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完全是小孩子耍赖的风格,我有点想要阻止他,但好像心里又有个声音
告诉我就这么默认好了,这也算是被强迫,不是出於我的自愿,如此一来少了许
多心里负担不是吗。
「你先等下,慢点啦,别这么粗鲁」。
「妈,你真的答应了」。
事到如今我很能怎么回答呢,真想狠狠打他一下,只好用不说话当作默认。
「好耶!万岁」。
「你小声点啦,你爸还在睡觉」。
「嗯,那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要死啦!快点弄完,快点去睡觉」。
「可我舍不得」。
儿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沮丧,他刚才凶猛的像只发情的野狗,现在又变成
受了伤舔着自己伤口的羔羊,我内心的母爱又泛滥了,「又不是只有今天」。
说完我把头都埋进自己的胸前了,儿子愣了一会儿后大概是明白了我话里的
意思,激动地在我耳边耳语说:「妈你真好」。
我的难为情都烧到耳根子上,阿青手脚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内裤和上衣,
露出单薄的小身子,和我相比下,我竟然还有些臃肿。
大概是因为我属於丰满那一挂的,屁股和胸脯的肉都比较多,恰恰这又是儿
子最喜爱的两个部位,我怕儿子笨手笨脚的把衣服扯坏,自己动手把身上衣服脱
下,只剩下了一件文胸还在,刚想脱下时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帮妈妈把它
脱掉」。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儿子顿时胸口剧烈起伏,眼冒火光地盯着我的胸口,抓
着我的吊带的手都有些颤抖,「这、这怎么解呀」。
果然,就跟很多男生第一次解女生的内衣一样,儿子急的手忙脚乱的还是解
不开这神秘的纽扣。
我笑够了也就不再逗他,顺手一扭就把这个难分难解的文胸摘了下来,估计
在儿子的眼里我的形象一下高大起来。
可这小鬼压根没想这些,色急色急地抓着我的奶子就在揉搓,玩了一会后又
用嘴起吸,大口大口地吸,还想像小时候喝奶似的希望能给他吸出奶水来。
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他很乖巧地吃着奶,许多年后没想到还会有这样
的画面,这是哪个妈妈都不会想到的。
不光时间不一样,连吃奶的儿子和喂奶的我肯定心思都是不一样,我感觉到
了xiǎo_xué里开始分泌液体,有一些已经流到了大腿上,为了防止它流到地板上,我
双腿交替变换着站姿。
儿子很敏锐地发现了我的不同,他嘴里还含着发胀的奶头,粗糙的手指已经
开始摸到yīn_hù,很顺利地就钻进了湿嗒嗒的洞穴,突然的异物侵入让我忍不住哼
了一声,那声音yín_dàng极了。
「妈,湿了」。
儿子还搞怪地拿着沾满了我羞人的体液的手指到我眼前示威,我羞愤地拍了
他一掌。
大概是担心他爸爸会醒来,儿子没有过多的玩弄,大概撸了两下自己的ròu_bàng,
让我趴在桌子上,把屁股翘着,像发情的狗狗间的交配,让我惊奇的是儿子很熟
练地就把ròu_bàng塞进了xiǎo_xué里我,我还预想着要手把手教他怎么进去。
可在那个当头我也没来得及细想,可能是刚才酒精的作用,虽然是第一次进
去的儿子,却觉得他异常的凶猛,比之体力衰退的老公要厉害的多,玩弄起自己
妈妈的这具ròu_tǐ来横冲直撞,像遇到了仇人,我原本是不喜欢男人这么粗鲁的,
但对儿子好像有格外的优待,他这种原始的野蛮让我不光ròu_tǐ上,心灵上也十分
的享受着刺激。
「妈,好爽,舒服吗」。
儿子想要在自己的妈妈嘴里得到这些羞人的回答,但我实在是难以开口回答
他的这些奇怪的问题,虽然老公在床上的时候也会问就是了,但儿子问这种问题
和老公来问总觉得有些奇怪。
儿子见我不答应他,只好继续埋头苦干,时而抓着我的腰间大抽大插,时而
抓住我的两瓣屁股快速而又短暂地冲刺,弄的我要用力憋好久不叫出来。
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姿势,会抓着我的一条腿,拉的高高的朝上,十分缓
慢地用ròu_bàng插入,这是我重来没体验过的奇异快感,好像有种被人用狗尾巴草轻
轻地挠你脚底板的感觉,胜於直接呵腋下的痒痒。
「妈,来」。
我的头脑因为酒精和ròu_bàng的冲击,开始半迷糊半醉的状态,顺从地被儿子带
着,到略微清醒些时,已经被他带到了卧室的门口,房门也已经被他打开。
我回头对着他使劲地摇摇头,儿子却满脸的坏笑,胯下又开始chōu_chā,我有些
发软地扶住两边的门框,前面睡在床上的打着呼噜的就是老公。
「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我小声地求着儿子,但他毫不妥协,更像是得到了激励,下身疯狂地耸动。
老公随时会醒来被他发现的刺激,和在丈夫面前和自己儿子苟合的yín_luàn,种
种情感交织在一起使我前所未有的难受想要发泄。
儿子大概是觉察到我的变化,「妈你下面变好紧」。
我越是不答他,他越是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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