯爷没那么大的架子,众人心里不觉得多了一点好感,纷纷拥簇着杨凡等人上轿入城,一路上到处都是手拿长矛把守道路的官兵,心下闪过一抹疑惑,暗道这个知府是不是太热情了点,按理说其是一路最高长官,名副其实的封疆大吏,根本没必要对自己这个特务头子如此恭敬吧,虽然想不通,不过还是准备观察一番再说。
入了城后,自然是摆宴,等到几位大员纷纷入了座后,杨凡迟疑了一下问道“吴大人哪一年入的仕?
吴孝堂一愣,然后抚须笑道”云侯不知,下官乃是大观三年己丑科进士,说来惭愧的很,直到今天也不过是个三品官,比不得云侯的履历啊,呵呵。”
“哪里,哪里,本侯也只是侥幸而已当不得真,又怎么能与吴大人这种脚踏实地的官员相比呢是吧?
一时间众人笑起来,待笑过后梁达拱手站起来说道”下官转运使梁达,不知大人这次来福建可是......?
杨凡淡淡一笑,示意梁达坐下后,这才面带笑意的说道“我来福建并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是随意看看,回去的时候告诉皇上而已,如果非要说点职务的话,可能相当于观察使或御史这类的官员吧。怎么?众位大人有事?|
”不,不,没有。吴孝堂尴尬的说道,知道杨凡不是为那件事来的后,就放心了许多,一时间众人纷纷开始劝酒,倒也是其乐融融,一顿酒喝下来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伸出手阻止了张提刑官的酒后,醉眼朦胧的说道“天色不早了,本侯倒是有些乏了,咱们还是改日再喝吧,如何?”
众人互相看了看后,吴知府笑道“这是应该的,既然云侯一路劳累,我这就派人将侯爷送去准备好的行辕休息,请!”当杨凡晃晃悠悠的被送走了后,吴孝堂几人这才满脸凝重的坐了下来。
“知府大人,燕云侯明显不知道那件事,我们要不要告知他一声,也好让他替我们向朝廷传达一下倭寇的祸乱?”不料吴知府摇摇头“这件事倒是不急,我观其意很可能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观察一番其性子后再说也不迟,倒是倭寇的事情怎么样了?
梁达闻言一脸凝重的说道”我们的水师虽然厉害,奈何倭寇从不与我们正面对决,而是一小股一小股的偷袭我福建沿海的村庄,渔民们大多苦不堪言,甚至抢完后就开始杀人,其手段简直是残忍至极,咱们的玄甲军分散下去,很难将他们一网打尽。哎。”
“不错,现在的海盗之祸已经越来越严重,朝廷根本顾不上东南的海盗,这让那些心存侥幸的宋人,纷纷落草为寇,成为海盗的一员,专门劫掠沿途路过的商船,境内已经开始有不少的人对咱们官府不满了。”张提刑担忧的说道。
吴孝堂长长的叹了口气,一时间也没什么办法,如果是主力对决倒也省心了,关键是这些海盗常常都是分散作案,东一下西一下的,官军根本拿他们没什么办法,良久之后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狠狠得说道“别的先顾不上了,这几天务必给我加大巡逻的力度,务必要保证燕云侯的安全,一旦他在这里出了事,到时候你我可就都完了。
”下官遵命!
与愁眉不展的福州官员不同,杨凡迈着晕乎乎的脚步便回了行辕内,打了个酒嗝后便躺在软乎乎的被子上准备睡去,不料却听见了一声闷哼,强行睁开了一只眼后,顿时被眼前的一幕吓着了“啊!.......
原本的醉意瞬间消失大半,瞪着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被窝里光溜溜的女人,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本官的房间里?心里瞬间开始盘算是不是遭人算计了。
不料被窝里的女人却嘤嘤的哭起来,弄得杨凡头大无比,烦躁的转过身去说道“快把衣服穿上吧,不然我可不保证自己能不能把持的住,过了一会后才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怯怯的说道”公子,奴婢穿好了。”
等到杨凡转过身后顿时愣住了,站在眼前的分明就是一个略显青涩的小丫头嘛,如果是后世估计还上着高中呢,心中顿时开始反感起福州的官员,眼看小姑娘站在那不知所措,杨凡只好略显亲和的让其坐下说话,自己则坐在椅子上。
“你怎么会躺在这里呢?是不是吴孝堂他们逼你来的,你放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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